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夫人点点头,对容澈表示赞赏。要是他不过来,她还担心容澈会做出其他事情来。若是平时也就算了,现在盛世皇朝出的事,容家全靠容澈支撑着,若是他放弃容家,那容家的后果,不堪设想。
“好,容澈你做事,婶婶放心。其他的事,包在婶婶身上!”
“嗯,我还有事,就不久留了。”容澈转身就走。
这时,一直守在容琳旁边的袁素素扑了过来,嗷的大叫一声,“你别想走,你还我的女儿!”
看着这一变故,容飞和容贤都皱起了眉,女人就是麻烦,女儿没了谁都伤心,但是不能是非不分,把女儿的过错迁怒到他人身上。龙家能不计较就不错了,她反要倒打一耙。
容老夫人怒道:“素素,去看看陵园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这没你的事。”
“什么叫没我的事?琳儿是我的闺女,她就这么死于非命,不关我的事?”
袁素素抬起泪眼盯着婆婆,手上却是紧紧抓着容澈。
“我理解你,你没了女儿你很伤心。可是,因为你女儿,我儿子差点死掉,我也很伤心。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生命垂危,也是因为你的女儿。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那个人死了,他的父母同样伤心,还会有更多的人难过。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容澈愤怒的挣脱袁素素的手,迈步走了出去。若不是看在容家的面子上,若不是龙家现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管,他真的不想就这么算了。
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叹口气,向医院走去。
容家这边很快安排好了陵园,便将容琳送去了火化。袁素素哭的伤心,晕过去几次,容飞便将他送回容家,没让她跟去陵园。容飞面对容琳的死,虽然也是难过,但却不是伤心欲绝。他还有个儿子,还有一支血脉。
到了陵园,天上竟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与纷扬的纸钱混成一起,白的瘆人。
主事的人主持着葬礼仪式,容老夫人黑着脸,肃穆而又威严。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她心里哽的难受,走到这一步,也是因为她的关照不周吧。
冷风四起,几张纸钱飘落到墓碑上,白色的墓碑黑色的字,前面是一束束的鲜花还有花圈。希望在那边,容琳能够过的安稳。
在远处,一个身穿一身白色衣服的人叼着一根烟,与白色的雪幕融为一体。烟头一点红,一闪一闪,冒着青烟。片刻后,他消失在了路得尽头。
一个宽敞而又偌大的豪华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映着明晃晃的光,窗外是一阵紧过一阵的风雪,白蒙蒙的一片,遮挡了人们的视线。对面大楼已是只露一个轮廓,霓虹灯的红光穿透了雪雾,逼视着人们。
一个身姿健硕皮肤黝黑的男人,穿着轻薄的衬衣,线条状的肌肉高高鼓起。他靠在一张舒适的双人沙发上,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盏热气袅袅的香茗。
这个人便是百里将军,百里杨,是操纵整个m市的幕后人。
吸一口雪茄,烟头的红光一闪,然后吐出一口烟草的气息。
“说吧,都查到了什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股气势,在一张一合间吐了出来。
一个白衣的男子现在一旁,素白的衣服上印着一个个梅花状的湿斑,那是雪花落在衣服上融化后的痕迹。即使这样,也无法阻挡那一身洁净的白。
白衣男子玩世不恭的戏谑着,正了正那有些歪的西部牛仔风格的宽边帽,依旧是白色的,通体和谐。低眉垂首之间就透着一股妖孽般的笑容,语调更是不恭。
“容澈没有死。”
百里杨眉头一挑,随之放下,想必容澈不是那么容易死的,若是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小看了他。
他没有说话,吐出一口烟,喝了口茶水,等着下文。
“顾慕凡差点死了。”
“哦?”
这下容不得百里杨不疑惑了,顾慕凡是他一手推上来的人,是希望他钳制龙家,最后毁掉龙家。他又得罪了谁,被人下了黑手?难道是容澈查到了什么,要先下手为强?
“哈哈,顾慕凡现在就躺在医院里,病危。咱们对容澈动了手,怕是顾慕凡那小子现在在怀疑咱们是不是卸磨杀驴,要连他一起灭口。”
白衣灵者哈哈的大笑着,是对百里杨的不屑。当初百里杨要他去狙击容澈,杀了他,但是不让他露面,让他找人去做,怕的就是一旦他被抓住,牵连出整个百里杨,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可是奉劝了百里杨很多次,他要亲自动手,可保万无一失。但是百里杨忧虑过重,还是没有同意。
他嘲笑百里杨的懦弱,和对他能力的不信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容澈没死,顾慕凡倒是要先死,活该百里杨倒霉。
百里杨这时皱起了眉头,顾慕凡病危是他想不到的,他花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去扶植他,还没起什么作用,就这么挂了,也太窝囊了。顾慕凡死了他不伤心,可是顾家现在这么大,已经算是在m市一手遮天,若是没了这条臂膀,再去扶植其他的家族,恐怕就来不及了。如果顾慕凡没死,怀疑到他头上,那合作不成,反被咬一口,更是危险。
“查出顾慕凡是什么原因要死吗?是谁下的手?”
“这个还不清楚,不过据咱们安插在龙家的探子说,那天早上容澈约顾慕凡谈话,顾慕凡就是在去约定地点的路上被枪击的,很难说不是龙家人下的手。但是子弹没有打中顾慕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