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干嘛不搭理他?
他不就是提了想看一下她的脸么,她生什么气,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要不是自从掳了她后,她绝美的脸蛋总是在他脑海中晃荡,他会向她提出那种要求么?
是谁说过,既然想见就赶紧见到,见不到,就会继续执念下去。
她已经成了亲,有了孩子,他可不想对她有别的想法,只是想看看她脸,省的她的脸总是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而已。
靠……该死,也不知道她脸上动了什么鬼收脚,居然什么也看不出来,若不是他之前已经确定了她就是紫云熙,他真的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睿王心里不满了,又郁闷极了,嘴里哼哼两声。
云熙抬眸睨了他一眼,心想:这货,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她好像没惹到他吧?
云熙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惹到他,就放心了,反正,她能离他远一点就远一点,未免他一个心情不好,掀了她的底牌。
拆完线,云熙放下剪刀,道:“好了,已经拆完线了,你的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不使劲磋磨它,伤口基本上不会裂开。”
“我伤口上痒的难受。”
见她交代完就要走,睿王抿了抿唇,郁闷道。
他给管家绿茵几人飞去一个眼色,几人悄无声息的退下,等云熙净手完后,才发现屋子里就剩下睿王和她两个人。
云熙征了一下,然后走过去,表情淡定泰然,“伤口在结疤的时候会有点痒,你别挠,挠破了皮,伤口上发炎,还有的你受的。”
尼玛,你和我说话时,能不能穿上裤子呀,不秀你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你浑身难受啊?
云熙移开视线,在心里开始诅咒起睿王,但她也知道,她应该和睿王坐下好好谈一次。
结果,睿王说话却很欠揍,他笑的邪魅,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她木讷回答,“我只关心病人。”
“那也没见你怎么关心过圣女殿下。”他还是高兴的跟偷了腥的小猫一样,嘴角咧的很开。
每次她跟自己去神殿时,除了把脉,她几乎都不跟圣女说话,她现在说关心病人,谁信?
他,还是不一样的。
睿王嘴角翘的更高了,云熙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这个有蛇精病的人多说什么。
睿王表情也是一僵,整个人都呆愣了一下。
该死,她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叮咛了他一句,他在高兴个什么劲?
睿王闭了闭眼眸,他该不会是心里有病了吧?
要不然,脑海中为什么总是会出现她的脸,见到她,他的心情就莫名的好?
难道……只因为自己掳她来时,和她装成一对老夫妻,贴身照顾了她几日?
睿王心思翻转,却听到云熙说:“睿王爷,你想怎么样?”
她露出一副无奈又郁闷的表情,盯着他的眼神却可怜巴巴的,好像是受到了很大委屈的小狗般,看的他都十分的不忍心去伤害她。
不忍心……那绝对不会是睿王的风格,他邪邪笑道:“你觉得我会拿你怎么样?”
“我的生死都握在你手里,是生是死,还不是你一句话。”
这就是让她感到无可奈何的事。
虽然她手上同样握有他的秘密,但奈何她身单力薄,又在人家屋檐下求生,斗不过人家,连和他谈条件都没资格。
这种被人掐住咽喉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他轻笑了一声,“知道就好。”
“我答应你,不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也请你答应我,为我保守秘密。”
虽然他答应的希望很渺茫,但她还是忍不住提出了这个要求。
她在睿王府,翻不出他的五指山,想要她保守秘密,他杀了她就是,可他……他知道她的秘密,他要真的说出去,她却拿他毫无办法。
尼玛,这种不公平的交易,真的……憋气,郁闷死人了。
可她若不和他谈,秘密泄漏的那个后果,她承受不起。
上一次,轩辕天知道她耍了他,就差点杀了她。
这一次,还不得气的直接来杀她?
果然,睿王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冷笑道:“在睿王府,任何人都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包括你在内。”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更没资格。’
但看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下意识的就换了一个语气。
明知道他说的对,云熙还是气急,她怒道:“我好歹也是你的恩人,救了圣女,保住了你们兄弟的命,现在还救了你,你这样对待你的恩人,你母后父皇知道么?”
他嗤之以鼻,嘲讽道:“哼,对于知道秘密的人,父皇他从不留活口。”
云熙噎了一下。
好吧,她至今能活着,还是多亏了他在为她周旋。
难道……
因为这,她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要不是他,她会落得今日这个如鲠在喉的处境吗?
云熙对眼前的男人,又气又怒,郁闷极了。
她现在很后悔没带几种毒药在身上,毒死这货去。
以前,她有指甲藏毒的习惯,但自从怀孕了后,担心会伤了孩子,她这个习惯就没了,害她现在一点儿和睿王爷谈条件的资格都没,除了任人斩割外,无第二条路走。
门外传来敲门声,管家仁和的声音传了进来。
“王爷,宫里徐公公来传旨,请夫人进宫觐见。”
徐公公是老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