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她们的时间也有限,宋安乐必须要借这个机会询问清楚,哪怕是先试问一下,于是她故作惊奇的说道:“对了,情儿和阿城他们都怎么样,有沒有四处奔波生意上的事?”
宋小静本是一脸的笑颜,立马渐渐的消退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惆怅的说道:“城哥哥和阿琦一直都在周边忙碌,倒是情儿她….”
宋小静很是为难的欲言又止,宋安乐以她的态度,应该不打算隐瞒,所以她又急切的说道:“情儿她怎么了,是不是还在和阿城闹情绪?”
宋小静一脸忧重的说道:“情儿她性子倔强,所以在你进宫那天,她故意以前來相送为由,但最终却再也沒回过宋府。”
宋安乐惊讶不明的说道:“什么意思,什么叫再也沒回宋府?”
“我和阿琦护送她的时候,她是说要回白府住几天,哪知道几天后,城哥哥便发现情儿失踪,之后再也沒找到她的下落,为此城哥哥罚阿琦在情儿沒找到之前,都不准许回府,我也是整天都提心吊胆,生怕情儿会有什么不测。”
宋安乐一脸惊讶的说道:“你是说情儿她失踪了?”
宋小静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看宋安乐担心的样子,她又些不忍心,可是又要怎么委婉的说,才能让她不那么担心,宋小静一时也纠结不定。
宋安乐从宋小静的表态中,并看不出什么破绽,于是她又心急担忧的说道:“那你们难道沒有查出任何线索或消息吗?”
“城哥哥一直在暗中调查,在我嫁进宫之前,听说已经有了眉目,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宋小静正好借此安抚宋安乐,于是她又加强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城哥哥说已经掌握了情儿的行踪,而且情儿她现在很安全,想必永不了几日,城哥哥就能找到她了。”
宋安乐终于从宋小静的表态中,发觉她有那么点异常,为了把她逼近谎言边缘,宋安乐又忧心忡忡的说道:“那你城哥哥有沒有透露,情儿她有可能是去了什么地方。”
宋小静摇了摇头,却又显得有些犹豫,她担心自己现在这么说,万一哪天被查出來,是她帮白画情逃跑,她岂不是自己将和宋安乐之间,系上一个解不开的结。
宋安乐眼看宋小静有些扛不住的样子,于是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小静,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宋小静还在犹豫中,也处于敏感期间,所以被宋安乐突然看穿,她难免更加紧张,况且白画情曾说过,宋安乐有可能已经知道她失踪的事,而且还对她的行踪掌握不少,如果她现在说一概不知,会不会有些说不过去。
宋小静纠结了许久,才畏畏缩缩的说道:“安乐,如果我告诉你实情,你会不会怪我?”
宋安乐在这个时候,就算是有怨尤,也不会表现出來,况且事已至此,只要宋小静能坦言说出白画情的行踪,她也算是帮了大忙,于是她也郑重的说道:“我说过,都是自家姐妹,沒有什么怪不怪之说,眼下先是找到情儿才最重要,所以你有什么隐瞒,一定要告诉我们,这样我们才能全力保情儿安全。”
“其实也沒什么,就是情儿曾跟我说过,她想逃出宋府,然后再想办法进宫找大皇子,所以我猜想她一定是藏在宫里,只是还沒见到大皇子,所以她也不敢见我们。”宋小静所能透露的只有这些,她不会告知白画情的行踪以及如今的状况,至于她所说的这些,也不过是为了避免哪天说漏了嘴,也好圆滑一下。
宋安乐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么说,情儿应该确实在宫里。”
宋小静惊疑的看了眼宋安乐一眼,以她的话意,好像已经知道白画情就在宫里,所以她惊奇的说道:“安乐,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
宋小静很明显沒有说实话,宋安乐索性给她施加点心里压力,于是她一副认真的说道:“我听阿城说,情儿有可能已经混入宫中,而且很可能就在咱们周边,至于她不出现的原因,也许是担心被抱怨,也许是还沒达到她此行的目的,但不管怎样,她都不能留在宫里。”
宋安乐的语气显得坚定,她之所以要跟宋小静说这么多,就是想她让转告白画情,二來她们不知道,她和宋城到底掌握了多少,又会采取什么办法应对,给她们一个心理暗示,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宋小静实在是不明,为什么宋安乐和宋城对阻止白画情的决心,会这么坚定,她苦思冥想都想不明白,突然她想到了那些莫名的信件。
宋小静小心翼翼的问道:“安乐,你为什么对情儿进宫的事,这么决绝阻止?”
宋安乐略显凝重的说道:“这件事你不必知道太多,总之她不能留在皇宫,就算她执意要留下,她也不可能在这里找到她所要的幸福。”
宋小静听起來,事情好像很严肃的样子,她也不敢再多问,但是宋安乐总是神神秘秘的隐藏着真相,换了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去弄清事实,更何况是白画情亲身的本人。
宋安乐的用意已经达到,她也知道多说无益,于是她又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莫要失了礼数。”
宋小静点了点头,“嗯,好吧。”
姐妹俩又返回殿内,但彼此已经不再是开心满颜,反倒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距离选举的日子越來越近,待选的佳丽们,心情越加的紧张激动起來,宋安乐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她最终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