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氏还是不甘心的说道:“难道咱们就这也干巴巴的任她晾着吗?”
陈良娣想想也是,宋安乐如果真的有意报复她们,想必绝不是一时半会那么简单,于是她思索了一下,又突然问道“你们有谁知道,吴良娣一伙人可有來过?”
廖氏又一脸讥讽的说道:“她算是永福宫的老人,如今被新人骑在头上,她哪里还有脸前來问安。”
“走,咱们去会会这位吴良娣去。”陈良娣说着便寓意着要离开,虽然她和吴良娣也是水火不容,但比起宋安乐这个不矛头,她们肯定都会选择对准她。
而张小主却不明的说道:“姐姐这是何意?”
“有人诚心把咱们晾在这,咱们总的找个机会把难題转移出去。”陈良娣反正是晾在这也是沒面子,不如去投靠吴良娣,先试探一下她的用意,然后再将她们的遭遇告知吴良娣,想必多少能研究出对策。
宋安乐还在不紧不慢的享用着午膳,红竹这时走进來说道:“回禀皇妃,陈良娣等人离开了。”
“走了也罢,本宫落个清静。”宋安乐沒打算把她们晾太久,只是想从中提醒她们,不该逞一时之快,而为自己酿下后患,却沒想到她们如此心急,看來她们不见得能理会她的用意。
吴良娣本來也在纠结着请问的事,不想得知陈良娣的遭遇后,她自然不会让自己也去遭宋安乐侮辱,于是她想到了高元尚。
宋安乐虽然是皇妃,但并非是高元尚满意的人选,而且上任后头一天就不见请安的妃嫔,也有失她皇妃的宽厚,想必去高元尚那里告她一状,高元尚一定会不会去偏袒她。
一群人商量了对策后,全部都异口同声的赞同,于是几人找了高元尚,都哭哭啼啼的诉说了遭遇的委屈,当然也少不了添油加醋。
高元尚懒得去管她们女人之间的斗争,所以一再的以重务推脱,可她们不但死缠烂打,且还直接以长跪不起來威胁他,最终他只能答应随她们去讨个公道。
高元尚倒不是真的是受她们威胁,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最后还不是他自己宫里的丑闻,而身为堂堂皇子,他即便是再不满意各个妃嫔,也不得不顾忌大体。
当高元尚携吴良娣等人一同來到宋安乐这里时,他直接进入主殿,但宋安乐并不在殿内,他冷不丁的的问道:“你们皇妃何在?”
“参见大皇子,皇妃正在寝殿歇息,奴婢这就去禀报。”红竹颔首示意后,便朝寝殿走去,正好这时宋安乐已经走了出來,她也就退在一旁。
“大皇子今日回來的倒是早,臣妾失礼了。”宋安乐浅浅的颔首示意了一下,却丝毫沒有把高元尚身后的那些妃嫔看在眼里。
高元尚懒得去应付她的惺惺作态,于是还冷言冷语的说道:“听说本王其它妃嫔 今天沒有前來向皇妃问安,不知可有此事?”
宋安乐猜想高元尚携她们前來,也是为了问安的事,所以她看了眼吴良娣等人,又笑意盈盈的说道:“这不是來了嘛,不知几位妹妹可是为了问安而來?”
陈良娣算是几名妃嫔中,较为出众的一位,也还算受高元尚待见,于是她满腹委屈的说道:“皇妃何必明知故问,臣妾等好歹也在您这候了半天,却愣是等不到皇妃召见,臣妾迫不得已,才恳请大皇子为臣妾们引见,不然咱们怕是这会也不见得能见皇妃尊容。”
“哦?本宫怎不知有人來过?”宋安乐故作无知不明的态度,她随即又仰头问道:“梅心,陈良娣所言,可有此事?”
梅心追随宋安乐这么多年,自然能理会她的用意,于是她上前颔首说道:“回皇妃,陈良娣未时中确有來过,只是皇妃正巧在用午膳,奴婢便沒有惊动皇妃,本想皇妃午膳后告知,却不想皇妃膳后,陈良娣等人也离去,奴婢便沒有告知。”
梅心将陈良娣前來的时辰已经说明,而且表明了她们并沒有逗留很久,关于宋安了用膳的时间也凸显了出來,也算是为宋安乐垫铺了稳固的台阶。
宋安乐故作嗔怒的说道:“放肆,即便陈良娣短时离开,你为何不上报本宫?”
梅心赶紧忙的下跪说道:“奴婢见皇妃为了等候小主们前來问安,甚至午膳都沒有用,所以怕告知后,皇妃又因此伤神。”
宋安乐情绪稍作缓解后,她又冷言说道:“即便是如此,你隐瞒实情不报,就是有过在先,自己下去领十个板子,全当是一次教训。”
“奴婢谢皇妃恩典。”梅心颔首起身后便退了出去。
她们主仆一唱一和的表演,想必谁都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梅心的用意,就是帮宋安乐诉说出她等候的时间,以及她们前來问安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原本设定的时间,所以到头來,还是宋安乐占据上风。
想必在此的人,都能分析出,她们之间谁才是有失礼数者,宋安乐这时又温婉谦和的说道:“几位妹妹莫怪,都是本宫管教宫人无方,今日之事,全当本宫之过,不如今晚本宫设宴款待几位,全当是化解误会一场。”
高元尚本以为真的可以借机找宋安乐之过,却不想起因还是陈良娣等人有过在先,好在过失并不明显,宋安乐貌似也不打算追究。
而他又岂能容宋安乐拉拢其他人,于是他又冷颜是的:“皇妃昨夜辛苦,近來就不劳皇妃劳碌,本王自今晚起,会一个一个宠幸你们,全当是弥补皇妃今日的过失,爱妃都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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