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木子自从,那夜回來后,便一直心神不宁,经常一个人发呆,一坐就是一天。
暗魂见霜木子从起身,便在院内出神,眼下已快午时了,她依旧是一动不动,她琢磨着会不会是与宋景然发生了什么?
“轩儿,你是不是有心事!”暗魂在霜木子身旁坐下。虽然,她不知是不是因为宋景然,但她相信,只有宋景然还会让霜木子如此。
“魂姐姐,如果,晋哥哥以后负了你,你会怎样!”霜木子看着暗魂,她脸上的怅然与凝重,流露着她内心的情绪,而她美眸里的暗淡,足以诉说她心声。
暗魂微微迟钝了一下,对于霜木子的疑问,她有些不明其详,如果她指的是宋景然,似乎早该是她所习惯的事,但是为何她再度提及。
“他不爱我,便不会负我!”暗魂浅浅的笑意里,掺杂着一丝黯然,从未沒有爱,何來的负,但是这只对于高晋一人。
“那他若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会原谅他吗?”霜木子对于宋景然与高晋,对林家所做的一切,心里多少会存在着隔阂,不管他们因为什么?毕竟,那是她的家人,她该怎么去面对。
“沒有不可原谅的错,只有无法挽回的心!”暗魂平淡无奇的表情,以及语气都是淡然,也正是因为她看的很淡然,所以她懂得知足。
霜木子若有所思的思索着暗魂的话,也许,她也应该淡然的面对,毕竟,时隔多年,她也经历了种种,就算她恨也好,怨也罢,一切都不会重來,尽管她知道,这是她给自己的借口,但她依旧做不到像从前一般,因为心中的烙印,深深的留下了疤痕。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而霜木子经过暗魂的提点,心里也算看开了些,突然又想起那夜在,林府所见之物,心里又起一阵恐惧。
“对了,魂姐姐,你相信世上,有鬼神之说吗?”
“鬼神不过都是,世人故弄玄虚罢了,有些人信仰‘神’便心中有神,不过都是些,虚幻之物!”暗魂依旧是平淡的语气,但她倒是有些不明,霜木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可我真的看见鬼了!”霜木子有些激动。虽然她不知道鬼长什么样,但她感觉,那白影就是人们所说的鬼物类。
“轩儿,你可是受了什么惊吓,所以产生了幻觉!”暗魂不相信有什么鬼物之类的,但霜木子最近的状态,确实像被吓到了。
“我.........”霜木子苦恼着,林府之事,有时候她自己都怀疑真假,说出來,怕是也沒人相信。
“好了,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这样对孩子不好,凡是不要想太多了!”暗魂倒是并未做多想,她见霜木子愁眉苦脸的思索着,想來,是被最近的事情压抑着,一时胡思乱想。
“嗯,还有,魂姐姐就要出嫁了,可烟雨楼还被禁封着,到时候.....”霜木子收起自己的思虑,又想起暗魂的婚期,可烟雨楼被封,暗魂总该有个出嫁的地方吧!
“王爷说了,只是走个形式,不计较细节!”暗魂也不想过于铺张,毕竟,自己身份在此,省得众人口杂。
“到时候,轩儿一定将魂姐姐打扮成,最美丽的新娘!”霜木子拉着暗魂的手,露出难见的笑意。
“谢谢!”暗魂笑了笑,脸上带着一丝羞涩,而更多的是幸福。
霜木子此时,唯一另自己欣慰的,便是暗魂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高晋坐在书房里,对霜木子之事,真可谓一筹莫展;而眼下又要成亲,时间紧迫的,连他自己都沒有准备。
“禀王爷,将军府,白公子來访!”一名仆人隔着屏风,将话音传來。
“快请!”高晋的语气显得有些急切,在他想來,白年明此时來访,想必也是为了,霜木子身份之事,但他能來,就证明,他有心于自己这边,这无疑让他看了一丝希望。
只待片刻,仆人将白年明引进;只见,白年明一身紫色长袍,手持折扇,负手挺胸的走进。
“白某冒昧打扰,还请王爷见谅!”白年明拱手示意着,早在高晋有心拉拢他时,他便在找机会來确定一些事情,而眼下似乎最为合适。
“白公子客气了,请坐!”高晋起身,抬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多谢王爷!”白年明颔首示意后,在一旁坐下。
“白公子能大驾王府,不知,可是为了那几坛佳酿!”高晋想來,白年明既能來,想必,心中也有了几分明举,于是,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題。
“王爷好记忆,白某却为一时之馋,特來此向王爷讨上一杯,不知王爷可否赏脸!”白年明虽有了意向,但话还是要说的体面些,他说的‘一时’不过是想暗示高晋,他随时也可能改变意向。
“白公子有兴,本王理当奉陪!”高晋不管白年明的话意为何,只有他有一丝意向,自己都不会错过。
白年明轻笑道“让王爷见笑了!”
“白公子请....”高晋起身走在前面,抬手示意。
白年明随后起身,颔首回礼,随在高晋后;忽然,墙上的一副画,吸引了白年明的视线;只见,画中是名女子,一身白衣,挽着简单的发髻,佩戴着一支碧玉梨花簪,娇羞的神情,脱俗的神韵,沒见过霜木子的人,一定认为是仙子,但白年明一眼,便知道是霜木子;
高晋见状,本想提醒白年明,却又见白年明已将画上的眼神收回,便也沒作声。
高晋将酒宴设在,王府的后的院亭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