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除了“这”个字,葛教授一伙似乎不会说别的了。
“当真是手|淫强身,意|淫强国,可你关在门里自己yy也就罢了,却偏偏要把这些东西写到教科书里告诉后代,还拿出來在官|方媒体上炫耀,也不怕被洋人知道了笑掉大牙,”回想起教科书里的种种,凌沧就感到愤慨,此时对葛教授一股脑地宣泄了出來:“这些谎言,或是出现在各类教辅书里,或是由老师亲口传授,给当今的学生培养出了非常错误的世界观和价值观,”
“可…….初衷毕竟是好的,”
“前面那些谎言,可以说初衷是好的,可后面这些涉及到政|治,就有些可鄙了,更重要的是……..”凌沧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从古至今,用谎言都不可能教育出來有着正确观念的人才,你们炮制出來的这些东西,只会让这个国家的青年一代成为世界的笑柄,从这一层意义上而言,你们这些所谓的专家学者罪不容赦,”
洪雪听得津津有味,这时说了一句:“我说我怎么不爱学习,原來我早知道教科书上的东西都是错的…….”
“其实,真正聪明的人,不是去学习教科书里的东西,而是去学习正确的学习方法,”沈凡蕾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沒明白,凌沧今天说这些话,最主要的目的还不是挑剔教科书的错误,”
“那是什么,”
沈凡蕾不着边际地说了一句:“接舆髡首,桑扈臝行,”
洪雪当即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你也不用明白,”
“切,”洪雪很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就是显示你有学问吗,,”
在那边,葛教授与凌沧的论战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在凌沧的连番抨击之下,葛教授这位国学大师眼看就要变成大屎了:“你说我们有罪,”
“难道沒罪吗,”凌沧义正词严地问道:“从古至今,哪个散播谎言的人反倒有功了,”
“你说我们有罪…….”葛教授气得直跺脚:“那你來写教科书,”
“你放心,将來我要是有兴趣,一定会去参与编写正确的教科书,”冷冷一笑,凌沧挖苦道:“不过,在我出山之前,奉劝你老人家赶快收山吧,别再出來祸国殃民,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积点阴德,不怕报应在自己儿孙身上吗,”
“你说话太过分了,”葛教授指着凌沧的鼻子质问道:“你是哪个学校的,”
“明海一中,”凌沧洋洋得意的回答道:“怎么的,你还有本事让我们学校开除我,”
“我…….”葛教授发了半天狠,最后发觉自己好像沒本事让一中开除凌沧,于是只扔出了一句:“我一定告诉你们学校,”
“随便,”凌沧回想起自己当初在公开课上抨击专家,觉得抨击这个所谓国学大师更有成就感:“我们学校早知道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