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带着一个万人骑兵队纵马奔驰,满怀期望,带着一股子怒火冲到了潼关城下,看着空洞洞的城门,心中那股子邪火怎么也控制不住。
纵使潼关守军少些,可是它的城墙足有六丈之高,宽度仅仅三丈的城头上配置了两门大炮和六具床弩还有弓手无数,竟然连敌人一个时辰都没能成功阻止,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乌恩的心中充斥着莫名的怒火和憋屈,难受至极,他感觉要是不发泄出来,也许他就要疯了,“屠城。”他冷冷的道了两个字。
“将军,此事万万不可,被上面知道了,会有大麻烦的。”副将急忙劝道。
“是明教屠的城,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屠吧。”乌恩冷静的说道。
副将眼前一亮,明白了将军的打算。“弟兄们,屠城,男人杀光,女人随意,钱财抢光,弟兄们,好好乐呵乐呵吧。”
副将大声喊叫着,纵马进入城中,身后的鞑子骑兵听到此言,眼珠子立刻红了起来,嗷嗷叫着向城中冲去,他们是陕西驻军,已经很久没有对外征战了,这就意味着他们很久没有放纵了,难得碰上这样的机会,哪还能不好好耍耍。
潼关虽小,城中居民也有五六千人,眨眼间,这个狭小的沟地变成了人间地狱,到处都是惨叫、狼叫,还有孩子的哭闹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这些声音好像毒药一般,迅速治愈着乌恩充满憋屈与怒火的心灵,脸上露出了笑容,一副陶醉的样子,道:“你们也去吧,好好放松一下。”他对自己的亲卫说道。
“对于属下们而言,将军的安全最为重要,万万不敢离开。”亲卫队长眼珠子通红,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既然如此,跟本将军一起去吧。”乌恩一挥马鞭,向前奔去,亲卫们兴奋的嗷嗷直叫,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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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铮带着锐金旗驱赶着一万多匹战马一路西行,在玉门关购置了一百多辆马车,几乎把市面上的马车一扫而空,很多还是半强制性买来的。
伤兵们坐上了马车,行军的速度顿时快了起来。相比于庞大的马群,护卫的队伍就有些过于小了,但正如张无忌猜测的那样,朝廷在西域的力量几乎丧失殆尽,至于其他江湖上的势力看到锐金旗那面迎风飘展的金色火焰旗,都及时扑面了心中的贪念。
等到明军一路上的战果陆续传回西域,西域的江湖道上不知有多少江湖大豪、沙盗马匪庆幸自己曾经的选择是多么的明智,也知道了明教那庞大的马群的出处。
庄铮等人一路安然返回光明顶,杨逍对于庄铮的突然返回也充满了诧异,不过看到那庞大的马群似乎明白了什么。
亲卫刘石头把信递给了杨逍、彭莹玉、周颠,又分别给了他们三枚教主金令。听庄铮叙述完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之后,杨逍才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看了良久,哈哈大笑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合该我圣教当兴。刘兄弟,这枚教主金令请你交给教主,就跟他说,杨逍谨遵教主圣令。”
刘石头接过金令放入怀中,道:“杨左使请放心,属下遵令。”
杨逍又对彭、周二人道:“莹玉大师、周先生,看来要多麻烦你们一段时间了。”
彭莹玉也看完了张无忌写给他的信,道:“杨左使客气了,都是为了圣教复兴大业,在哪里战斗不是战斗,教主神威着实让人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啊,我们就按教主的意思办吧。”
周颠也看完了信,道:“奶奶的,庄铮,真羡慕你,竟然跟着教主参加如此大战,与之相比,满都拉图那一战真算不得什么了。杨逍,你就吩咐吧,要我老周干什么,直说就是,我老周绝对不给你掉链子。”
杨逍道:“周颠,莹玉大师,具体事宜我先准备着,你们还是抓紧修炼,争取早日突破。庄铮,这一路辛苦你了。”
庄铮道:“无妨,今日休整一天,明日我就动身前往中原,西域这边就拜托杨左使了。”
杨逍道:“好,今晚为你们践行。”
彭、周二人把手中的金令交还给了刘石头,并对他嘱咐了几句。
当晚,众人好好热闹了一番,次日清晨,庄铮带着三百名锐金旗属下和刘石头扮作寻常江湖客重新踏上了东归之路。
吴劲草带着两百名锐金旗旗众脱离了锐金旗的建制,留在了光明顶,组建明教西域骑兵团。
杨逍把已经组建起来的一千多名骑兵都交给了他,这些人都是最近一段时间在西域招收的。
这不仅仅是因为教主的圣令,也是因为他深深的知道在明教,锐金旗对于骑兵作战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组织,术业有专攻,杨逍对吴劲草充满了信任,吴劲草也深深为之感动,虽然是初次独当一面,但是也做的井井有条。
之后,明教在西域正式起兵,打起了驱逐鞑虏复我汉人河山的旗号,把明教光明顶置于光天化日之下。
不过,他谨记教主的吩咐,圣教的势力只往东扩展,没有去刺激西面的察合台汗国,光明顶本就处于察合台汗国和蒙元朝廷的夹缝之中,它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两国的敏感神经。
只是因为察合台汗国正在闹分裂,没有精力顾及它,而且明教的主要活动范围还是在蒙元朝廷的势力范围之内,所以察合台方面对它的注意力远不如蒙元朝廷的力度大。
但是此次接连两次大战,明教让蒙元朝廷在西域的势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