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官太糊涂,怎么能这么判……”打输了官司,律师感觉很沒面子,在屋子里來回踱步:“上诉,一定要上诉,我向你保证,上诉之后一定能赢,要是又输了,我不收你一分律师费,”
葛教授自然咽不下这口气,突然间却又想起曾有人警告过,就此把官司打住,他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來头,只是每当想起,都会感到一阵沒來由的惊恐。
“算了……”葛教授无力地摆摆手:“我感觉很累了,要休息一下,你们都回去吧,”
学生和朋友们互相看看,纷纷告辞离开了。
律师觉得留下去沒意思,也走人了,说起來,他倒是真心帮葛教授上诉,因为输掉这场官司会对职业生涯构成严重影响,但到底上不上诉,还是葛教授说了算,他沒办法代做决定。
屋子里很快只剩下葛教授一个人,吴泪和工藤枫刚好也到了,两个人沒敲门,直接从墙上翻进來,大摇大摆地來到葛教授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第二次经历这种事情,葛教授倒不再那么紧张,只是不住感叹自己家成了城门洞,人家说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
“国家安全局,”吴泪拿出证件,在葛教授面前晃了一下:“有事情找你谈,”
“安全局,”葛教授吓了一大跳:“我可沒干过任何有损国家的事情,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沒找错,你不就是葛树志吗,大名鼎鼎的学者,”工藤枫走过來,坐到葛教授身旁,笑呵呵地说:“你也别紧张,我们这次來,不是要把你怎么样,而是替别人传给话,”
“什么话,”
“你眼下打的这场官司……”顿了顿,吴泪一字一顿地说道:“到此为止,”
“你们果然是冲着凌沧來的,”葛教授长长叹了一口气:“你们的人之前不是來过吗,已经跟我说了同样的话,这场官司我已然输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既然输了就输了,就不要上诉,上诉你也赢不了……”吴泪只是把童峥嵘的话复述了一遍,正说着,突然意识到点什么:“你刚才说有人曾经找过你,”
“是啊,”葛教授傻傻地点点头:“不是你们的人,”
“不是,”吴泪摇摇头:“之前找你的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反正他们说的话,和你说的差不多……”葛教授打量了一番吴泪,很小心地问道:“能不能知道,为什么安全部门会参与到这个案子里面來,你们和凌沧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是我们有关系,而是……”工藤枫神秘兮兮地指了指上方:“凌沧在上面有人,”
“有什么人,凌沧只是一个穷学生,怎么可能有什么背景,”葛教授连珠炮般地问道:“难道他有什么了不得的亲戚,还是一中方面帮他出头,把你们给请出來了,”
“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吴泪有点不耐烦地告诉葛教授:“总而言之一句话,凌沧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这样官司继续打下去对你沒好处,”
葛教授倒也有些气度,竟然反驳了一句:“不打对我也沒好处,”
“你什么意思,”
“我堂堂一代宿儒,被一个小毛孩子给打败,这张老脸今后往哪放,”
“我管你怎么放,”吴泪越发不耐烦了:“你该怎么放就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