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打断了房立的话:“不,房立,反正说定了,到时候你有孩子了我一定会去的,哪怕到时候还是汛期,我也要去!”
房立笑道:“好好好,你说来就来吧,不过我老婆现在已经怀了两个月了,估计明年四五月份就要生了,那个时候不是汛期,倒不用你为难。【首发】”
江海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是先上车再买票啊,演了一出奉子成婚的戏码!”
房立道:“我可不是先上车再买票,我跟我老婆五一的时候就打了结婚证,早就是合法夫妻了,只不过现在才举办婚礼。其实以我的想法,我都不想举办这个婚礼了的,最好是跟我老婆搞个旅游结婚,当时我还想过去你们西陵旅游呢,可是家里老人一定要我们办婚礼,老婆也怀了孕了,不能到处跑,所以也只能在家里办个婚礼。说实话,看了你结婚的场面,我是真怕啊,太累了!”
江海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哥们那次的婚礼,给你们都留下心理阴影了啊!”
房立道:“唉,再累也得坚持,反正就这一天,另外我也看得出来,老婆也很希望有一个隆重的婚礼,她跟着我不容易,这点要求我还是得满足她的。”
江海道:“要是你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千万别跟我客气。”
说实在的,在江海的这些老同学里面,只有房立家的条件是最差的,他老家是农村的,父母年纪都大了,身体不好,家里的兄弟姐妹多,却都在农村,家里只出了他这么一个大学生,他又因为自己的梦想执意当了老师,工资不算高,还要补贴家里,经济状况可想而知,这也是他为什么说他老婆跟着他不容易的原因了。
而房立的性格虽然和气,可是江海很了解他,他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人,所以从来不会向同学们提出什么帮忙的请求,更加不会接受什么经济上的资助。
果然,房立笑道:“不用了,我没什么困难的,跟老婆两个人都有工资,现在农民的收入也都增加了,家里的日子也比原来好过多了,我们的负担也越来越小了。”
房立的话让江海也颇感无奈,他只有想着下次让人去帮一下房立的家里,给他家里弄个什么赚钱的营生之类的,也好减轻房立的负担,那样的话,凭房立两口子的工资,日子倒也是好过。
想到这里,他也有一些后悔,以前对房立关心得太少了,这也怪自己,官越当越大,工作越来越忙,就冷落了这些老朋友啊。
他下了决心,以后不管多忙,都要经常给这些老朋友打打电话,以免朋友情谊生疏了。
房立结婚之后,关一鸣、简宏远、叶阳辉、刘建设和张小军等人也纷纷定下了他们的婚期,有的是在今年的十一期间,有的在明年的元旦,还有的在明年的春节期间,也只有这样的假期,他们才抽得出一些时间来,现在大家都忙了。
看到同学们都纷纷要结束单身生活了,江海也很是为他们感到高兴。
八月底,印尼谢氏集团的董事长谢正清先生亲自抵达了西陵县,他这次来西陵,是带着庞大的投资项目来的,以他的身份地位,他亲自莅临,整个阳西市都被惊动了,阳西市委书记葛贤才以及阳西数位市委常委都来了西陵县,迎接谢先生的到来。
这一次陪同谢先生来西陵县的还有他的长子谢昌伦、次子谢昌华、女儿谢淑娴、幼子谢昌武,孙女谢晶瑶,以及她的未婚夫燕良驹,另外,还有几个孙子、孙女和侄孙子也在陪同之列。
西陵县委、县政府在县委招待所给谢氏集团的客人举办了隆重的欢迎宴会--现在的西陵县城,也只有这里是最高档的酒店了。
葛贤才、江海陪着谢正清夫妇、谢昌伦夫妇、谢昌华夫妇,还有谢晶瑶、燕良驹坐在了一桌,葛贤才当然也不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面对今天的场面,他依然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谢氏集团的地位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了,以谢正清先生的身份,哪怕他到了京城,至少也会有副总理一级的领导来会见他吧,可是他却突然亲身来到了西陵县,还是要到西陵县来投资,葛贤才完全搞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葛贤才当然也知道,也有几个香港和台湾的大集团在西陵县经济开发区投资,不过大都是江海以前就认识的老关系,而且他们也没有派出家族的掌门人到西陵来,只是派出了一些二代、三代的子弟来负责西陵县的项目,所以这并不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可是现在,谢正清亲自来了西陵,还带了如此众多的重要家族成员来,显然对江海是非常看重了,这让葛贤才也不由得升起了浓重的好奇心,江海跟谢氏集团到底是什么关系?
心中的好奇并不妨碍葛贤才的礼数,他彬彬有礼的举起一杯酒道:“谢先生,欢迎您到我们阳西市来做客,我敬您一杯!”
谢正清也笑呵呵的举起一杯黄酒道:“谢谢葛书记了!”
随后,江海也举杯向谢正清敬了一杯酒道:“谢先生,您要来西陵的话,完全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嘛,我好去接您啊!”
谢正清摆了摆手道:“我又不是老得不能动了,还有这么多儿孙跟着我,我想来就来了,还要你接我干什么?”
谢昌伦笑着对江海道:“上次晶瑶到西陵来玩了一次,回去之后她跟我们说了西陵的风景多么美丽,西陵的人是多么热情,要我们也来玩一下,正好这一次西陵县城的改造项目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