但,只要你站着行走的速度比爬起来多一次,你就能继续的追寻着那道希望之光。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那个在几十万怨魂所散发出的戾气中缓缓前行的灵魂,他看上去并不伟大,甚至非常的卑微,他就这样一步步的行着,每行一步,都会有无边的戾气阻挠这他,但就算他遍体鳞伤,就算他体无完肤,他仍然坚定的、勇敢的往前走着。
“你们快看!”寒柔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来:“那个灵魂···那个灵魂,他竟然成功的净化了一个怨魂!”
所有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欣喜,覃铃也总算是能勉强站起来了,当看到那灵魂在怨魂之中坚强的行进并且成功的净化了一个怨魂之时,她如释重负的吹了口气,道:“我不相信命···但我相信奇迹,因为,没一个奇迹的身后,都是一段令人动容的经历,都是一段无法复刻的轨迹。”
“看来我们可以多净化一点怨魂,这样的话,东京城里的这些怨魂可以重入轮回了,”青冥也有些兴奋,回过头来,有些感慨的说道:“不过这样一来,地府阎王那边可是有的忙了,一下子就得腾出几十万灵魂的空间。”
“是吗?”东皇钟笑了笑,道:“这还真是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
“呜哇···”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昆仑镜伸了个懒腰,然后醒了过来。
“镜子?你没事儿吧?”正在照顾着覃铃的女娲石看了昆仑镜一眼,问道。
“当然没事儿了,”昆仑镜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场中,然后一怔,有些迷糊的说道:“我勒个去也,竟然错过gc了,哎,早知道把闹钟调好了。”
“虽然我很想喷你两句,不过现在似乎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覃铃笑了笑,看样子心情好了不少,回过头来,对众人道:“米纳桑,干活干活啦。”
“她怎么会日语?难道她也看···”昆仑镜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
“嘭···”
覃铃听到昆仑镜的嘀咕,想都没想便用手在昆仑镜的脑袋上来了一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冰清玉洁的我怎么可能看那种东西,镜子你个王八操的别瞎说!”
“好痛啊···”昆仑镜白了覃铃一眼,然后说道:“好吧,这么说来您老还是女神了?
“嗯哼?”覃铃挑了挑眉,睥睨着昆仑镜。
“好吧,我承认你是女神,女神经病。”昆仑镜做了个鬼脸,噌的一声便溜到覃铃打不到的地方。
“好了,看样子这些被净化的灵魂应该够用了,”青冥看了看被净化的灵魂,如今的数目已然非方才可比,当下道:“看样子东海这边的事应该可以告一个段落了。”
“是吗?”昆仑镜挠了挠头问道:“可以回巫山了?”
“似乎是这样。”
青冥话音刚落,只见昆仑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这个世界充满爱你没商量之势冲出现场,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看来这家伙心里比谁都急,”青冥无奈的笑道:“我们也回巫山吧,要是妲己真出了什么意外···算了,当我没说。”
这世界上有那么一种很好玩的游戏,这种游戏呢,需要两个人来参与,在做这个游戏之前,这两人似乎风马牛耳不相及,可要是做起这游戏来呢,参与的两个人就会非常的在意一分一秒一丝一毫的得失,等游戏做完以后,有的人乐此不疲的重复,有的人咬牙切齿的说老子再也不玩这破逼游戏了,可其实心里还是想哎呀来个人陪我一起玩啊,要不然会空虚寂寞冷的···虽然这说起来非常犯贱,但你又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有这么一回事儿,而且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在玩,其流行程度说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爱情。
有一个笑话是这么说来着,说一个国王叫一个大臣上税,每次都是,那大臣就疑惑了,说怎么老师叫我,就去问国王,那国王看了看大臣,语重心长的说道:“因为爱卿,不会轻易悲伤···”
当然,这只是个笑话,不过一切笑话都来自于现实,爱情的确不容易悲伤,可要是真正悲伤起来,那可就惊天地泣鬼神如拉稀的屁股一般卡都卡不住,任你哭爹喊娘也好,叫城管叔叔也罢,就俩字儿: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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