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吧啊?早就应该搬了,搬到我们那去,那才安全吗。要不,哪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次是你命大,刚好我来了,要不你的小命还有吗?看看你们这个地方,随便几个小猫蟹就能摸进来,还差点要了你的命,我们那就不同了,铜墙铁壁!”
“别多想,什么方不方便的,没事,有飞骑呢,再说,你们去了那班老家伙都不知道要多高兴。整天都对着一班老骨头,多闷啊。”
“可惜了u才出手重了点,将那个刺客弄死了,要不然的话,从他嘴里套点事出来,看看背后是哪个家伙在打主意。”
“要不是你小子受伤了,今晚就得让你们搬了0说回来,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还跑到药园里挖药呢?”
为执闲处理好伤口后,鲁青彦就嘴巴不停。
执闲将自己为何晚上去挖药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你想到了一种新的方法要试验?是真的?还真是得试试,告诉我怎样做,你说我弄。”
“你是说,你弄出了这个蓝汪汪的水?这叫什么水?有没有名字?如果有用的话,你就得给它起个名字,好记,你创出来的,当然要有个名字好让人记得你。快快想来。”
“这个要我想的话,一下子还真想不出来。要不鲁前辈你起名字就得了。”
“什么想不起来,你现在受伤了,要乖乖的养伤,别的事做不了,正好有空可以想想。”
“那这个液体是。还有,弄出它来后,我就受伤了,现在只能老老实实的在一边看着你折腾,别提多郁闷了,就叫‘蓝色忧郁’吧。”
“去、去、去,起了这么个蔫不拉几的名字,还‘蓝色忧郁’,我看是‘蓝色便秘’!不响亮;一个!”
“前辈要求高了点吧?”
“不高,起个响亮点的名字能叫要求高吗?要知道,名字是拿来叫的,必须响亮!”
“那,要不叫‘髓血蓝液’?”
“嗯——‘髓血蓝液’这个名字有点血气,还行,不过很容易让人从这个名字上猜到制作的原料是什么,保险起见,还是忍痛再换一个吧。”
执闲不禁腹议,这老家伙,自己又不起名字,为了个名字的事将咱折腾得直翻白眼。
不满意是吧?好!老子就乱整些高、大、怪的名字糊弄一下你,看你有没有那闲功夫去评说一翻:“那要不叫‘魔渊深蓝玉髓液’?”
“咦!这名字好,够怪、够神秘、够有气势、够有霸道,还能误导别人,就用它了。”
我倒!不是吧?就这样随便乱说的反而是好名字了?早知这样别花什么脑筋想了,张口随便说就行了。
“现在咱们能培养出变异灵药的药苗,只要你这个‘魔渊深蓝玉髓液’有功效,就又有了能催熟灵药的培养液,到时候咱们只要出售变异灵药的药苗和这个培养液就赚翻了,哈哈。执闲,你这些年对咱洛庆国的经济贡献可是居功至伟呀!”
……
……
“息宁,过去一夜,现在又过去半天了,怎样,搜查可有进展?”
“三王子,抓是抓了几个可疑的人,这可疑的人中经过审查,确是有杀手及间谍在里面,但与执闲公子被刺一事却不相关。”
“没可能啊,能跑到执闲那去刺杀他,定不是庸手。虽然最近因为图文家的退出他们的防范有所松懈,但是这个小院里的人哪个都不简单,若没有详细的规划或足够的后援,又怎会那么顺利?恐怕早就被发现了。这肯定他们隐藏得太深,而去搜查的人未必能发现疑点。”
看着息宁匆匆而去的背影,洛原平不禁暗叹,职业的杀手果然不易对付,但愿就只是来了一个吧,但是,不将幕后的人曝露出来又怎能放心?可惜的就是,刺杀的那个已死,就算是鲁前辈不杀,估计他知道跑不掉也会服毒自杀吧,偏偏从死去的杀手身上搜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唯一有用的就是他的牙里也与图文家的间谍一样藏有剧毒,但是这毒又不同,比前者毒很多,而且是混合用的,两颗牙里各藏一种,当两颗牙都咬破时,两种毒混一起,甚至毒到咽喉都能腐蚀烂,单独一种却不会致死。
是谁,会让自己的手下使用这么毒的毒?又是谁那么狠,不给自己手下的杀手一条活路?
……
……
临近黄昏时,下起了太阳雨,稀疏的雨丝在黄昏的光照下略显金黄,让这个黄昏显得有点凄惶。
一个年轻人浑身裹在蓑衣里,缓缓的沿路向小院里走来,走得很稳。
……
……
“三王子,外面来了个年轻人,说是要见执闲公子,现在护卫们正在看着他。”
“哦,息宁,可知这个人是谁?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来历不明,资料里没有这个人。”
洛原平向息宁使了个眼色:“息宁,让他进来,看看他是什么来历。”
息宁会意。
“是你要见花执闲?”
“是。”
“你认得花执闲?”
“认识。”
“他可认得你?”
“故交?为何我与他想识数年,却从未听他提起过你?”
“他看到我就会明白。”
“我可以相信你吗?”
来人将蓑衣外衣脱掉仅剩紧身内衣,将双手摊开:“这样可以了吧?”
“昨夜,执闲遇刺,差点身殒,我不得不小心一点,人若不畏死,纵然手无寸铁也可取人性命。”洛原平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