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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淼孩子都三岁了,这方面应该很有经验,桃花当机立断。“你等会儿我,我去打个招呼就来,你陪我去医院看看好吗。”

“哎哟,这有什么问题,我妇幼有朋友。”傅淼热心快肠,桃花这下更激动。回去拿了外套和包儿,跟付晓宁只说自己遇见老同学了,先走一步。付晓宁送她出来,见她跟个女的热乎劲儿走的,才放了心。

“那是你老公?真帅!”

桃花摇摇头,“不是,如果真怀了。我孩子的父亲现在不在国内。”

“哦。诶,我怎么觉得你一听怀孕像又怕又激动一样,到底想不想怀?”

桃花又直点头,捣蒜一样,“怎么不想,可是怕又是个……”于是说了上次“闹眼子”的事儿,又惴惴不安的,“我怕才手术过难得怀上……”“安了安了,你放心,这次我们去医院检查仔细。血和尿都查查,确保万无一失。”桃花捉着傅淼的手腕,觉得今日遇见她似乎命中注定,真希望自己能如愿……她望了望天,乞求着。

嗯,头回,桃花不怕医院这样繁琐的检查与等待,傅淼的朋友本就是位妇产科医师,亲自领着她做了各项检查……

那位朋友的办公室里,

沙发上。

桃花哭得像泪人儿!

傅淼环着她的肩头轻轻摇,“怀上了,桃花,真好!别哭了,你还得攒八九个月的劲儿生宝宝呢。”

桃花直点头,一手背挨着脸颊自己哭得像个大毛毛,“我以为我再也生不了孩子了……”你想,这要观音这时候在这儿,见了,那心得软成啥样儿了……

那医师大姐看来跟傅淼确实很熟,笑。“你这同学真漂亮,生出来的宝宝肯定也美死人。”傅淼搂着她肩膀,“你不知道,我高中那会儿就觉得桃花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孩儿!可人聪明,知道低调不露锋芒,哪像一些女孩儿狂得三五六的。”桃花又笑起来,还带着泪呢,“哪像你说的那么好……”这一刻真是她最开心的时刻了!

桃花把她所有的检查结果全小心地折得整整齐齐放在一个纸袋里,她想,从现在开始,她要把她怀孕的每一个细节全记录下来,留给观音看……想到此,她让傅淼在妇幼门口给她留了个影,在手机里建立了第一个关于她怀孕的文件夹。第一张照片取名“我和贝贝相识的第一天”。

是的,无论男女,她都准备叫“贝贝”了,她喜欢这个名字。

“怀孕初期特别要注意……”傅淼正在跟她传授经验,结果来了个电话,她接了后叹口气,“都是冤孽。”

“怎么了?”

“四对儿中的一个,这对儿是被捅破了的,我们对那小三儿的劝解已经到了‘攻坚战’,喏,又来情况了,那男的今天跟他老婆办结婚纪念,这三儿愣熬不住,也去了,你说她这去不是找虐?”傅淼拍了拍手机,“哭得跟泪人似的,咳,情债。我得去看看呀。啧,烦死人,我本来还有个同事小王,每次跟我一起去劝解她,两人一唱一和,那姑娘就糊弄过去了。这下好,小王男朋友当兵,今儿好容易回来一天,小两口亲热去了,我上哪儿把她又号过来跟我去做工作。”纵帅爪才。

“我跟你去。”桃花只想给她解难。

傅淼看了看她,“也行,你嘴巴比我还厉害。”

就这样,两人又来到一家大酒店,照样热闹非凡,在较偏远一桌儿找着了那位眼睛红肿的三儿妹妹。

搞半天,三儿妹妹还是女方亲属,看见人老夫老妻那亲热劲儿,心如刀绞啊。

傅淼给三儿妹妹倒了杯茶,“算了,那男的那么老,你一朵儿鲜花chā_tā老肚子上一年多了,算他几世修来的福分了。好妹妹,你条件又这么好,何必呢,找个比他更好的,气死他!”

三儿妹妹手背枕着半边脸,小声抽泣,“傅姐,你跟我聊过这么长时间,我其实已经想通了,要不今儿我也不会来,可亲眼看着了……就是不甘心,我都被他熬成‘剩女’了。”

傅淼看一眼桃花,又是叹气地眨眼,

桃花朝她一点头,越过傅淼拍了拍那姑娘的手背,

“诶,你说你是剩女,这话亮了,亮爆灯了,比淮阳路的圣诞灯饰还要亮。你当然不算剩女,就算在某种意义上你是,那也是一枚开过光的。”

女孩儿一听,气死了,头一下抬起来,“你!你谁呀!”

桃花笑,忙摆手,“别生气,听我说完。你未婚,他是包小的,你是被包养?你已婚,他是友情通j,你是红杏出墙……可现在,看看你自己吧,一株千娇百媚的红杏,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公然种植在墙外,毫无‘出墙’的动感,只见‘翻墙’(还是内翻)之苟且,构图上也不美观,缺乏应有的美学意境。赶紧的,先把自己移植到墙里头去,待到出墙之日,错还是错的,至少美还是美的。用一位大师的话,这就叫‘非常罪,非常美’。墙内开花墙外香那是范儿,墙外开花墙里香那叫犯贱。”

女孩儿噗嗤又笑出来,看向傅淼,“她谁呀,真会掰扯。”

傅淼拇指指着桃花,“这是我们高中文科状元,高考成绩六八五!”

女孩儿这时候喜笑颜开了,伸过手来,“真的?幸会,状元就是嘴皮子溜儿。”

桃花和她握住,还上下一摇,“加油,你剩得很有资本。”

那姑娘是和她们一块儿出来的,洒脱了许多。

傅淼朝她竖大拇哥儿,“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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