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墨笙好奇的眨巴着双眼,好可爱,好可爱的。
“其实我有个想法,你说这颗珠子像不像一颗蛋。”伶俐直愣愣的望着煤气上散发着浅浅淡淡光泽的珠子:“不过因为缺少温度像一颗死蛋,没有生气,所以我就在想煮一煮,有点儿温度试试看,没想到真的成功了……不过里面是什么玩意儿啊?”
伶俐挠了挠头,珠子的里面还是个圆圆的东西,看不出样子。
“……这东西要煮多久啊?”伶俐望着的脖子都疼了,可是里面的东西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一转头看向了旁边的西门,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交给你了。”
“我?”西门诧异的挺直了腰板,一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交给你了,不要忘了这可是你的圣地,不过小心一点,火不要太大,要是煮熟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伶俐乐得轻松自在,临了,逗了逗西门,看他一脸紧张的模样就好想笑啊,没想到一向稳重自持的西门也会如此慌张。
就这样,伶俐把煮蛋的事宜交给了西门,就看着西门每天围着一颗微亮的珠子蹲在灶台前,像个望夫石一样,等候着妻子的归来,不过这里不是妻子,而是‘儿子’,伶俐每每想到此处都想笑。
西门颓废的躺在了沙发上,沮丧的问着:“喂,你的方法真的有用吗?我已经看着它三天了,可是除了发亮之外,什么变化都没有,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死了还会有反应吗?”伶俐翻了个白眼,我鄙视你。
“或许方向对了,但是方法不对。”墨笙拎着薯片,一口一个吃得香喷喷的,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心不在焉的说着。
“什么意思?”伶俐倒是起了心思,或许墨笙说的有些道理,毕竟用煤气煮蛋怎么看都有些问题。
“你们想啊,那颗珠子怎么说也不是凡物,只用煤气的温度怎么可能孵化它呢,至少要用特殊一点的东西才行。”墨笙一口薯片,一口碳酸饮料,外加一口红豆汤,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组合,不怕闹肚子吗。
“什么特殊的东西?”西门随口问了一句,虽然他并不奢望从墨笙口中得到答案,但是多条思路也是好的,不是吗。
“唔唔……比如,朱雀的阳火,难道不是世间最有生气、最有灵气的火焰吗?”墨笙继续咔吧咔吧的啃着,又拎了一颗火龙果。
伶俐闻言一口盐汽水喷了出去,什么意思,让我孵蛋……
瞬间周围的男人看向了中间的伶俐,伶俐汗颜了,好吧,我生,伶俐无奈的抢过了那颗灰珠子,问题是怎么生啊……
伶俐叹了口气,把珠子换成了左手,右手悬空将灵力集中,‘噗’的一声一团热气想核爆炸一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气团,伶俐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瞬间西门把珠子给抢了过去,紧张的藏在了沙发坐垫下,一屁股坐了上去,让伶俐想起了老母鸡生蛋。
再次尝试了几遍,在将一杯凉水煮沸了之后,终于稳定了,不会再烧着东西了,然后伶俐一勾手指头,西门迟疑着将珠子塞给了伶俐,眨也不眨的瞪着伶俐的手掌,伶俐将珠子放在了右手掌的中心,缓缓增加了灵力,与之前的不同,灰色的珠子瞬间变成赤红色的,从里面也传来了砰砰的跳动的声音,好像随时会从里面跳出来一样,吓得伶俐差点儿一个不稳把珠子给烧了。
“看来有效果了。”墨笙抱着可乐,咬着吸管。
于是,伶俐每天抱着一只白色的珠子在孵蛋,每天被西门追问情况,‘几天有动静吗?’、‘生出来了吗?’等等之类的,尤其喜欢在酒店的大堂问这种话,搞得大堂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未婚妈妈,但是当他们看见自己身边有三个男人时,又失望的叹着气,好像看到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搞得伶俐一阵火大。
今晚,伶俐照常‘捂’了白珠子一个小时,见它实在是没动静,只能睡觉了,不过搂着它睡觉还挺舒服的,伶俐砸了砸嘴,睡了过去6半夜时分,突然怀里一阵动静,惊醒了伶俐,伶俐眨了眨双眼,伸手摸了过去,突然在珠子上摸到了一条细细的缝隙,不大,但是真实存在的,顿时伶俐一个驴打滚从床上蹦跶了起来,护着怀里的蛋蛋打开门冲了出去,大声吼着:“要生了……”
三秒过后,三个裸着上身的俊男从各自的屋中跑了出来,围着伶俐乱转,只见伶俐手中的珠子光滑的表面有一个黑色的浅浅的缝隙这条缝隙还在不住的扩大,从里面还传来了异样的声音,突然有什么东西从里面一脚踢了出来,踢得外面的珠子碎成了渣滓,四个人八只眼珠子死死的瞪着伶俐手中的小东西,那是一只白色的小东西,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只一条尾巴足有它的身子长,四只软软的,有着稀疏毛发的蹄子,两只小巧的耳朵耸动着,异常可爱,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好像不是一只狐狸,而是一只白色的貂,只见浑身湿漉漉的貂儿慢慢的挠了挠糊在双眸上的粘液,睁开了黝黑的双瞳,笔直的看向了中间的伶俐,动了动唇:“啾啾~”
听在伶俐耳中就是‘妈妈’。
“乖孩子。”这声妈妈听的伶俐母性大开,搂着貂儿蹭来蹭去,丝毫不顾貂儿的爸爸在那儿干着急。
“喂~他说什么?”西门急躁的在一旁瞎转,想抢又不敢抢,没看见伶俐身旁有两个护花使者吗,他若是敢动粗,请等着被大卸八块吧。
“他叫我妈妈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