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没有。”凌珞答道。
“传闻哪里可信。”兰倾倾含笑道。
“这中间还有个故事。”凌珞一本正经地道:“据说当年先帝说喜欢太后的时候,当即便拉着先帝去求了太皇太后给先帝和太后赐婚,赐婚那一日,王爷还高兴的在宫里放了半夜的烟花。”
兰倾倾笑了笑,这值购芟窬瓣剩她缓缓地道:“就算是景晔真的喜欢过太后,那也是旧事,毕竟那件事情早已过去,太后如今是他的嫂子,两人再无可能。”
“王妃说得是。”凌珞笑道:“我跟在王爷身边多年,就从来没有见他为太后伤过神,只是太后的心思就不好说。上次王妃和王爷在绍城大婚的时候,宁浅陌一封信就将太后请来了,足以证明在太后的心里,对王爷还是有些意思的,所以王妃对太后还是需要留点心。再则太后进宫之后,可以说是要手段有手段,要心机有心机,皇宫又是她的地盘,王妃以后若是进宫的话,行事可得小心一些。”
兰倾倾正欲点头,却听得景晔道:“小心一些是需要的,但是也没有必要将她放在心上,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心里从未有过她,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对人言的。”
凌珞见他这般出来,也不知他在旁边听了多久了,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皮都在痛,他讪讪一笑,景晔却已扭过头对他道:“凌珞,本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知晓那么多的事情,你不去做暗卫都有些可惜了。”
凌珞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当即把慕青拖下水:“慕青若是不说,我又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主子,你得好好管管慕青那张嘴,那小子最是管不住嘴。”
慕青此时就在景晔的身边,当即怒道:“你他娘的太不仗义了吧!老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事情,分明是你自己四下里打听的!”
他说完忙对景晔道:“主子,这事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绝对守口如瓶!”
景晔的眼风扫过两人,两人不自觉地找了一个寒战,他却笑道:“我自然信你们的守口如瓶,去把马车备好,母后要见倾倾,我要带她进宫。”
凌珞和慕青顿时一溜烟的跑没了影,景晔走到兰倾倾的身道:“昨夜睡得可好?”
兰倾倾轻轻点头,见他的眼窝处有青紫,想来昨夜又是一夜未睡,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景晔又道:“凌珞方才说我和太后的事情,虽然是道听途说,但是大体上也的确如此,我对太后并无意。倾倾,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你都是我这一生第一个动心之人,也是最后一个。”
兰倾倾轻轻一笑,却并没有接话,景晔又轻声道:“但是她的心思你也知晓了,如凌珞所言,日后的确要对她百般小心,她是我兄长最为疼爱的女子,兄长已去,母后很喜欢她,皇上年幼,她的母族势大,手握重权。”
他这一番话说出了太后的地位,也表明的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