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德在叶可可极力撮合之下,也渐渐的上了道,恢复到了他身为哥本哈根情圣应该有的战斗状态。 。.
他带着吊儿郎当,甚至是有些无耻的口‘吻’朝‘花’溪道:“就是就是,我的‘女’神,你就当是做慈善,给我个初恋吧,也顺便给孩子找个爹地,这种互惠惠利,互通有无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花’溪的脸迅速涨红成了红番茄一枚,那种來自东方‘女’孩儿特有的娇羞纯真,‘迷’得克里德那叫一个如痴如醉,体内‘操’控爱情的费洛‘蒙’因子极速分泌着,让他有些失去理智了。
“我的‘女’神,我们相遇得太晚了,我已经等待了你整整二十八年,我们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立刻开始这段感情吧…”
克里德凑近‘花’溪,握着‘花’溪的肩膀,动情而又真挚道。
他虽然生‘性’fēng_liú,又是情场老手,有过很多个‘女’朋友,但事实上他似乎还沒对哪个‘女’人说过如此‘肉’麻的情话,因为这些情话一般都是‘女’人们对他说的,他也从來沒主动追求过谁,因为都是‘女’人來主动追求他。
‘花’溪是第一个让他主动出击,表达爱意的‘女’人,相信也会是他生命里的最后一个,如此确定的感情只有这一次…
面对克里德如此直白猛烈的进攻,‘花’溪吓得退缩了,两道娥眉紧紧皱在一起,嗔怒道:“你这个丹麦男人,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你认识吗,请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辞,对我放尊重点…”
‘花’溪不会骂人,但是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此刻已经恼羞成怒了。
“对不起了叶秀,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奇怪了,有他在我沒有办法待下去,我跟小宝贝还是改天來看你吧…”
‘花’溪气得直接从叶可可怀里抱回了小雅克,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哦不对,应该是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丹麦男人。
你也许会觉得她太敏感,太大題小做了,但是对于一个像她这样遭受过丹麦男人欺骗和伤害的柔弱‘女’子來说,远离这样吊儿郎当不正经的男人,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眼睁睁的看着‘花’溪抱着孩子从自己身边离开,克里德急着想把‘花’溪给追回來。
“‘花’溪,你别走,你听我说,我……”
他刚追了两步,被叶可可给叫住了。.
“算了克里德,你先让她回去吧,你这样贸然把她追回來,只会让她更讨厌你,更怕你,以为你是神经病呢…”
“她是我等了二十八年的真爱,我不能失去他…”
克里德情绪‘激’动,英俊又立体的五官上,满面愁容,像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孝儿似的,急得都快满头大汗了。
他是那种很典型的‘浪’子,平日里在‘女’人堆里‘混’得如鱼得水,所谓的百‘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从來不对任何‘女’人动真情,但是一旦‘浪’子回头遇到真爱了,他就会变得很执着,甚至是笨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叶可可说他还沒有初恋,也不全都是信口雌黄,从某些角度來说,克里德的确是一个连初恋都还沒有经历过的‘毛’头小子,横冲直撞的像个无头苍蝇,沒有方向,不过嘛,他的chū_yè倒是很早就沒了,有多早呢,估计的追溯到十多年前了吧…
“我不能失去她,我真的不能失去她,我往后的生命里,要是沒有了她,也沒有什么意义了,我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
克里德声音低沉,垂头丧气的,一脸哀伤。
“我只叫你先让她回去,又沒让你失去她,你在一脸苦情个什么,我说你这个王子殿下表演**会不会太强烈了点,果然除了主业是丹麦王子外,副业是演戏剧的吧…”
叶可可翻翻白眼,忍不住吐槽道。
克里德给她的印象是极其的不正经,特别是对待感情,极其的儿戏,极其的不专业,哪里想到这男人正经起來,这么正经,专一起來,专一得可怕,就跟入了邪教似的…
“可可小美人儿,你有什么好办法么,帮帮忙吧,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克里德猛然抬起头,对叶可可投去虔诚的目光,就跟面对他信仰的上帝一样。
此时此刻,上帝都沒有可可小美人儿來得管用,他一生的幸福,可全都掌握在可可小美人儿手中了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百事通,哪能什么都知道…”
叶可可耸耸肩膀,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那怎么办啊,难道我等了整整二十八年的真爱,就这么沒了?”
克里德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呐…
“能怎么办,慢慢等呗,二十八年都等过來了,也不在乎多等这一天两天吧…”
叶可可朝克里德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了,中国有句古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的‘花’溪就是你面前的一块热豆腐……”
“不许你侮辱‘花’溪,她是我的‘女’神,不是热豆腐,那种廉价的东西,怎么能跟我‘女’神‘花’溪相提并论,就算是豆腐,那我‘花’溪‘女’神,也是水晶豆腐,是价值连城的豆腐…”
克里德迫不及待的要为自己的‘女’神平反,像条小忠犬似的,一脸护主心切的样子。
叶可可听罢,真是哭笑不得。
“王子殿下,你确定你不是猴子请來的逗比,你能别那么逗吗,我说的豆腐,只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