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又是三个月。
外出一个多月的花桃生回来了。
“这一个多月里,可有什么进展?”
“风叔,我现在已经确定了,当年我被抓到南粤帝国时的第一站是哪了。不过,这个地方有八条路通向其它地方,除了从南屏过来的那一条,还有七条路。要确定当年他们带着我们走的是哪条路,还得亲自去走一趟,按照当年的条件,坐马车,行两天,看看哪条路线能吻合。”
“对方布置得如此周密,且无隙可击,也只有如此,既然回来了,也不急这几天,先休息几天吧。还有,咱们培养的那班人,可别松懈了,只可惜,一直都忙些杂事,让他们少了些实战经验,看来得找机会让他们多行动才行,免得真要用时个个都怯场。”
这几个月,繁言与邝琛可谓形影不离,两人甚是投缘,由于经常来往,邝琛也与繁言的家人混得烂熟,花凌风也时不时会指点一下邝琛的修炼问题,当然,只要到了邝枰,繁言是铁定蹭了饭才走的。
邝雅因繁言晚上过来吃饭,下午就到城里买点东西,好弄点好吃的。让她心里反感的是,在集市里遇到一个带着几个护卫,流里流气,缩头耸肩,瘦瘦的人。这个竟然一直都跟在她后面,嘴里时不时说些下流话挑逗邝雅,将邝雅气得差点忍不住拿手里的菜扔他,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只好强忍着。.
“哟——,跑了,跟上。”看到邝雅买好东西后,竟跑走了,这个年轻人令护卫跟上,这人正是上次被繁言与邝琛捉弄的沈昆。
还好,这几个月来,跟着繁言学武,邝雅的体质增强许多,快步出了城后,一路小跑,终是气喘嘘嘘的跑回家,但是那几个人还是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吓得她赶紧将院门关上。
“咦,姐,回来了?干吗呢慌慌张张的?”
“没事。”为了不让邝琛气不过跑出去跟人家吵起来,邝雅撒了个谎。
“没事?哪你为什么将门也关上了?”邝雅的神色明显不对,哪里能瞒得过去?
“都说没事了,你做你的事去……”
“轰!”邝雅的话音未落,院门就被人踢开,对开的门板被踢得一扇掉在地上,另一扇脱了一半吊在门框上。
“哼哼,还以为你是哪家的千金秀。原来你窝在这……样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还住在这……么小的一个小院子里。”沈昆阴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护卫。
“沈昆?你怎么会来我家?”邝琛原本还不在意,但是当院门被踢烂,看到沈昆时,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耶……,你认得我?不错,看来我的名气还挺大的,在这么个角落里,居然都有人认得我。哦对了,我怎么会来你家?是你姐带我来的呀。这位俏生生的美人……是你姐吧?我耳朵尖,刚才在外面听到你喊她姐了。我告诉你小子!你姐发达了!你也发达了!你们一家都发达了!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来救你们脱离苦海的!像你姐这么样一位水灵灵得出水的美人儿,又怎么可以一辈子住在这里过穷日子?又怎么可以嫁给一个穷鬼,嫁给一个凡夫俗子呢?只要跟了我,我包你一家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来吧,美人儿,到哥哥这来。”
这话将邝雅吓得不轻,也将邝琛气得七窍生烟:“放你娘的狗屁!你个烂人!你个淫棍!谁媳你这个缺德货!”
“不识抬举的东西x我拿下!这美人儿就我自个来,两人你推我就的,有情趣呀,哇哈哈……”
“姐!你快走!他是个没人性的家伙,我拦住他!”邝琛深知,自己不是对手,一开口就让邝雅走,而自己却是迎了上去将沈昆拦住。
沈昆好歹是一方豪强的独子,再不济,也被家里逼着学武了好几年,若非家里因要他继承家业而能保滓业逼着他学武,让他没那么多时间到外面惹事,石关城早被他祸害的姑娘早已是现在的几倍了。邝琛别说不是极有天赋的人,就算是极有天赋,在条件不如人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半年的时间就将别人数年的修炼甩到身后去。
当下,沈昆身形一晃,避开邝琛向邝雅追去。邝琛欲再度拦截,奈何,沈昆的几个护卫已缠了上来。数次冲不得脱,邝琛深知,再这样下去,姐弟俩就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姐姐的贞洁难保。咬咬牙发了狠,使出拼命的架势,不顾对方的拳脚,但求能冲出包围带着姐姐逃。背上挨了一脚,乘着向前冲的当儿,手肘狠击身前的一个护卫。护卫双手在身前一架挡住,但是邝琛却不停,整个身子向前一压,欺前来将头向护卫的头一撞,正撞在他的鼻子上,将他撞得鼻血眼泪齐流。乘这个机会邝琛冲出圈子向沈昆冲去。
“崩”未入提防下,沈昆被邝琛扑倒在地。邝琛抬起头:“姐,快跑,快跑呀!”
几个护卫见沈昆被扑倒,护住心切,同时因邝琛的行为,令得他们变得护主不力,面子上对挂不住,当下拉起邝琛一顿狠揍。
姐弟情深,见到邝琛挨打,哪肯独自逃开?从墙脚捡起一把扫把冲上前对着那几个护卫就打。
沈昆被扶起来恼了,从来都只有他欺负别人,哪试过被人家这样放倒在地?“给我将这小子绑起来,老子今天要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样令他姐姐********的,让他看看,我是怎……样!为他姐****成人的!我是怎……样l……他行成人礼的!”
邝雅手里的扫把被一个护卫拔出配刀砍断,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