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雪见梁爽二人正在“咬耳朵”,不觉住了嘴看着他们,直到他们抬头看着自己,示意自己继续说下去,才道:
“那高步昇说,就算是聘请最有经验的‘眼睛’到场,也只会是徒然,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到头来,还是以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机率抱着堆破石头回去。他认为,赌石反正就是赌运气,倒不如‘一脚踢’,能还有机会顺手捞上个有价值的毛料。”
“于是,其余两名比我更没有经验的二世祖就把他的话当成了神话,都学着高步昇的样子顺手捞了一堆,寄运以后就跟着高步昇寻找乐子去了。”
“本来高步昇是希望我跟他一起去的,却被我拒绝了。”
“我便留在那货主的仓库里面自己继续挑着毛料,挑了半天才挑出三百公斤。寄运以后,晚上我就带着特意留下来的那三块毛料、回到腾冲我父亲的小别墅那儿,在工作室利用磨石条与角磨机先后将三块毛料进行打磨。”
“前两块剥皮以后都是‘败絮’,根本就一文不值!当时我已经累得不行,于是打算先歇一下,洗个澡,第二天再打磨最后一块。
说到这里,林菲雪停了下来,轻呷了一口茶润了一下喉咙,才继续道:
“就在我收拾东西的时候,那三名二世祖回来了。”
“他们知道我在工作室里面,高步昇便拿着一袋当地的特色小食走进工作室,对我说:菲菲,你还在搞石头呀?!来!快过来吃东西!”
“说着他指着我那两块被扒了皮的毛料,不屑地笑起来,说:菲菲,看你这一整天累出来的成果!你看你精心挑选出来的毛料,开出来的依旧只是块石头呀!哈哈!”
“高步昇的话,让其余两名年纪较小的二世祖在不断偷笑。[..。]”
“然后,高步昇又对我小声说:菲菲,只要你答应当我的女朋友,我就与你分享赌石的经验!我五岁就开始跟着我老爸到腾冲来玩赌石,已经拥有二十年的赌石经验!跟着我,保证你学得更多!”
林菲雪说到这儿,分别瞟了梁爽与许心言一眼,见他们听得认真,便继续道:
“当时我只是斜睨着高步昇,自顾自吃了些东西就洗澡去了eads;。”
“洗过澡以后,刚走出浴室我就听得工作室那边传来一阵激动的欢呼声。我推门进去一看,看见高步昇正戴着全副装备、高举着那块我还未打磨过的毛料,专注地看着。其余两名二世祖站在他身边不断在叫:昇哥!这真是金丝种吗?!给我们开开眼界嘛!”
“我当时就立刻指着高步昇斥责起来:你怎么没问过我就擅自把我的毛料扒皮?!”
“高步昇立即脱下口罩以及护眼镜,把毛料交回我,笑道:我见你忙了一天都累得不成样子了,就想着帮你打磨一下。菲菲,你捡到宝了!这是个高档的金丝种!”
听到这里,梁爽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
“言言,这‘金丝种’究竟是什么东东?”
许心言小声道:“你先听她讲完,过后我再慢慢与你解释。”
梁爽点头,继续听着林菲雪说话:
“听了高步昇的话,我就开始仔细观察起手上的毛料。”
“当时,高步昇已经把毛料表面十分之一的皮剥掉了,从玉质来看,的确就是块金丝种!”
“我马上把那块翡翠捧到自己的房间,从多角度拍下了许多照片。然后又捧到工作室去,让高步昇帮忙把整块翡翠剩下的表皮全部打磨光。最后打磨出一整块约六斤重的金丝种翡翠!”
“然后我又把翡翠捧到房间去,拍了许多照片,最后打了个电话给我父亲,把开出金丝种翡翠的事告诉他。”
“我父亲当时就相当高兴地告诉我,那块翡翠的原石估价至少值五十万!到那个时候为止,我感觉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我就告诉父亲,我打算第二天就回粤省,但会在回经途中顺便沿途旅行。我父亲就提醒我,那块金丝种是高档货,嘱咐我要玉不离身。”
“于是我就一直把它放在自己的包包,到哪儿都带着它eads;。”
“而且我在沿途游行的这两天,那三名二世祖就一直跟着我。”
说到这里,林菲雪又喝了口茶,才继续道:
“我们自腾冲沿着‘保山’‘大理’‘楚雄’这条路线行走,一直到今天中午才到达昆明这儿来。”
“就在刚才,我与三名二世祖在一家露天的小餐馆吃晚饭,突然听得旁桌那边有一帮人说起自己到腾冲玩赌石的经过,而且说得越来越起劲。”
“其中一名中年人正在吹嘘自己的眼光与运气有多好,一下子就挑了块‘冰糯’。说是如果以其制成四件玉饰套装,玉镯,玉指环,玉耳钉以及玉扣,翻手就以纯赚二十万什么的。”
“怎知那三个脑袋穿刺的二世祖突然冷笑起来,尤其是那名年纪最小的、叫尹添齐的二世祖,竟突然对着那名中年人嚷起来:你那赚的二十万算是个屁!偶们菲菲姐挑中的那块金丝种,原石估价就已经是五十万!转手总值至少五百万!”
梁爽听得林菲雪讲到这里,不觉叹了口气,心想: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肥啊!那名叫尹添齐的小朋友,他的智商还真是非一般的低!果然用猪头来形容他们都是抬举了!
只听得林菲雪继续闷闷地恼道:
“然后,其余两名二世祖也像是脑袋注了水一样,附和着叫嚣起来。”
“我当时就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