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挂了通话后,给韩琪拿了写零食吃,两个孩子很快玩得很熟悉了。
“你爸爸妈妈呢?为什么是你小姨来接你呀?”小女孩问韩琪。
韩琪嘟着嘴说:“我没有爸爸妈妈了。”
“呃!真可怜!”小女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很开心地笑着说,“我爸爸很忙,我要很久才能看到他一次,不过他刚才来过了,他答应我,等我生日的时候,会来陪我庆生!”
“玲子!”女儿跑过来制止女儿,似乎很忌讳她说到爸爸。
这时门铃声响,女人接听一下,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您好,我是在您家那个孩子的小姨。”
“我小姨来了!”韩琪跳起来跑向门口。
女人并没有邀请韩雨柔上来小坐,而是打开门,把韩琪送下楼去。
“太谢谢您了。”韩雨柔把韩琪领到身边,向女人鞠躬感谢。女人神色淡淡的,微微笑笑之后,便迅速关了门。
“哼!”韩雨柔冷冷笑笑,拽着韩琪便走。
“哎哟!小姨,你轻点!”韩琪受伤的手被她抓疼。
韩雨柔皱眉看了他一眼,松开手一个人走在前面了,韩琪小跑着紧跟在她身后。
上了电瓶车,韩雨柔载着韩棋疾驰回住所。回家之后,她从韩棋领子上拿下别针直奔卧室,对韩棋的伤瞧都没瞧一眼。
韩棋可怜巴巴地在厅里站了一会,一个人回了他的小房间。
抱着他妈妈韩雪柔的照片,他嘴巴一撇哭了起来,因为怕闹到小姨,他不敢大声,只是低低地抽泣。
韩雨柔迅速打开电脑,看着电脑上的画面,听着那个小女孩玲子和韩棋的对话,嘴角露出得意的冷笑。
“季向东!你死定了!你们季家死定了!”
“叮咚——”
门铃声响,韩雨柔赶紧把电脑关了,把针孔摄像头藏在抽屉里面,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笑意盈盈地跑出卧室。
刘妈已经开门,季若辰进了屋。
“若辰哥!”韩雨柔张开双臂奔过去抱住他。
季若辰抱起她,原地转了一个圈后,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两人揽在一起,亲昵地进了卧室,韩雨柔的身体已经复原,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和季若辰纠缠在一起,用她的身体,将他越来越迷得欲罢不能。
又是一番各取所需的激战之后,两人都精疲力竭地躺下了,韩雨柔把玩着季若辰一缕头发问:“你和顾童进展如何了?”
“没进展,不过没关系,若伦都死了,我用不着着急。”季若辰昏昏欲睡,打着哈欠回答她。
韩雨柔假装也要睡了,依偎着他,心里却在思索,原来季若伦没死时,她是希望季若辰娶了顾童,然后看着他们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反目,现在既然季若伦都死了,季若辰不娶顾童也罢,若是真的娶了顾童,那她进季家就麻烦多了。
季若辰想让她偷偷给他生一个孩子,但她韩雨柔会给仇人生孩子吗?季若辰每次都不采取措施,她却偷偷地用了东西避免怀孕,她在心里冷笑着,就算怀孕,她也要怀一个别人的孩子,狠狠给季若辰扣一顶绿帽子!
季若辰从不在她这里过夜,他休息一会就走了,韩雨柔每次都假装撒娇挽留一番,他一走,她便浓妆艳抹打扮一番,像一只暗夜的妖精,潜入酒吧,开始了她的夜生活。
……
缅甸。
季若伦在地狱里煎熬一般度过了一周,这天早上醒来,他终于从那种极度的难受中缓解过来,全身的肌肉也不再觉得酸痛无比,心也不再感觉像是被无数双手在撕裂,无数只蚂蚁在吞噬。
“我熬过来了!”他惊喜坐起,一跃下床,舒展筋骨。所有不适的症状都不复存在了,他欢喜地振臂低呼:“我熬过来了!小丫!我熬过来了!”
听听外面,好像没什么动静,他“吱呀”一声打开门,海风扑面,他做了个深呼吸,让新鲜的空气一扫他这些天闷在屋子里的污浊之气,他像是再次获得重生。
花圃里劳工们都在埋头劳作,他收敛起眼中的精锐之气,装成傻乎乎的样子走过去,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谁也没有注意他,他似漫无目的地乱走,实际上在细致观察岛上的一切。吴登在这座岛上的防卫做得很严密,整座孤岛,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装护卫队伍。
“喂!傻蛋!你到处乱跑做什么?”
他身后传来玛桑达的娇喝。傻乎乎转过头来,他抓着头皮笑着说:“我出来看花,看小鸟,看太阳。”他看到玛桑达身边的吴登已阴沉下脸,恶狠狠瞪着他。
“看你妈蛋!你这个废物,害得我守了这么多天,你给我干活去,多少让我捞回点损失!”玛桑达跑过来,没好气地骂着,一脚往他的膝湾踢去。
季若伦假装一个趔趄,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脚,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点头哈腰说:“我去干活,不要打我!”
玛桑达郁闷地瞪他一眼,掩着鼻子说:“臭死了x我去洗个澡,把这身脏衣服换了!”
“呃!呃!”季若伦答应着,转头往他的竹楼跑。团广巨号。
玛桑达唤来一个人,让他去给季若伦一套新衣服,一边嘟哝:“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傻了呢?”
“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来,摔坏脑子了,不过傻了没关系,重要的是他那身功夫能恢复就好,不然就真是废物,只能做点杂事了。”吴登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