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慈有事禀告。能否让顺公公他们出去一会儿……小慈想说与您一个人知道……”
“宫慈”眨眨眼,轻声道。
龙榻上,拓跋躍眯了一下剑眉,无力的挥挥手。
顺公公行礼带上房内的一众奴婢退下。
掩了‘门’去。
殿中,一时沉寂一片,死沉沉,只有皇帝显得粗重的呼吸在‘抽’拉着,显示着他的状况,很糟糕。
“何事?说吧!”
拓跋躍闭眼,低语,语气不厉,暗哑中‘露’着几分少分温慈。
“宫慈”四下瞟瞟房里没别人,便极大胆的坐到了‘床’沿上,老实不客气的执起皇帝的手,探起脉。
拓跋躍微微翕了翕眼皮,没推开,看来真的很信任她,只哑着声音说:
“张太医都说朕这病是无力回天了,你这小小丫头片子,能起得了什么作为,不过,你那份孝心,朕领了……嗯,坐好,你若没事说,朕还话要‘交’待……”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皇帝老儿虽然病的不轻,可身上散发的威厉,并不轻减,会让人情不自禁的乖乖臣服。
“宫慈”适时将“龙爪”放了回去,但没给他‘交’待的机会,‘露’齿一笑,点着头,吐出自己的看诊结论:
“是,的确无力回天了,皇上这身子,也真够破的厉害。
“按理说,三年前就该一命呜呼的吧,能够强撑三年,也算你走了狗屎运。
“如今这脉相是油尽灯枯之相,再多的灵丹妙‘药’都没用了。
“残酷的事实已经摊在面前,皇上,活,你肯定是活不久了,为了江山社禝着想,我看这样,不如早早传一纸禅位圣旨,趁你还有口气的时候,让太子殿下快些登基得了……
“呃,你不必瞪我看,我是好心,要不然,等你哪天突然之间断了气,朝上必起大‘乱’。你活着禅位,亲眼看着太子殿下登基,然后,再苟延残喘个一年半载的,有你这活死人勉强撑上一段日子,新帝掌权也容易些,你说是不是……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拓跋躍突然目‘射’寒光的睁开,正想急呼:你不是小慈……
三根银针,已准确无误的扎进了‘穴’道,他但觉浑身一软,恨恨瞪了一眼后,立马就失了知觉。
不错,这人,并不是宫慈,而是金凌。
待续!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