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不懂,也在高元尚料想之中,于是他又道:“说的再简单点,好比我会唤你情儿,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但我不会去唤你姐姐为安乐,因为我对她不感兴趣。”
情儿脸颊一阵火辣,因为她只停留在高元尚那句‘喜欢’里,她娇羞的压低着脸,羞答答的轻声说道:“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喜欢是一种心情。”高元尚许是男子,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所谓的‘喜欢’是一种轻浮,反倒是一脸笑意的他,像似在感受另一种不一样的心情。
情儿更加有些不懂,于是她一副不明的问道:“那爱呢?”
高元尚勾了一下嘴角,也垂了一下眼眸,像似在酝酿了一秒,他才淡淡的说道:“爱是一种感觉。”
情儿若有所思的琢磨着,心情与感觉之间的区别,因为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对高元尚的情愫,是一时心血來潮,还是激发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对于天真单纯的情儿,想要一时半会要她理会,喜欢和爱的区分,确实有些困难,毕竟这两者之间,都存在‘情’字的牵连,通常人都不很难将两者分开,那是因为他们很少去看清自己的感情,或者他们都缺乏认真对待感情。
“好了,一大早就别再琢磨一些复杂化的话題了;”高元尚适时的将情儿拉出,而他们边说边聊时,已不知不觉走在了正厅里。
高元尚望了眼屋外的天气,他又说道:“外面天气似乎不错,有沒有兴趣出去走走?”
凡是贪玩的人,通常不会具有一颗耐力的心,情儿亦是如此,她立马将复杂的思绪收回,想到能和高元尚多呆在一起,她开心的点了点头,因为她在意的只有他。
宋安乐在高元尚解毒后,已经将至三天的期限,高元尚一直留在宋宅,因为宋城热情的挽留,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宋城看似是出于礼貌的留他,其实宋城不过是担心宋安乐的病情,起码留下他,对宋安乐的病况,也是一种保障。
高元尚明知宋城的用意,但是他也沒有去在意,因为这里起码有情儿无时的陪着他,他可以当做留下,是为他创造去了解情儿的一个好机会。
这日,情儿借着带高元尚游览宋宅为由,两人又漫步在宋宅后院里,虽然院内景色并不佳,但是两人依旧是笑语连连,仿佛在为寒冷的季节,增添暖人的光景。
明媚的光线,已经渐渐高挂,游走了一上午的彼此,也感到了丝丝疲倦,情儿看着不远处的一张石桌,她转眼说道:“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高元尚下意识的看了眼那个石桌,随即他说道:“你累了?”
情儿傻呵呵的笑道:“有点。”
高元尚总是能被沒心沒肺的情儿所带引,他笑着点了点头,两人随即走去石桌边坐下。
情儿坐下后,双手抱着小拳头在嘴边吹着热气,高元尚略奇异的看着她,本是走了一上午,应该不会感到寒意才是,于是他说道:“很冷吗?”
情儿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有这个癖好罢了。”
高元尚笑了笑,他随手解下自己的斗篷,情儿及时伸手阻止他手上的动作,并说道:“不用了,我真的不冷。”
因为情儿伸过去的手,正好碰到高元尚的手,所以高元尚能感受她手上的温度,他惊疑的看了她一眼,因为她手上竟沒有一丝热度。
“还说不冷,手都这么凉。”高元尚坚持把自己的斗篷解下,并轻轻的搭在情儿身上。
情儿笑了笑,心里的蜜意,胜过了此时的寒意,但是她又淡淡的说道:“我自小体寒,所以体温一直不高。”
高元尚像似明白了什么,他说道:“把手给我。”
“啊?”情儿一脸不明的看着他。
高元尚沒有言语,他伸手直接拿过情儿的手,情儿以为他是帮她暖手,沒想到高元尚直接把在她手腕的脉搏上,她才惊奇的发现,高元尚貌似对医术还特别的懂。
高元尚只是查看了几秒他便收手,正如情儿所说,她体质偏寒性,所以才会伴有手脚冰凉的症状,但是并不是不可改善,但是以情儿的性子,应该是她自己不能坚持。
“怎么了?”情儿不明的问道:“我有病吗?”
高元尚笑着说道:“健康的很。”
情儿乐滋滋的笑了笑,她对着院内的光景,又悠悠然然的说道:“我自小因为体寒,所以服用了多少滋补的药物,所以才不会有事呢。”
情儿自信的笑了笑,不等高元尚给出回应,她又忧心忡忡的说道:“倒是安乐,她因为我的身体,一直到处为我去求医,最终害她烙下严重的体虚且风湿也不大好。”
想起那些陈年往事,情儿脸上略显愁绪,高元尚正好借此躲了解有关他们复杂的身份关系,于是他不明的问道:“那为什么是她去帮你寻医?”
“当时我父母早亡,我一直都由宋家代养,可在我们七岁的时候,宋伯伯和宋伯母突然促矢缫料理宋家的商业,府上再只要有比我大一岁的安乐掌管,得知我体寒的事,她也沒有告知城哥哥,所以她便偷偷去帮我求医,好在一位好心的大夫,他给我开了许多药方,后來我身体渐渐好转,否则也不会今天这般健康。”
高元尚心里一阵莫名的低沉,因为情儿包括宋安乐以及宋城他们的遭遇,都是年仅几岁时,便独立掌管这么大的家产,确实令人敬佩,他突然不再排斥宋城的傲气,也不再反感宋安乐的机智,许是年少时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