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塔距离太远。中间隔着好几道铁丝网。还有一道电网。沒人能越过去。再加上看守所的警戒有内外之分。凌沧所在的内部归管教负责。不在武警职权范围内。所以武警通常只注意警戒线附近。很少会往这里來看。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此时有人要把凌沧如之何。是不会有人看到的。眼前这些人显然做好了充足准备。就是要在这里动手。
对方一句话不说。抄着刀子向凌沧冲了过來。凌沧左右两拳。先放到了一个。随后一脚又踢到另外一个。
一个回合下來。凌沧发现这几个犯人不简单。和其他犯人不一样。他们不仅善战。还足够凶厉。不管受了多大的伤。一声不吭。只是不断发起进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形从主楼里走了出來。对方一个人不小心撞到了他。被他一脚掀翻在地:“我操|你|妈。沒他妈长眼睛啊。。”
这个人叫秦虎。身高一米九十多。魁梧雄壮。身上肌肉见棱见角。后背纹着一尊硕大的彩色关公像。他往那里一站。不用做什么。仅仅气势就很骇人。
昨天他才被送进看守所。可也就一天的时间。他把原來号子的两个坐班给打惨了。取代了坐班的位子之后。他又找机会废了其他两个号子的坐班。有点狱霸的架势。
凌沧听说过秦虎的大名。不过一直沒有正面接触。
袭击凌沧的几个人看到秦虎。沒有丝毫惧意。留下几个继续对付凌沧。另外几个持刀向秦虎冲了过來。
秦虎的手下赶到。足有十几个之多。正要和对方动手。秦虎左右手一摆。吼了一声:“都他妈别动。老子一个人对付他们。”话音刚落。秦虎一双拳头飞舞起來。打倒了对方两个人。
这两个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嘶喊了两声。嘴里吐出白沫。手中的刀子也扔到了地上。随后。秦虎右臂看似不经意地向后一捣。正中一个想过來偷袭的人的面门。这个人的两颗门牙登时光荣下岗。身体随着秦虎的力道向后飞出五米多远。撞到墙上才落了下來。
凌沧在那边。击倒了一个之后。伸手抄住另外一个的衣领。过肩摔向前面。凌沧看起來瘦弱。力气却大得很。这个人像棉絮一样飘向了秦虎。
撞到秦虎之后。这个人落到了地上。秦虎随后骂了一声。一脚向腰盘踢去。只见这个人的身体再次飞起來。回落到了凌沧脚前。
“喂。”秦虎指着凌沧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眼瞎啊。。你愿意打架打你的。别他妈碍着老子。”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凌沧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早晨是不是吃大便了。”
“小|逼|崽子。你怎么说话呢。。”秦虎快步走了过去。抓住凌沧的衣领。从地上拎了起來。在高大威猛地秦虎面前。凌沧像一只鸡雏一样弱小。看起來是那样的无助。
“我就这么说话。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凌沧任凭秦虎拎着自己。既不挣扎。也不出手:“你要是不爱听。可以去看cctv啊。那里说的话都是让人爱听的。”
“少他妈和我说些沒用的。赶紧给我道歉。否则……”
“别否则了。想听道歉。下辈子再说。”那帮人和秦虎的手下打在一起。暂时沒顾上这边。于是凌沧和秦虎斗起嘴來:“你要是等不及了。就钻回你妈子|宫里。然后再钻出來。來个浴火……不对。浴水重生。”
场面登时变得复杂了。三方各自为战。对其他两方大打出手。凌沧是一方。袭击凌沧的是另一方。一不小心卷进來的秦虎则是第三方。
袭击凌沧的一个人绕到后面。趁着凌沧正和秦虎纠缠不清。就要把刀子刺过來。老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來。一脚踢倒这个人。随后拉住秦虎的胳膊。满脸赔笑道:“秦老大。他是刚來的。不懂事……”
“我他妈也是刚來的。”秦虎把眼睛一瞪:“怎么还要让我给他讲讲规矩。”
“喂。你们那边。怎么回事。”管教终于发现出事了。快步赶过來:“马上留在原地。双手抱头。蹲到地上。”
袭击凌沧的那伙人见势不妙。立即搀扶起手上的同伴。也不管管教都说了些什么。往四下里散开。转眼沒影了。
秦虎乜斜了一眼管教。把凌沧放了下來:“报告政|府。沒事。我们就是比比个头。”
“闲的你们。好好的比什么个头。。”一个管教看着这些人。冷冷笑了笑:“我看你们是有点不守规矩了。要是这样以后别放风了。全在号子里给我窝着。”
秦虎懒洋洋地说道:“真的沒事。政|府你误会了。”
面对秦虎这般生猛角色。管教也有点犯怵。沒敢坚持让大家都蹲到地上:“老实告诉你们。我可不是在开玩笑。要是你们不能守规矩。明天起防风就取消。”
“误会。真的是误会。”老赖连连摆手。一张脸谄媚无比:“我可以作证。大家沒干别的。就是在闹着玩。要是政|府不允许。我们就只晒晒太阳。什么也不干了。”
管教早就注意到。凌沧与秦虎之间的冲突只是小事。刚才好像有一伙來历不明的犯人突然发起袭击。不过他沒看清这些犯人的长相。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决定不去追究:“真的沒事。”
“真的。”老赖连连点头:“我哪敢骗政|府你啊。我可是这里的老人了。政|府什么时候见我撒谎过。。”
“那就好。”管家点点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