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望舒气氛低迷的时候,施醉卿举了桌上的花生核桃红枣,一股脑的倒在那刺眼的大红被榻之上,歌望舒不明所以,“施醉卿,你搞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

施醉卿一边到一边说着:“湛南风今晚一定会想在你肚子里弄个种出来,多撒一点,才能多子多福嘛。”

歌望舒看着那些花生红枣半晌,才想起昨夜里喜娘交代她的那些话,明白了花生核桃的寓意,那本就抹了胭脂的脸更加红了,在烛光下似蒙上了一层透红色的淡淡薄雾。

“施醉卿,你一个太监懂得到挺多的。”

施醉卿毫不含糊的笑纳了,“本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纵观古今无所不晓,这洞房之中,你若还有不懂的,尽管问本督,本督定一一为你解答,尤其是那春宵之事,湛夫人可定要仔细琢磨琢磨再来实战,不然这闪了腰是小事,若让洞房之夜夫妻落得不合拍,日后影响夫妻间的和谐。”

歌望舒听着施醉卿戏谑的语气,再看施醉卿那碘盐十足抛来的一个媚眼,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督主对此事如此有心得,想必是伺候苍秦王时学来的了?”

施醉卿的脸皮绷不住了,森森的几个字从齿缝里艰难的挤出来,“歌望舒,我真想掐翻你。”

歌望舒挑了挑眉头,一脸挑衅的看着施醉卿。

施醉卿立在那窗旁,推开了窗户,歌望舒问:“你就走了?”

施醉卿回眸笑着看歌望舒,一脸的下。流无。耻样儿,“怎么,真要我先教教你?”

歌望舒还没说上一句话,施醉卿就先评头论足了,“湛夫人,别说我看不上你这等姿容,就算我勉强闭着眼笑纳了,我也不能夺人所爱啊,不然湛南风在大夏国上跺一跺脚,本督得收拾多大的烂摊子啊。”

的确,湛南风要在经济领域刮一场大风暴,那足以为大夏国带来一场改朝换代的危机,虽这样也可能会带来镜湖山庄在赤炎大陆的彻底覆灭,但施醉卿毫不怀疑,湛南风绝对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之人。

歌望舒再被施醉卿这么戏弄下去,今儿个这脸都要烧成蜡烛油了,她指着窗口,“你滚,你快点滚,你有多远滚多远。”

施醉卿瞧着外面天色,湛南风大概也快从一众灌酒的亲朋中脱身了,便觉得自己的确是该滚了,但她身影凝在窗旁半刻,又突然折身,看着歌望舒,说了一句:“歌望舒,你今天,很美。”

歌望舒素颜已是美人,今日大婚,盛装打扮,更是美艳不可方物,那发髻虽在方才礼堂上被弄得凌乱不已,但她的好底子犹在,并不影响这过人美色。

歌望舒一愣,从初次见面,施醉卿便一直叫她大婶,说她皮糙肉厚人老珠黄,今日倒还是第一次夸她,倒让她觉得这阉人是否吃错药了。

过了半晌,歌望舒也没看出施醉卿有在捉弄她的痕迹,反倒自己被施醉卿看得浑身的不自在,便故作硬气的咳嗽了一声,抬了抬胸膛,道:“老娘一直都很美。”

施醉卿一声笑,“歌望舒,你呆会要在你男人面前还以老娘自称,我保证他能把你给作死在床上。”,说完,施醉卿隔着几丈远的距离,从桌上望舒不设防,弹在了她低舒再次动弹不得,怒火中烧,“施醉卿,你个混账,你点我做什么——”

“你要是丢了,湛南风还不得找我算账?”《施醉卿再次笑了一声,还将地上的红盖头抖了起来给歌望舒蒙上,“这洞房花烛夜,红盖头揭开能一眼看见自己的男人,也总归是种幸福,别辜负了这大好良辰。”

话落,她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留下歌望舒在房中不知疲倦的破口大骂,直到湛南风在一群猪朋狗友的簇拥下,带着一身酒气的回来。

湛南风这人精明,知道今日这些人不止想灌醉他,更是想来洞房大闹一顿,所以早在洞房外安排了人,将那些也喝的醉醺醺的猪朋狗友全部拖走了,他进了洞房,看着乖乖坐在床上蒙着红盖头的歌望舒,笑了。

“湛南风,你给我死过来——”,歌望舒看着湛南风走近,“快点给我掀了盖头——”

“别急……”,湛南风眯眼一笑,坐在床畔,将歌望舒的身子扭过来,随后才掀开了盖头。

歌望舒视线一开阔,便看见了因为醉意而满脸通红的湛南风,“湛南风,你愣着做什么,给我解穴——”

湛南风缓缓摇头,“不行……先喝了交杯酒。”

他又去桌上倒了两杯酒过来,挽着歌望舒的手,推着歌望舒喝了交杯酒。

湛南风太清楚歌望舒的性子了,歌望舒要是行动自如,才不会乖乖的和他喝交杯酒。

“这下你可以放开我了?”,歌望舒瞪着他,湛南风这才点了点头,手指头在歌望舒肚脐上戳了一下,歌望舒没动,又在歌望舒的腰际挨个戳了一圈,歌望舒还是没动,随后手指移动,在歌望舒的胸口占尽了便宜,就是没戳到关键点上。

歌望舒看出湛南风这厮就是在借酒卖疯,“湛南风,你乱戳什么,戳肩膀,肩膀啊——”

湛南风很正经的在肩膀上戳了一圈,将歌望舒里三层外三风的衣裳都给戳得精光,就是故意不去戳那个解穴的点儿。

歌望舒气得不行,“湛南风,你再装一下试试——”

湛南风笑了一声,阴险阴险的,歌望舒对这种笑容再熟悉不过了,以往她惹了湛南风的时候,湛南风就是这样笑,然后她就倒霉了。

“今儿个在礼堂,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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