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还以为修炼蛊术的,都长成斗篷人那样。。
没想到,这人倒是‘挺’正常的。
“斗篷人把你当亲人,很显然,他不过是你的一个工具罢了。”苏岑一针见血的说出了两人之间的地位。
“你倒是聪明。”男子朝前走了一步,“鄙人姓邹,邹‘玉’。”
“邹‘玉’?你可当不起这个名字。”苏岑眼神很冷,若是修炼蛊术的人都是斗篷人那般模样,那没什么不对劲。
可似乎只有斗篷人一人如此。
那么,代表着,这邹‘玉’根本没把正常的蛊术‘交’给他,不过是拿他来练毒罢了。
后来发现这毒人竟然不死,还有用。
就干脆收为了所谓的徒弟,其实也不过是换个方法压榨罢了。
“当不当得起,似乎不是郡主说的算。”邹‘玉’看起来太正常,若非斗篷人说他刀枪不入,她看的第一眼,怕是就会低估了。
比斗篷人强,怕是他浑身都是毒。
“郡主,怎么办?”无痕在身后询问。
苏岑摆摆手,无痕退下。
“郡主决定把‘玉’符‘交’给我了吗?”邹‘玉’上前,嘴角挂着一抹笑,离得远了,还真是有几分温润的错觉。
“信里不是告诉你了?我既然来了,那自然有合作的诚心。但是,”苏岑掀起眼皮,“我怎么知道,我把‘玉’符给了你之后,你给的所谓的解‘药’,是不是真的?或者,你在里面掺杂了什么怎么办?这个亏,我可不能白吃。”
“那郡主你想怎样?”邹‘玉’的目光放在苏岑的脖颈以下,那里就是‘玉’符的藏身所在。
他眼里有灼热的光闪着,得到了‘玉’符,他还练什么蛊毒?
只是可惜了,让这‘女’人拿着,也是暴殄天物。
“解‘药’给一半,我们先研究一下真假,三日后,若是有效,会送上‘玉’符。”苏岑面无表情开口。
“可若是你们把解‘药’拿了,却不给我‘玉’符呢?”邹‘玉’眯眼,狭长的眼睛给人一种狡猾的感觉。
“不是还剩一半?还是说,邹先生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苏岑淡漠开口。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赔本的买卖,今天你们拿不到解‘药’,怕是那九王爷就会彻底毒发了吧?禁术一成,那可不是说解就能解的,你确定,你要威胁我?”邹‘玉’漫不经心地笑笑,显然笃定苏岑会妥协。
他一个穿鞋的,可不怕光脚的。
今天不拿到‘玉’符,他是不会‘交’出解‘药’的。
“可我也不信你。”苏岑道:“你若是反悔,他依然救不活。”
“所以,就要看郡主你想怎么办了。”邹‘玉’把问题又重新抛给了苏岑,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起来狡猾而又讨厌。
“我也不想怎么办,既然谈不拢,那也没必要谈了。”苏岑抬起手,骤然间,四周出现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嘶声。
邹‘玉’朝四周一看,发现原本空‘荡’的草地,冒出无数条蛇脑袋。
蛇身划过草丛,发出的声音,让人很不舒服。
“你这是什么意思?”邹‘玉’警惕地掏出一个瓷瓶,朝着自己四周洒了一圈。
苏岑冷笑声:“这是灵蛇,你确定你这‘药’有用?”
邹‘玉’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既然墨修渊非要死,那就算了,可这样死了,不是白死了?所以,”苏岑嘴角弯了弯,冷‘艳’的姿容勾魂摄魄,却让邹‘玉’‘毛’骨悚然:“拿你来祭奠他好了!”
她话一落,群蛇飞腾而起,就朝邹‘玉’飞快游了过去。
到了‘药’圈前,群蛇停了下来。
邹‘玉’松了口气。
可下一刻,群蛇飞腾而起,直接挂在了邹‘玉’身上,蛇脑袋‘露’出两颗森然的毒牙,就朝着邹‘玉’的脖颈咬去。
邹‘玉’猝不及防,立刻祭出自己带来的蛊虫,双袖一甩,蛊虫从袖子里飞了出去。
灵蛇一口一口吞噬着那些蛊虫。
有蛊虫朝苏岑等人的方向速度爬去。
“郡主,小心!”无痕急忙喊道。
“你们后退。”邹‘玉’有备而来,她也不是没准备。
广袖一摆,灵力带动虚空的灵蛇卷起一道屏障,阻挡住了蛊虫的去路。
像漫天散‘花’般,层层叠叠扑散去,密密麻麻地把邹‘玉’围了起来。
“啊!”邹‘玉’被咬了几口,脸‘色’诡异的吓人,“快把这些蛇收回去,我认输了b‘药’我给!我给!”
苏岑并未阻止群蛇咬他:“可现在我不单单要解‘药’了,我还要你的命。”
“我死了,九王爷也活不成,留下我,还有用啊……”邹‘玉’原本以为苏岑在乎墨修渊,定然会答应自己的要求,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苏岑竟然这么狠,竟然丝毫不在意九王爷的‘性’命。
“你不是说不把解‘药’拿回来吗?那留你何用!”苏岑在嘴角的笑残忍而又冷冽,吓得邹‘玉’浑身打了个哆嗦,他甚至能感觉到蛇信儿添在脖颈上的那种森然,让他尖叫出声。
“解‘药’在我身上,我现在就能给他解毒,真的!郡主你信我一次!”邹‘玉’嘶声喊道。
“回!”苏岑抬抬手,群蛇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邹**一软,差点倒在地上,面‘色’发青地盯着前方,衣衫凌‘乱’,浑身都忍不住‘抽’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