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眼线可还在外面,你觉得我们新婚夜分房睡,合适吗,”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君浩泽一直就唤康安帝为皇上,从不喊父皇,康安帝也随他去,可见对君浩泽的宠爱到了何种地步。
“只有一张床,那我们怎么办?你睡床,我睡地上吧,”凤霓裳看着身材薄弱的苍白三皇子,让三皇子睡地上,万一又生病了,皇上怪罪下来就麻烦了,所以最好的选择便是她睡地上。
“不行,”君浩泽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拒绝了,惹得凤霓裳直接抬眼看着他,狐疑的盯着。似乎在无声的询问他为什么。
一汪秋水明眸,盯着君浩泽,等待着男子的回答。
“你不可以睡地上,我们都不能睡地上。今晚可是有很多眼线在府里。万一不小心被谁看见了,到时候你、我都有麻烦,到时候那些和我们作对的小人还不的添油加醋,伺机炒作一番。到时候纵然我们能找到理由,但是也会惹得一身骚,便宜了背后的小人。”
三皇子君浩泽整整有词,一番话下来,让凤霓裳没得选择,只有同床而眠。
“那我睡外面,你睡里面,被子就是楚汉分界线,”凤霓裳盯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说道。
“好吧,”三皇子君浩泽宛若刀削的修眉向上微微一挑,浓黑睫毛下的一双黑眸看了那如杜鹃泣血的大红双人大床一眼。又看向身边比他挨了一个头的凤霓裳,答应了,仔细一看,那双漆黑的眸子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什么,动作太快,让人难以捕捉。
“娘子,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就寝了,”三皇子君浩泽再一次说道,视乎很乐意说着这样的话,因为他每说一次,就会看见凤霓裳那比上好胭脂还要好的脸蛋上不摸而自红的红晕,恰似那桃花盛开的一瞬,芳华正浓,妖冶而迷人。
三皇子君浩泽那张薄唇不由自主的掀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此时的他意气风发,根本看不出是病入膏肓的人,迈着稳健的步伐,步步生风的走向那张大床。
凤霓裳只是低着头,完全没有看到这一幕。
“娘子,很晚了,”君浩泽站在床前,见新婚的娘子还如同木头似的,立在不远处,出声,再一次提醒。
催什么催!凤霓裳心里嘀咕道,她还想睡觉呢,问题是他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女人,即便是成婚了,可是她又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她,就要睡在同一张床上,想想都觉得别扭,就别提要睡在一起了。
而且,人们都说君浩泽和苏公子有一腿,为何此时却这么猴急,不是喜欢男人,喜欢男人的男人吗?怎么完全不一样啊?
凤霓裳啊凤霓裳,就你也懂得君浩泽的心,君浩泽的心可是倒了好几个弯,拐了好几次,然后再深埋在最底的。然而,就是这颗疑心君浩泽好男风的种子,到后面害得她不浅,呵呵,当然这是后话了。
凤霓裳抬头很不乐意的瞟了一眼嘴角挂着得意笑容的君浩泽,那双绣花鞋,移啊移,移啊移,移了大半天,才移了一小步,君浩泽有些不淡定了,他这个娘子真是娇羞到了极点。
君浩泽就是懂凤霓裳的性格,吃软不吃硬。
转瞬间,凤霓裳还来不及反应,她的手就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拉扯了过去,“啊----”
当凤霓裳回神,她已经在君浩泽的怀里了,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芳草气息,很好闻,却也让人心跳加速。
凤霓裳,镇定,你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
凤霓裳在心里打气,可是越是这样说,心跳就越快,眼前的人是谁?是三皇子君浩泽啊,这个男人上一世她可是见证了他不少的传奇,面对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她也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重生,怎么就招惹上这个男人了呢?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只能在心底叹气三声,哎,哎,哎,最后,还是要面对这个男人。
屋外,一群人躲在关闭的门边上,一只只耳朵紧紧的贴着门,仔细的听着屋里的动静,她们只听见女人的惊呼声,接着又沉静了。
只是女子的这一声惊呼,让她们充满了无限的相像,什么样的画面都有,可谓是精彩绝伦。
君浩泽当着凤霓裳的面,熟练的脱去身上的大红喜袍,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一动间,男人的挺拔身材随着单薄的里衣,勾勒出魅惑的画面。
“你干什么?”凤霓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笑脸人。
只见君浩泽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如天山雪莲般纯净而迷人,“睡觉啊!”
“睡觉脱什么衣裳?”
“不脱衣裳怎么睡觉?”
……
听墙角的人听着听着这一幕,脑中全是那限制级的画面,她们暗自想道,三皇子不是和苏公子有一腿吗?怎么和新娘子也来了一腿,霎时她们的脑中得到一个相同的答案,那就是三皇子是男女通吃,心里一半高兴,一半失落,高兴的是三皇子喜欢女人,失落的是为何这个破戒之人是凤府的二秀,为什么不是自己,想着三皇子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伤心啊,失落啊,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们瞬间也没了继续听下去的yù_wàng,各自带着伤心的离开了。
红烛燃烧,发出一片激情燃烧的亮度,将大红被子映衬得越来越娇艳,一只雪白的手掀开了被子,大红的床单上到处都是花生、莲子,桂圆,君浩泽大手极快的挥落,那些象征着吉祥的物件全都扫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