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康本就是无意的闲谈,不过高元尚并沒有表现出他想象的态度,反倒是高元毅取代了他对宋安乐的关切,这使他困惑的不明,以高元尚和宋安乐亲密的关系,不该是这幅态度,除非是有意隐瞒高元毅。
高元康暗自偷笑,高元毅很明显是看中宋安乐,而宋安乐又和高元尚有牵扯不清的关系,看來这场复杂的多角恋,估计要精彩的上演一阵子。
“二哥教训的是,臣弟失态了。”高元康难道显得这么好的心情,因为他等着一出好戏上演。
就在众人都比较尴尬的时候,高元尚终于开口,冷冰冰的说道:“你们继续,本王还有政务要处理。”
高元尚猜想高元康的调侃,肯定是因为上次在他那里撞见宋安乐的事,如今高元毅很明显是对宋安乐有意,而高元毅却不知道那件事,想必高元康就是有意想为难他。
高元康见高元尚赶着离去,他又及时的说道:“皇兄政务虽要紧,但这见了旧情人,好歹也该表个态吧。”
高元尚冷漠无情的瞟了眼高元康,又下意识的瞟了眼宋安乐,他盛气凌人的架势,仿佛附和在他的眼神中,所以他眼神的目光,也显得格外让人敬畏。
高元尚面无表情的说道:“表态也不该在这里表态,况且來日方长,难道还担心沒有表态的机会嘛?”
“皇兄所言极是;”高元康又一脸笑意的说道:“不过皇兄素來喜好用金屋藏娇在作表态,莫不是皇兄嫌咱们这些人碍眼,所以才会冷落了咱们宋佳丽?”
“既然五弟执意于此,本王若不表个态,想必五弟夜难就寝。”高元尚话落便走在宋安乐面前,在她沒有反应过來时,他单臂揽在她腰际上,低头吻向她脸颊。
宋安乐惊慌的避开了他的吻,她真是万万沒想到,高元尚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等轻浮之举,所以她羞怒的面胀痛红。
高元尚却丝毫不在意,他反倒是一副无谓的说道:“怎么,好歹也曾共度一场,不该表示一下嘛?”
“大皇子请自重。”宋安乐用力的挣脱了一下,因为要顾忌高元尚的颜面,所以她只是做出挣脱的举动,并沒有过分推开他。
高元尚明知宋安乐不会服从,所以他也不过是做个样子,起码要堵住高元康的口才是,于是他也沒有为难宋安乐,而是松开她之后,他又无味的说道:“宋佳丽素來脸面单薄,过于亲密的举动,想必各位是无缘目睹了。”
高元康下意识的偷窥了眼高元毅,他还真想不到,高元尚竟真的在高元毅面前,的对宋安乐示爱,所以他依旧是笑意满颜的说道:“女子以羞而美,以涩而真,这点完全可以理解,不过,今日难得遇见,不如一道小聚片刻,不知两位皇兄意下如何?”
高元尚则是对高元康的得寸进尺感到不满,所以他冷不丁的的说道:“五弟怕是忘了自身的重务。”
“重务臣弟是断不敢忘,不过臣弟大婚后,还沒有好好请两位皇兄喝个回头酒,不如正好借此一聚,想必宋佳丽也很想和令妹一续。”
高元康故意看了眼宋安乐,他把主体都推给宋安乐,如果高元尚不给面子,那也是宋安乐难堪,他不过就是个牵线老好人。
宋安乐当然很想见宋小静一面,所以她也顾忌不得其它,而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高元毅,她只知道,只有高元毅能看懂她的求助。
高元毅早就知道宋安乐一心想见宋小静,眼下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是对宋安乐投來的眼神是一目了然,于是他适时的说道:“皇兄,既然五弟心意诚诚,咱们不如就此小聚片刻,权当是酌杯小酒暖暖身子。”
高元尚本來也就无所谓,他又何必为了和宋安乐稚气,而去得罪高元康,于是他冷淡的说道:“二弟也这么说,本王若不赏脸,倒是显得本王失礼了。”
“皇兄言重了,臣弟不过是一时犯了酒瘾,所以想先解个馋。”高元毅与其是说犯酒瘾,何不说是犯了醋意才对,只是他不知道,高元尚和白画情关系不浅,又怎么对宋安乐暧昧有加,这段复杂的感情中,他们到底谁才是各自的真爱?
高元康终于是爽快的说道:“二哥放心,臣弟那什么都可以缺,唯独美酒不会缺,今天就让咱们一醉方休。”
高元毅颇为客气的说道:“那就有劳五弟破费了。”
“能请來皇兄和二哥一起畅饮,此等破费简直鸿毛不及。”
“那就有劳五弟带路。”
“二哥稍安勿躁;”高元康看向一旁的宋安乐和周百合,又随即说道:“此等美事,怎可缺少美人作陪,宋佳丽觉得呢?”
宋安乐当然是一百个赞同,毕竟她的用意就是要随他们一起,只要这样才能见到宋小静,所以她淡然温和的说道:“临王体恤婢女和静侧妃姐妹之情,婢女实在是倍增感激,只是提及美人,婢女便不敢妄自轻言,不过婢女随同这位周佳丽,乃是弹得一手好琴艺,就是不知可否有幸为几位皇子献上一曲。”
宋安乐反正是白白捡个好人做,如若高元康同意周百合一起前去,那么她就做成了这个好人,如若高元康不愿带着周百合,起码她也做到了所能,周百合也沒有理由怨尤她,况且想得知白画情的消息,还需要从她那里开始。
高元康无所谓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况且能找个助兴的人,也省的他再去安排,于是他又说道:“既是美人,又弹得一手好琴,自然是要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