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年,在约战中获胜,让长孙家的年轻人傲得不行,有份参加约战的年轻人一个个都想着怎样在约战中好好露一下脸,在他们的意识中,此次约战获胜是十拿九稳的事,张家是注定衬托的配角。
由于约战规定,参加的选手不许超过三十岁,此次长孙家的约战主力是刚年满二十七岁,带着长孙家连续两年得胜的长孙承。
一副志得意满的的长孙承,庸懒的骑在三阶灵兽逐狼背上,随着逐狼的走动,一上一下的晃动着。半眯着的眼里却闪着精光,其神情则是一副高人的派头,心里正在暗自得意着他老爹长孙武良当年创办约战的英明之举。连续两年,带领着长孙家的年轻人夺得胜利,是一件很出风头的事,也让他在长孙家族里水涨船高,年纪轻轻就成了族中的核心弟子。虽然长孙武良两年前死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前程,藉着约战,让他出人头地,这一点让他很是自我感觉良好。
临近云城,已可见云城上插满的旌旗。张家虽然连输了三年,但是轮到他们主办这一届约战,却也是不遗余力,努力办好这一届自己为东道主的约战。张家的表现,落在长孙家年轻人的眼里,也只不过是输人不输阵的要面子行为罢了。
城墙上面,张莫义正站在上面,带着一班人马迎接,远远看到长孙家约战的队伍开来,即主动从城墙上下来,迎到城门外以示友好。
“诸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及我张家子弟,本次约战,我等拿出一件有份量的彩头,在本次约战中拔得头筹者将可以得到它,希望各位参战的年轻人,拿出你们的实力,赢得属于你的荣誉。为了激励士气,下面我们将展示这件彩头。”张莫义一番开场白过后,即有两名大汉抬着一个被红布包裹着的箱子放到了战台上。
在全场目光的期待中,红布被揭开,露出里面檀木制作的一人高的箱子,箱子坚立在台上,张莫义面露微笑走上前伸手去开箱子。
眼见张莫义要去开箱子,长孙承心想:不知道张伯伯准备了什么彩头?张伯伯与我爹是多年好友,而我连续两年夺得了约战的首名,此次若无意我,这首名非我莫属,这件神秘的彩头莫非就是张伯伯特意为我准备?
张莫义有意要露一手,打开箱盖时运起幻力,使上巧劲将箱盖一拔,箱盖打着旋,如有生命般,旋了几圈竟直立着旋到了一旁,就像是自己走过去一样。
箱盖揭一开的瞬间,有几声喝彩刚响起个好字就如被硬生生堵住了咽喉般轧然而止,满场瞬间变得静默愕然。张莫义看到箱内的情景,一张脸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突跳个不停。
长孙承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神色,脸青唇白,嘴唇急剧的抖动个不停。只呆了一阵子,他突然由愕然转为疯狂:“张老匹夫!我宰了你——!”一声怒吼向台上冲去,他全速冲刺,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冲上了战台,一拳直取张莫义。
原来这箱子打开,里面的竟是长孙武良的尸体,尸体的脖子处还吊着一条绳子将尸体固定在箱子上。长孙武良的尸体面容还保持着临死前的痛苦表情,而****的尸身上去纵横交错着许许多多的鞭痕,特别是子孙根处竟然被什么弄烂了,只剩一片碎肉,但是尸体不知用了什么药物保养,竟不见腐烂,只不过长满了尸斑有些地方已发黑。
张莫义在他一声怒吼中反应了过来,及时闪躲开并还手格挡:“世侄!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你当我是白痴?枉我爹将你当朋友,却没想到,你与我爹约战多年,一直以来输多赢少,一定是你怀恨在心,现在你竟然要以这样的手段泄愤,你当我不知?”长孙承嘴上说着,手下却不停,一招招狠招尽往张莫义身上招呼。
张莫义将他的攻势一一化解,嘴上还解释道:“你误会了!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哈——哈哈!老匹夫,你说呢?敢作不敢当?神秘的彩头,这就是你的彩头?真是误会,为何之前你不说彩头是什么?这不是明摆着输不起吗?我懂!你只不过是看我连赢两年,气不过不是?现在又是我为长孙家的主力,这首名也就非我莫属,老狗,你这彩头不就是为我准备的吗?好你个伪君子!纳命来!”
见长孙承口中出言不逊,再加上手上招招狠辣且不留余力的攻击,半句也听不进去,被一个后生小辈当面这样又打又骂的,张莫义好歹也是个做了族长多年的人,任他再好的涵养也难忍长孙承这样无礼。当下手下也加紧,只当先教训他一顿,让他吃点苦头,将他制住再慢慢向他解释。
自家的长老被人如此辱尸,再加上长孙承一番合情合理的分析,长孙家的人也燥然而动,现在又见张莫义哑口无言,尽力向长孙承攻击,在长孙承被击中向后退了数步的那一刻起,长孙家的人终于暴然而动与张家的人战到了一处。战事一起,局面终于失控。
眼见局面已不可控,为了尽快平息这声混战,张莫义一边与长孙承交手,一边运足幻力将声音传向全场:“将他们都留下!”
得到命令的张家人原本输了就不服气,此刻族长有令当然也不会留手,而张莫义情急之下的这句话听在长孙家的人耳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意思,更是坐实了张莫义是有意为之,更理解为,此时他已然动了杀机要将大家灭在这里。长孙家的带队长老高呼一声:“大家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