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叶可可还想狡辩什么,又听到雷耀熠朝年又南道:“马上给她办出院手续。
“啥,我,我还没好哎,你没听到吗,年又南说我这石膏还不能拆,你,你……”
叶可可手足无措的,只想阻止男人的决定。
如果真出院了,她就得和她的麻辣烫,她的港式大排档,她的烤鸡腿儿说再见了,她才不要啊!
“你不出院准备还留在这儿做什么?再去会你那个老情人?还是午夜去勾搭哪个小帅哥?”
雷耀熠瞪着叶可可,刻薄的讽刺道。
“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哪里来的老情人,哪里来的小帅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走哪儿花开到哪儿,处处都是你的情种!”
叶可可也不怕惹恼男人,没好气的回击道。
她就知道,雷耀熠这个人,本性就尖酸刻薄,偶尔流露出的那一点点人性,绝对是她的错觉。
所以,叶可可啊叶可可,擦亮你的眼睛吧,千万别被自己那一点错觉迷惑了,以为雷耀熠是什么好东西!
“呵呵,有没有老情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要真觉得委屈,那就大大方方让我看监控录像啊?你心里要是没鬼,那么慌张做什么,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你……我……”
叶可可自然是没那脾气让雷耀熠看监控,顿时被堵得没话说。
眼看两人又是要吵起来的节奏,年又南赶紧来当和事佬。
“好了好了,耀你先去给叶小姐办出院手续吧,她现在这状态,出院也是没关系的,就是平时在家得有人时刻照顾着,千万别再磕磕绊绊了,那就麻烦了。”
此刻年又南巴不得雷耀熠赶快把叶可可这位‘贵宾’接走,这样他耳根子也图个清静,心脏也落个轻松。
坦白讲,叶可可住院的这些日子,他天天担惊受怕的,就怕这叶大小姐出个什么差池,以耀对叶小姐的在乎程度,非拆了他家医院不可。
这下好了,这颗‘定时炸弹’终于可以及时拆除了,等下他回去一定要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办好了出院手续,也由不得叶可可同意不同意,她都得乖乖的跟着雷耀熠回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仿佛成了男人的私有物品,男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听话的做什么,男人让她待在哪里,她就没有选择其他地方的余地。
然而这似乎并不是最可怕的,真正让叶可可觉得恐惧的是,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服从雷耀熠的命令,也习惯了当一只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偶了!
“待会儿回到家,你还是睡客房,主卧现在子盈在睡,她性子要强点,你多忍忍。”
雷耀熠和叶可可并排坐在车子后座,男人看着窗外,理所当然的对叶可可吩咐道。
他不希望叶可可跟徐子盈有冲突,并不是他护着徐子盈,其实也是为了叶可可好。
徐子盈不管是在娱乐圈的地位,还是背后的家世背景,都是叶可可无力对抗的。
在圈子里混,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况且这个朋友还是一颗大树,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
诚然他现在是叶可可的大树,可以给她足够的庇护。
不过,他的命运有太多的未知数,他甚至没有未来可言,他的这棵树并不长久,也不安全。
叶可可低着头,一直默默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秀气的小脸上带着不符合她个性的冷笑。
“遵命,少爷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呗,只要您跟少奶奶不嫌我缺胳膊少腿办事不利索,我乐意效劳。”
回到别墅,叶可可的心情一下子荡到谷底,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不说话也没有表情,直接朝楼上的客房走去。
“没什么吩咐我就睡觉了。”
叶可可拄着拐杖,绕过雷耀熠高大如城墙一般的身躯,倔强的往楼上爬。
楼梯有些陡,她一只脚打着厚重的石膏,一只手扶着红木楼梯,每爬一梯都艰难无比,费尽力气。
明明只要一开口,雷耀熠肯定乐意上去扶她,但叶可可个性太犟,偏偏嘴巴闭得紧紧的,宁愿自己吃尽苦头,也不愿低头求男人帮忙。
“你想当蜗牛么,准备爬到明天早上?”
雷耀熠环抱着双手,站在楼梯角,非但不上去帮忙,还冷嘲热讽的。
他倒要看看,这个倔强女人到底能倔强到什么程度,他还不信这几十级楼梯她一个打了石膏腿的‘伤残人士’真能爬得上去!
叶可可对雷耀熠的羞辱充耳不闻,依旧是很吃力很吃力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直累得气喘吁吁,也没爬个几梯。
靠,雷变态,万恶的资本家,钱多得没地儿花了吧,没事儿把楼修这么高干嘛,故意整她呢吧!
一梯,两梯,三梯……
望着如南天门一般漫漫无尽头的楼梯,叶可可真想唱一首歌: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裹着轻轻地仰望……”
“那你慢慢爬哈,我就不奉陪了。”
在叶可可爬得满头大汗的时候,雷耀熠两三步追了上去,俊脸上是欠扁的笑。
他面对着叶可可,倒着往上爬,故意刺激叶可可道:“加油,站起来,你一定行的,加油!”
叶可可从来不知道雷耀熠这座大冰山还有这么贱的一面,竟然无力回击。
“你要上便上,别挡道,知不知道尊重老弱病残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了?”
“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