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与码头帮还在僵持着,张锴指着脚下,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他妈的有点太狂了,也不看看码头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能來的吗,”
齐泽志知道码头帮是怎么回事,沒想到会牵扯到他们,一时间沒了主意,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凌沧应该有办法,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凌沧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出面了,于是缓缓走上前去:“码头帮是吧,”
张锴扬了扬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的,你不服,”
凌沧用不高的声音回答道:“我是洪铭帮的,”
齐泽志在旁边听着,倒沒感觉意外,觉得洪雪是凌沧的女朋友,所以凌沧这么说沒什么问題。
“洪铭帮,”张锴看着凌沧,嘿嘿一笑:“我想起來了,洪铭帮老大好像在你们一中,这老大今天沒來吧,”
“沒有,”
“來了也沒用,”张锴厉吼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起:“再告诉你一遍,码头这地儿是我们的,要是谁他妈敢來挑事,就得给我躺着回去,”
齐泽志看了看张锴,冲凌沧使了一个眼色:“社长,你过來一下……”
凌沧走到一旁:“什么事,”
“你听说过码头帮吗,”
“有一点了解,”
“过根本不敢到咱们一中去,我说他们最近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原來是跟了码头帮……”顿了顿,齐泽志又道:“看起來这是挺麻烦,要不要把洪雪请过來,”
“不用……”
凌沧的话还沒说完,张锴喊了一声:“在那嘀咕你|妈个|逼呢,,有话赶紧说,老子沒时间总等着你们,”
尽管被骂了一顿,齐泽志却也沒敢发脾气,走回來问道:“你想怎么样,”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鞠个躬,老老实实说你错了,再掏二十万礼金出來,要么,今天你们就别回去了,老子把你们全送进医院,”
齐泽志有点忍不住了,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也太狂了吧,,”
“我就是这么狂,你有意见,,”张锴仰着脸,傲慢地骂了一句:“小|逼|崽子,”
“你……”齐泽志攥紧拳头,想要冲过去和张锴动手,却被凌沧拉住了。
“张锴是吧……”凌沧并不畏惧张锴,若无其事地提醒道:“这件事情毕竟是北中过分,我们來讨个说法,也沒什么不对,”
“北中怎么过分,”
“先是调戏我们校的女生,又把我们校的人打伤了那么多,接着到我们学校去闹事,这还不算过分,,”
“怎么地,你们一中的女生|逼|上镶金,不能让别人碰,,”哈哈笑了几声,张锴又道:“再说了,北中当时可沒干什么,你们校的女生到现在还好好的,你们可倒好,把北中的女生绑到小树林,扒光衣服又泼了一身油漆,”
“还有这事呢……”凌沧说着,看了一眼齐泽志。
齐泽志对之前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此时听到这些,却也不认为同学们过分:“你要是不高兴,大不了我们赔笔钱,就凭那个女生,给两万块钱够了吧,”
“你他妈的……”张锴气坏了,往前走了一步,作势要动手:“你以为钱能解决一切,,”
“不能吗,”
“不管能不能,你们有账就找爷们算,找个娘们撒什么气,”张锴抬起手來,指着齐泽志的鼻子骂道:“你们这帮有钱的犊子,就这点出息,,”
“我们怎么做事,不用向你交代,”有了凌沧在身边,齐泽志不是那么畏惧了:“还有,你们打伤我们那么多同学,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熊瞎也往前走了一步,气势汹汹地问道:“我奉陪到底,”
“先别吵,”凌沧拉住双方,又对张锴道:“我们都只是学生,但你是出來混的,我们说不到一起去,我们要谈,直接面对北中,至于你这边,我请我老大过來怎么样,”
“行啊,”张锴冷笑着道:“听说洪铭帮老大是个小娘们,长得还挺漂亮,正好叫过來,让我开开眼,”
“我的老大不是她,是杨泽,”
“杨泽,”张锴侧头想了想,随后道:“是不是那个从京城过來的,听说最近混得不错,”
“沒错,”
“那也行,叫他來吧,”
齐泽志愣住了,问凌沧:“你怎么跟了杨泽,”
“先别说话,”凌沧走到一旁,给杨泽打去电话:“老大,我有点麻烦,”
杨泽的声音听起來懒洋洋地:“什么事啊,”
“我和同学跟码头帮发生点冲突……”凌沧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问杨泽:“你能不能帮着处理一下,”
杨泽沒怎么把码头帮当回事,不过话里话外透着的意思,却也是不想管:“你们放着学不好好上,怎么和码头帮掐起來了,,像你们这样隔三差五地惹事,哪个老大能管得过來,”
凌沧觉得有点冤枉,因为自己既沒隔三差五惹事,又是第一次找杨泽平事,但按照凌沧的计划,却又必须把杨泽找來:“老大,我的同学可都是有背景的,这件事情如果处理好了,你在我们校可就有名了,”
杨泽被这句话打动了,思忖片刻后告诉凌沧:“我马上去,”
张锴等得有点不耐烦,又嚷嚷起來:“你那个傻|逼老大什么时候來,”
“马上,”
“我给你十分钟,”张锴看了看时间,随后告诉凌沧:“十分钟后见不到人,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