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宏义沒说错。知道司徒道的人很多。但知道德尔塔的人很少。卡宏义有意说出这句话。目的实在间接表明。他知道很多事情。不过司徒道听到这话。面色如常。一点反应都沒有:“我们华夏泱泱十几亿人。找不出來十几个能踢好球的。说起來真是丢人啊。整个足球界。除了黑哨和假球。就是各种叉腰肌。再无其他。有时我常想。要是想振兴华夏的足球事业。就需要离开原來的体制。到海外去另谋发展。可以说卡先生开了个好头。”
“华夏足球。顶风臭出八百里。不提也罢。”卡宏义很不屑的摆了摆手:“不过。我到英伦來。初衷倒不是振兴足球事业。”
“那是什么。”
“因为我个人很喜欢足球……”
“也因为……”司徒道拖着长音。缓缓的道:“你在哥老会待不下去了。”
卡宏义听到这话。脸上变颜变色:“这个吗……”
“原谅我说话这么直接。我只是为你这位‘卡卡’先生鸣不平。”
“有什么不平的……”
“哥老会五个堂口。实力最强的就是仁字堂。一个仁字堂抵得上其他四个堂口的总和。”司徒道來到窗前。看着外面正在训练的球员。若有所思的道:“卡先生你在仁字堂的声望和实力。完全可以比肩于方寒。然而却输于内斗。负气远走英伦。这段故事。让任何一个知晓的人。都难免扼腕叹息。”
“这是我们哥老会的内务。司徒先生还是不要参与了。”
“我沒有参与。只是有些话。不得不说。”
“很遗憾。我沒兴趣听。”卡宏义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太客气:“司徒先生千里迢迢从华夏來见我。难道只是为了谈这些。”
“我知道。你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恪守着哥老会的规矩……”司徒道毫不在意卡宏义的态度。淡淡的道:“不把哥老会的事情对外面的人说。不让外面的人介入哥老会的内务。卡先生为了维持哥老会的团结。倒真是尽心尽力。”
“这是本分。”
“可你尽了本分。人家拿你当哥老会的人看吗。”微微笑了笑。司徒道的话变得尖锐起來:“说起來。有几年的时间了。你与仁字堂音讯隔绝。人家既不联系你。你也不参与仁字堂的事情。如今说你是仁字堂大佬。谁信。”
卡宏义听到这话。脸色马上涨红起來:“这……”
“仁字堂最近有新动作。你知道吗。”
卡宏义反问道:“难道你知道。”
“方寒已经找到了其他四个堂口。”
卡宏义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登时愣住了:“什么。”
“也就是说。哥老会的五个堂口。如今已经凑齐了。就像历史上一样。方寒想要重树仁字堂的地位。明里暗里搞了不少事情……”顿了顿。司徒道把哥老会最近的争端说了一遍。又告诉卡宏义道:“现在局面已经僵持住了。谁都不肯让一步。但谁也不能前进一步。”
“洪铭帮的那个老大凌沧。想要争夺礼字堂堂主之位。难道是他派你來游说我。”
“不是。”司徒道缓缓摇了摇头:“他对你的了解极为有限。是我主动找到你的。因为凌沧算是我的晚辈。他的事情我必须要管。”
“凌沧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