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本以为秦衍能参加社团活动,可秦衍依旧缺席,她的小心肝儿就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好吧,她是没出息,喜欢一个人就无法遏制的想他。
于是,她从社团里偷偷溜出来,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电影院门口,秦衍果然穿着笨重的维尼熊衣服在兜售避孕套。
她觉得自己还真是蠢,以为买走一箱套套就能帮了他,后面还有辣么多的套套在等着他!
她忽的看到秦衍旁边的一辆小货车里还放着一套唐老鸭的衣服。
立刻灵光乍现,苏药好容易等到秦衍去厕所的时候,连忙跑过去,偷偷将唐老鸭的衣服穿在身上。
等秦衍回来时,发现这怎么突然多出一只唐老鸭来?
“你是新来的?”秦衍不以为意的重新戴上头套,身旁的唐老鸭却扭扭捏捏的没做声。
他也懒得理他,就继续兜售他的套套,没想到,这只唐老鸭比他还要勤快,拦住路人就开始耍宝,然后就有人找他来结账。
这丫的感情好,秦衍还没遇上过这么好的事呢,就忙乎着收钱。
卖套套其实是项特别艰巨的工作,尤其还要在这么热的天,穿成这样不停的耍宝,有人替自己耍宝,他终于也能喘口气了。
到了十点来钟,电影都散场了,电影院门前的客流也小了,秦衍将头套摘了下来,一整晚闷热终于得以散去,一阵阵清凉的小风拂面,他忽的想起这位不肯吭声的战友。
秦衍拍了拍苏药的小肩膀,好心提醒道,“哥们,谢啦!你还不摘头套啊?咱们该收工了!”
没成想那个唐老鸭发出嗡嗡的声音,要是不仔细听,他还真是没听明白,“嗯……你先走吧!我不着急!”
“哦,那好吧!”天气太炎热,他都快捂出痱子了,也懒得再和这家伙啰嗦了,便一个人去了洗手间换衣服。
秦衍前脚走,苏药后脚就连忙把头套摘了下来,她是穿着衣服穿上这套衣服的,所以比秦衍还要闷热,也顾不上被人看到,她急忙将这身皮扒了下来,全身都已经湿透了,眼看秦衍就要回来了,她扔下衣服就跑走了。
“你这是去哪了?”苏药湿哒哒的回到家,一进房间,就被容嘉抓了个正着。
“嘿嘿,你还没睡呢?”她干笑两声,心想这事绝不能让容嘉知道,否则她又要鄙视自己了。
容嘉摸了摸苏药的头发,“哎呀,你这是跳河自尽了?”
“滚粗!你才跳河自尽了呢!有我这么活蹦烂跳的女鬼吗?”
“那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啊?你瞧你连裤子都湿了!难道是尿了?”
容嘉平时就喜欢拿她找乐,看她囧态百出,是由衷的开心!这就是损友啊!
苏药送给她一记大白眼,自顾自就溜进去洗澡,洗了澡才发现自己身上竟起了很多红色的斑点,还有点点痒。
苏药也没放在心上,第二天照旧跑过去帮秦衍卖套套,依旧是闷不吭声一整晚。
一连三个晚上都是如此,秦衍的工作进展的很顺利,原先生病请假的那个男生也回来了,他这个代班维尼熊终于可以光荣下岗了,他又坐回到售票亭里卖票。
可苏药不知道啊,还傻了吧唧穿上衣服,帮维尼熊耍宝卖套套,坐在售票亭里的秦衍就斯巴达了,他望着苏药熟练的穿上那身唐老鸭的衣服、卖力气的耍宝,心脏骤然就停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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