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沉默了下来,垂着眼,瞧着昏‘迷’不醒的曲文书,墨白在替墨修渊讲情她很清楚,他说的这些全部都是废话,除了一点,那就是她取心头血的时候,的确是需要有人看着。
斗篷人既然能用这人来套她,那么显然是猜到了她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知道心头血的事,恐怕是从苏黎彦那里知晓的,苏黎彦是南诏国的皇子,而白祈然是南诏国的太子,若是白祈然无意间说出来被苏黎彦的人听去,再告诉斗篷人,斗篷人根据自己知晓的猜到她的目的,怕是也不难。
苏岑思虑片许,依然没有看向墨修渊,只是转过头,对墨白道:“把人泼醒了。”
这却已经等同于同意了,墨白眼睛一亮,又想了想,没敢开口,立刻吩咐人动手。
墨修渊松了口气,眸光怔怔落在苏岑身上,心痛不已。
而把这一幕看入眼底的素娘,恨得咬牙,却偏偏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