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凡一听司徒曼这话,却是心‘花’怒放,被这妮子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好几次了,这次应该让我一尝夙愿了吧!双手一横,慕容凡就抱起了司徒曼,大步向着大‘床’走去。-
哪知道,司徒曼却是挣扎着跳了下来。
“又干嘛?”慕容凡立时苦了一张脸。
“噗哧……”司徒曼见了慕容凡那诚惶诚恐的神情,不由得笑不可抑,伸出了‘玉’指,点着慕容凡的‘胸’口说道:“急什么啊?你不是说,好饭不怕晚吗?我总得洗个澡吧?”
“‘女’人啊,怎么这么麻烦!”慕容凡一声低呼。
“噫,要是被别人看到,我们道貌岸然的慕容大神医,竟然也有猴急成这样的时候,不知道做何感想哦?”司徒曼笑着打趣不已。
慕容凡伸手就搂过了她的纤腰,呼吸沉重地说道:“猴急怎么了?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哈哈。”司徒曼一扭身,轻笑着逃进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而独坐在‘床’边的慕容凡,却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度秒如年。
可是,就在这时候,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慕容凡心里一惊,却也急忙走到前厅,开了杏林堂的大‘门’。
‘门’开处,却是一脸焦急的牛根生站在‘门’前,满头大汗,一见了慕容凡,一把拉住了慕容凡的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慕容,慕容医生,救命啊,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牛大哥?你别着急,慢慢说。”慕容凡反握住了老牛的胳膊,悄然度了一点真气过去,帮他镇定气血。
“我一个伙计的老婆,今天上午生的孩子,本来都好好的,可是,晚上突然就大出血了,家人也都没注意啊,这会儿,人都快没气了。这里离医院远着呢,等救护车到,人铁定就没了。您快过去看看吧。”老牛得了慕容凡一丝真气,气息终于平静下来,一口气说道。
“怎么会这样?快走!”慕容凡知道人命关天,哪敢耽搁,急忙回手简单关了房‘门’,就跟着老牛匆匆去了。
那产‘妇’就住在离杏林堂不远的一处民居里,慕容凡到的时候,产‘妇’家里已经哭成了一团。再看那产‘妇’,脸如金纸,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产‘妇’的丈夫,是老牛饭馆里的伙计,哭得鼻涕老长,扑到了老牛身前:“老板啊,这可咋办啊?我老婆要是没了,我和这小小的娃娃,可怎么活啊?我也不活了。”
“没用的东西,你哭什么哭?这不是慕容医生来了吗?还不赶快起来搭把手,给你老婆治病。”老牛心里虽然一样地焦急难受,却是大声喝骂道,给那伙计长点信心。
可是,那伙计伤心过度,已然神情恍惚的缩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慕容凡挥了挥手,示意别人把他先拉出去。
而后,快步走到了产‘妇’跟前。
此刻,不用诊脉慕容凡也知道,产‘妇’流血过多,气血崩溃了。
虽然是第一次来英国,不过慕容凡这段时间也对国外的一些情况,有所了解。对于他们对待生孩子的态度,慕容凡很是不赞同。很多国外的‘妇’人,一生完孩子,少则三四天,多则十几天,就又回到工作岗位上去的。这对于‘女’人来说,损伤之大,简直无法估量。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老外体质和国人大有不同之处,可是身在国外的华人,却也有样学样,秉承了人家的传统。殊不知,以华夏人的体质,产后百骸空虚,这月子病真能要人命的。
这产‘妇’也是,上午生了孩子,下午就出院回家了。结果,家人也不当回事儿,大出血足有一个小时了才发现,还以为产‘妇’是在睡觉呢,直到鲜血渗出了被子,才发现了异常。
慕容凡一边在心里无限腹诽着这帮人对待生产的草率态度,一边即刻拿出了银针,刺入了产‘妇’腹部的几处大‘穴’,先行止血。
只是,留针之后,血虽然即刻止住了,产‘妇’却是依旧昏‘迷’不醒,并且,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慕容凡即刻施针内关、神关、足三里等‘穴’位,施以急救。而后,从怀里取出了一粒九死还魂丹,送入了产‘妇’口。
那九死还魂丹的功效,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产‘妇’情况危机,但是在那九死还魂丹的强大‘药’力之下,还是终于悠悠转醒了。
“老婆!”那产‘妇’的丈夫本来已经绝望地要自绝了,如今,却是看着老婆奇迹般地转醒了,这一惊一喜非同小可,像疯了一样扑到了老婆‘床’前,再度放声大哭。
慕容凡气恼地把他拎到了一边,沉声说道:“不准哭了,好好的人都被你哭得没了信心。走,我给你开个方子,你跟我去杏林堂抓‘药’,不出五服,你夫人自然痊愈。”
“好好,医生,谢谢您!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啊。”
慕容凡却是没有理会他,自顾提起笔来,笔走龙蛇,开了一张调养气血的‘药’方,‘交’到了那伙计手里,而后,又嘱咐家属,注意月子期的保养,不可掉以轻心。然后,慕容凡才擦了擦手,离开了产‘妇’家里,和那伙计一道,回杏林堂抓‘药’。
那伙计‘激’动地语无伦次,一路上唠唠叨叨,说不尽的感谢话。
慕容凡面对着伙计的道谢,一直是面带微笑,不以为意。这类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