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之轮是如何被干掉的第二季
覃铃又哄又骗,左一忽悠右一诱.惑,东皇钟有些招架不住了,当下便白了覃铃一眼,道:“十神器里就你好奇心最重,好吧,看来我今天不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是肯定不愿意就此罢休了···”
“说什么嘛,人家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虽然覃铃嘴上这么说,不过从她露出来的那个笑容还有表情来看,分明是在说你知道就好。
东皇钟指着太一之轮上的一处地方说道:“就是这里了。”
覃铃低下头来,看着那犹如蚂蚁一般大的字,嘟了嘟嘴,摇头道:“这么小,怎么看得清呐,哎我说大钟,能把这太一之轮稍微的弄大那么一丁点儿吗?”
东皇钟答应了下来,却没有注意到正在用放大镜聚精会神关注着太一之轮的姜子牙,只见太一之轮的身形陡然变大了一倍,还在一手托着放大镜一手仔细咂摸的姜子牙猝不及防,身形往后仰了接近一百五十度,才看看的没被磕掉门牙,然后他有些不满的坐起身来,对着覃铃和东皇钟喊道:“喂,那个,事先通知一声行不?”
“剥,太公,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得紧,莫要见外,莫要见外。”
覃铃随口敷衍道,毕竟这会儿她的思维明显不会在这里,回过头,她又看着东皇钟问道:“大钟,我看到了耶 ̄哈,可我好像没有在这上面刻刻画画啊···”
“嗯?!”东皇钟一听覃铃这后半句的嘟囔,感觉有些不对,当下神色一凛,覃铃一见又说漏嘴了,当下赶忙圆场道:“我说究竟谁这么无聊啊···哎呀如果我要是不知情的话,我也会觉得是镜子,只有他才会这么无聊!嘻嘻!”
“是啊,所以我第一时间也觉得肯定是镜子。”东皇钟像是见着知音一般的看着覃铃,不过她要是知道事情的原委的话,估计又是另一番风景了。
“对了,大钟,”覃铃看着那一行字,问道:“我看这字迹未干,好txt!以用什么东西清洗掉的样子···”
“不行不行,”东皇钟赶忙摆手道:“有道是牵一发动全身,这痕迹未干,虽然是可以把它抹去,但你也知道,万一要是出点什么意外,那这些因果循环会变得更加的糟糕,我当了这么多年太一之轮的守护者,就是因为这个,不敢随意去修复当年镜子胡乱篡改的···”
“所以我说大钟你脑子不够用嘛,”覃铃嫣然一笑,拍了拍东皇钟,道:“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做很多事情呢,风险和收益是并存的,其实你说这李清照和莎士比亚的事儿,也不算多大的事儿,咱们呢,也可以拿来算是做一个试验,成功了的话,以后就都可以这样修复太一之轮···”
“那要是失败了呢?”东皇钟还没傻到只看到收益没看到风险的份儿上,当下瞅着覃铃问道。
“哎呀,这风险可以忽略不记的,”覃铃急着把自己做过的坏事儿抹去,当下便一个劲儿的忽悠东皇钟道:“我知道大钟你守护这太一之轮这么多年,很幸苦的啦,所以呢我这也算是贡献一点绵薄之力,啊?”
东皇钟哪说的过覃铃?再说自己心里也盼望着有那么一个可以修复太一之轮的办法,当下便有些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那这样吧,我在一边看着,要是真出了意外,也好在第一时间阻止你。”
覃铃一听东皇钟的话,脸上立马笑开了花儿,一把拉过东皇钟道:“我就知道大钟最好了,剥,大钟你就在旁边看着吧,嘿嘿,嗬嗬···”
于是乎,在覃铃的想象之中,是这么一个场景。
只见一道亮光闪过,一位头上拉着俩条发结,两缕金黄色的发丝垂下,额头上带一鹅蛋大的宝珠,还闪着光,手里拽着一根魔法棒,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水手服,配上一根蓝色的齐逼小短裙儿,白色的丝袜什么的···又纯情又诱.惑。
然后她对着那行字用魔法棒一抖,不仅那行字不见了,连太一之轮也像从娘胎里出来一般,晶莹剔透嫩白保湿···嗯嗯,花仙子和月野兔都是这么干的。
可实际上呢?
只见她如神棍一般大吼了一声,然后在手里聚集出一道紫色的光柱来,对准了太一之轮上那个李清照和莎士比亚的记载,嘻嘻一笑,把手里的光柱扔了出去。
而那道被她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在光柱触碰到的一瞬间,便开始隐隐的消失了。
至少看上去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样,我说没错吧?”覃铃笑嘻嘻的看着东皇钟。
东皇钟看了那太一之轮一眼,点点头,道:“好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嗯?!”
东皇钟神情一怔,覃铃也是一愣,赶忙去看自己刚才弄掉的地方,只见那里,忽然流出一些墨迹来。
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墨迹,而是水。
水?怎么可能会是水呢?覃铃和东皇钟相视一眼,俱是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可这个水似乎像是有灵气一般,在太一之轮上不规则的流淌来流淌去,片刻功夫,李清照和莎士比亚的事情又被写在了太一之轮上。
“什么情况啊···”覃铃惊呆了,打死她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出。
或许是为了印证她没有想到的东西是非常的多,这不,那像是水一般的东西似乎并不满足于只写出李清照和莎士比亚的事儿这么简单,只见它在太一之轮上晃了晃,缓缓的朝着其他字符方向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