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凌沧嘿嘿一笑:“犀利哥永远是犀利哥。”
社团活动很快开始了。不过听到凌沧方才的这一番话。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小中可以见大。大中同样可以见小。治国与为人在很多时候有共通的道理。社员们都是聪明人。从凌沧的话里隐隐的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似乎可以比照到现实当中的自身。
等到社团活动结束。凌沧带着大队人马去了东墙。迅速占领了大排档。
“老公啊……”章依婷发现今天來的人比昨天还多。颇有些不自在:“你这样搞。我沒法做生意的……”
“怎么沒法做生意。”凌沧指了指那些古武社员。十分认真地提醒道:“这些不都是顾客吗。”
“可是……”章依婷从一开始就知道。凌沧发动古武社团來消费。总觉得有点不妥。可又说不出來到底怎么不妥。毕竟。这些人虽然花了钱。却也吃到喝到了。双方是公平交易。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些社员。再沒有人敢來捣乱。
“如今做生意。靠的就是朋友捧场。咱们朋友这么多。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凌沧仰着脸。颇为自得地说:“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那干脆就别做大排档了。”
“那我做什么。”
“我养你。”
“不要。”章依婷冲着凌沧吐了一下舌头。义正词严地说:“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我才不要给你添麻烦。”
“你不是麻烦。你是……”
“好了。不说了。”章依婷打断了凌沧的话:“我要去忙了。”
看着章依婷忙碌的身影。凌沧感到有些心痛。自己又不是沒有能力。何必让女朋友这般操劳。
童童悄悄凑了过來。满怀醋意地喊了一声:“喂。”
“干嘛。”
“你会不会养我。”
“养。当然养。”凌沧立即保证道:“我一向一视同仁。绝不厚此薄彼。”
“这还差不多。”童童咧开小嘴笑了。随后又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今天好像來了不少记者。”
“记者。”
童童女侠虽然素來粗心。却也偶尔有心细的时候。在她的提醒下。凌沧发现今天的气氛有点诡异。不远处。有不少人分散开來。或是看书。或是发短信。又或是闲聊。把大排档给围了起來。
凌沧走过去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些人都隐藏着摄像器材。好像要偷|拍什么。不过他们沒有明确目标。只把凌沧当做一个普通的路人。沒有多加关注。
凌沧进而仔细听了听。发现这些人交谈的内容。大多与新闻行业有关。这意味着。童童是对的。这些人确实是记者。
说起來。记者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不知道什么时间会出现在什么地点。他们不按常理出牌。不关心百姓所关心的事情。也不按照百姓所希望的方式去采访。
在法庭上舌战葛教授之后。凌沧觉得记者可能马上会來。却沒想到过了好多天。他们才一窝蜂找上门。后來。凌沧又觉得葛教授的案子影响太大。记者们不会轻易放弃。却沒想到被学校一番解释之后。他们似乎集体患上了失忆症。
这一次。不知道为了什么。记者们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东墙这里。
凌沧正在奇怪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感到有人悄悄捅了自己一下。回头一看。发现是高大全。
高大全戴着一顶棒球帽。帽檐压得低低的。何谢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个箱子。上面开了一个口。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摄像机镜头。
“我说……”凌沧指了指那个箱子。无奈地提醒道:“你们搞偷|拍。总要专业一点。把相关设备配齐了。”
“这个……”高大全看了看那个箱子。也有点自觉汗颜:“难道不行吗。”
“偷|拍是技术活。有专业设备。”凌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弄个普通摄像机。而且还这么大的个头。放到箱子里面就算偷|拍设备。你让生产针孔|摄像机的厂家还怎么活啊。”
“沒办法。不好意思。”高大全干笑两声:“经费不足吗。”
“话说。你们到底來干什么。”
“嘘。”高大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了看周围无人。这才接着说道:“最近有消息说。东墙附近经常有权贵子弟打架。所以大家都过來准备报道。”
“权贵子弟打架。”
“是啊。连续好多天了……”
“这话从何说起啊……”
“喂。凌先生……”高大全两眼烁烁放光。就像看到了肉的饿狼:“你看在咱们关系这么好的份上。能不能给我透露点内幕消息。”
“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向你透露。”
“真不知道。”
“当然。”凌沧顺口胡诌道:“我平常很少到这里來。今天只是刚好过來吃点饭。”
“哦……”高大全点点头。旋即又提出:“那个莫名骷髅案。你是不是可以提供点线索。”
“莫名骷髅案。”
经过高大全一番解释。凌沧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对权贵子弟打架。凌沧一无所知。不过对这个莫名骷髅案。凌沧知道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早晨的时候。清洁工人打扫街路。发现道路正中央有两个骷髅。还有一些散碎的骨骼。于是马上报警。警察赶到现场之后。经过鉴定确认属于两具人体骨骼。死亡原因不明。时间大约是在一百多年前。
警察当然不会去侦查这么久远的案子。不过有一个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