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广听得乌蝇的话,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忽明忽暗。
与此同时,坐在一边的梁爽则暗暗留意着二人的对话,心想:只要丧广对排骨产生出怀疑,这件事就相当于成功了一半。
不久,梁爽看见乌蝇终于把他自己刚才在外面所见到的、有关排骨的反常行为对丧广详细地说完,然后看到丧广听了乌蝇的话以后神色显得半信半疑、而乌蝇也就不敢再说话。
这个时候,排骨已经走了回来。他见众人的神色都显得有点奇怪,于是叫了钟昆与丧广一声之后、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然后沉思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无端端走到外墙那边,但是任凭排骨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再说梁爽,刚才对排骨催眠了那么一段时间,他也感觉有些累了,也就暂时不打算发挥出异能术。毕竟催眠排骨的时候、梁爽还得要发挥出其它的异能术来进行辅助,身体的异能量也因而消耗得相当多。
因此,梁爽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下,同时密切留意着钟昆、丧广他们对排骨的反应。
再说丧广,自从受到了钟昆的责备、以及听了乌蝇的话之后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因为如果排骨真的像乌蝇所说的那样,偷偷烧些小树枝、以炭枝在钞票上面写了些什么之后就把那些钞票折成纸飞机、到正白馆的外墙那边放飞出去的话,那么排骨的行径还真是表现得相当可疑了!
而更严重的就是,排骨的行径让丧广蓦然想起了“卧底”这两个字!
丧广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这个想法!
试想一下,排骨跟在丧广身边少说也有五、六个年头了,这些年来,排骨对丧广可以说是忠心耿耿。
在丧广眼中,“排骨”这两个字、从来就不会跟“卧底”这两个字产生任何的联系!
然而现在乌蝇的话、却令得丧广的潜意识不由自主地把“排骨”跟“卧底”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这让丧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震惊!
丧广心想:无可能!排骨份人我最清楚!佢无可能系卧底!
虽然丧广在心里面一再强调排骨不可能是卧底,因为排骨的为人丧广最清楚,但是乌蝇的话、又着实让丧广本能地产生出一种警惕感。
因为之前通天社里面曾经“卧底横行”,当时已经令得丧广的神经显得相当敏感。所以,对于乌蝇的话,丧广不得不重视起来!
现在丧广正在进行着思想争斗,正在思考着要不要把乌蝇所说的事情告诉钟昆。
但是思前想后,丧广还是决定采取谨慎的态度,暂时把这件事保密,待自己亲自把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后再说。
因为丧广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排骨的身份有可疑,毕竟排骨已经跟在自己身边有六年时间了,而且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是人是鬼他丧广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够判断出来了。
思考过后,丧广还是决定不动声色,暗中观察排骨的动向。
丧广的心思梁爽自然是知道的,他不觉在心里面惊讶起来:
这丧广还真是够谨慎、而且还注重兄弟情义。
看来,我得把排骨多催眠几次、让丧广与钟昆亲眼看看排骨的反常行为才行……
想到这里,梁爽就挨到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以尽快恢复身体所消耗的异能量。
乌蝇见梁爽捧着杂志、看着看着就挨到椅背上闭上眼睛,于是对梁爽笑道:
“强哥,你好攰么?”
梁爽听得乌蝇问自己是不是很累,就睁开眼睛笑道:
“系啊。”
“可能系之前嘅比赛消耗太大,前两曰都吴觉攰,反而今曰就觉得特别攰。”
钟昆听得梁爽对乌蝇说他的确是太累,可能是因为之前的比赛消耗太大,前两天都没有明显的感觉、反而是今天就觉得特别累。于是钟昆对梁爽笑道:
“攰就上休息室去训下啦,反正呢两曰关禁闭嘅目的就系要各位兄弟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你想训就去训啦。”
梁爽听得钟昆建议自己累就上休息室去睡,于是连忙笑道:
“感我上楼瞌一阵先了昆哥。”
钟昆随即对梁爽笑着挥了下手,示意他不要在意,然后就叫上丧广到外面去抽烟。
很快丧广所属的小组就只剩下乌蝇与排骨二人还坐在会议厅里面。
乌蝇见三名大佬都离开了会议厅,于是连忙坐到排骨身边,对他神秘兮兮地问道:
“喂,排骨,你最近系未有钱无地方使?”
排骨听得乌蝇在笑问自己最近是不是钱太多没有地方花、不觉在心里面不爽地骂道:我都输钱输到捭人催债了,你仲话我有钱无地方使?!
于是排骨没好气地斜了乌蝇一眼,然后才似笑非笑地道:
“乌蝇你感讲系咩意思?”
乌蝇见排骨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反问自己这样说究竟是什么意思,这让乌蝇暗觉惊讶。
乌蝇以为排骨会明白自己的暗示,想不到他却装作不理解自己的话,于是乌蝇在心里面想道:做得出就吴怕认啦排骨!咦?!吴系播!排骨居然吴敢承认自己做过嘅事……加上佢d行为禁古怪……佢吴会系个死卧底系嘛?!
一向脑筋直硬的乌蝇、终于从排骨的行为怀疑到排骨的身份上面来,这让乌蝇感觉到相当震惊!
对此,乌蝇的戒心也随即飙升起来,对于排骨的问话也装作糊涂地答道:
“意思就系,你头先上厕所爆石嘅时间太耐,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