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笑了笑,心里也终于安心了不少,而后,姐妹倆商谈着脱逃的事情,虽然难度重重,但她们意志坚定,却具有慧智的头脑,所以把方方面面的担心,都计划的全全面面。
大雪纷飞,寒风肆起,恋城内,上演着一场声势浩大的离别,有人带着无奈中的伤感,有人带着喜悦走的兴奋,也有人始终保持着与世无争的淡定,这个人就是宋安乐。
由于皇宫圣地,素來不允许身着白色,所以上百名佳丽,都以淡粉色长裙为主,白色厚实的斗篷为外衣,头戴斗笠,同样以白色轻纱遮面;每位佳丽,都着允许家中一名男丁护送,分外两名亲属相送。
恋城最宽阔的一条主道,已被重重官兵封锁,一辆辆精致华丽的马车,缓缓行驶在道路中。每一辆车的左手边,都坐骑的一位护送的家眷,车内一般也都有相送的亲人。
宋安乐已是被一身洁白的斗篷,罩着清纯脱俗,头戴的斗笠,已经将她绝美的容颜遮掩,一层轻纱搁着她所有的情绪与表情,沒有人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理,就像沒有人能看穿她此时的表情。
因为宋城脱了关系,所以宋安乐可以排在最后进入,看着一幕幕悲欢离合,在眼前上演,每个人心里都带着不同程度的压抑,宋安乐唯一庆幸的是,斗笠上的一层轻纱,掩盖了她所有的情绪和感伤。
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像似在为她们送别,又像似在为她们舞蹈,可惜呼呼的寒风,却冰冻了她们的炽热的情怀,也尘封了她们纯真的心灵。
宋城揽着宋安乐,宋琦和宋小静站在一旁,眼看选举的佳丽,一个个被送进官兵保驾的范围中,他们心里万般不是滋味,虽然不是生死之别,但却远远胜过那生死之伤。
宋小静毕竟是女子,她实在不忍心面对这样伤感的分别,她难过的抱着宋安乐,并哽咽的唤了一声“安乐。”
宋安乐回抱着宋小静,轻轻的在她背上拍了拍,她依如往昔那般温柔的说道:“傻丫头,哭什么呀,我只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等有机会了,我再回來看你就是了。”
宋小静虽然伤心,但她清楚的知道,宋安乐的话,不过是想安慰她,因为她们都很清楚,离开的不仅是宋安乐,她也将在未知的时间里,即将去开创新的一片天地。
“好了;”宋安乐轻轻的推开宋小静,她宠溺的擦拭着宋小静脸颊上的泪珠,“别哭了,在哭可就不好看了。”
宋小静嗅了嗅红通通的鼻子,又摸了脸上的泪水,可却还是不停的抽泣着。
宋安乐虽然带着斗笠,她还是笑了笑,尽管沒有人能看得到,但她愿意将此时的每一个表情,都打包送给新的自己。
“阿琦;”宋安乐又转眼对宋琦说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要多帮城哥哥分担些商道之事,莫不能再无所事事,大丈夫要学着独挡一面,你明白吗?”
宋琦再沒有往日那般玩世不恭之态,反而是如同换了一人般,他一脸深沉的俊颜,和宋城有八分像似,只是宋琦的目光中,还要多了几分冷意,也许是他自己沒有发觉,所以他认真的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宋琦懒散的作风,一直都是宋安乐最不放心的事,如今在她要离开时,却能见到版若两人的宋琦,这无疑是给她最大的欣慰。
宋安乐又将视线转向宋城,面对体贴心细的宋城,她总是有无尽的感慨,可再多的言语,她却每每都止于在唇齿间。
“阿城,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还需你來照顾,小静如今有了归宿,我们该为她高兴祝福,至于情儿...”宋安乐看了眼宋府的方向,又怅然低沉的说道:“她只是一时之气,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给她点时间吧。”
“放心吧;”宋城坚定的说道:“在我心里,情儿永远不可能被替代,哪怕她恨我,怨我,我都无怨无悔的守着她。”
宋城说的不过是他发自内心的心里话,可是他忽略了宋小静的存在,也因此又在宋小静伤口,深深的留下一道伤口。
“那我就放心了。”宋安乐只是置身在情儿的问題上,沒有将宋小静掺和进來,因为她嫡妃的身份,再也不适合牵扯在情感的纠纷中。
宋城望了眼长龙般的队伍,已经渐渐稀少,他又一副低沉的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进去。”
宋安乐鼻头酸涩了一下,美眸中渗着滚热的泪花,尽管她克制自己不能落泪,可是感伤的离别,还是不能轻易让她释怀,她好害怕分别,因为她彷徨无助的不知道,何事还能再见。
就在此刻,宋安乐突然怨恨上天的捉弄,她不知道,是什么在打乱她平静的生活,也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样悲伤的分别。
宋安乐缓解了情绪的波动,又温温柔柔的说道:“我进去了,你们都回去吧。”
“安乐。”宋小静紧紧的拉着宋安乐,情绪也不能自控的抽泣起來。
宋安乐只是掩于在轻纱后,浅浅的勾勒起嘴角,她沒有情绪再言语,所以她只是轻轻的在宋小静手背上拍了拍。
为了避免伤感越來越重,宋安乐随在宋城的搀扶下,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只是她还沒完全转身,情儿的叫喊,让她心里猛地触动了一下。
“安乐,等等...”只见情儿乘着马车,在马车沒有停稳中,她提着裙摆,急急忙忙的从马车上跳了下了來。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