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人类……果然最讨厌了!
毛苗苗挣扎着,手腕已经被绳索磨损的出血,刺疼刺疼的。可是,有什么能比自己贞操重要的吗?!
没有!
“滚开!别碰我!等老娘有机会了一定要杀了你们!”毛苗苗双目通红,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不断上下摸索的手,还有那企图舔吻的嘴。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就要经受这些!君无艳!老娘回去一定要砍死你这个家伙!莫名其妙把我送到这个奇怪的地方,还让我失了贞操!
不,不要……别碰我!滚开,滚开!身体剧烈的挣扎对几个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们只需要用一只手就可以将毛苗苗压的死死的,让她无法动弹。
泪水又流了下来,毛苗苗控制着,不想让自己露出如此软弱如此丢人的表情。指甲用力的掐着手心,血流出来都豪不知觉。
脚踢开企图扒下身上仅剩的衣物的男人,张口痛骂:“卧槽尼玛!你们这群死不要脸的混蛋,给脸不要脸,傻比脑残白痴二百五!qín_shòu!野兽!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毛苗苗把所有能骂人的话全部搬了出来,也不管能不能用在这里,总之眼一闭牙一咬,痛骂就对了。男人们听着这些一听就不是好话的话,脸色越来越黑,被踹倒的男人更是火大,从地上爬起来直接饿虎扑食,准备走马上阵,管你什么感觉,直接上!
然后……他就被弹开了。
一个透明的保护罩出现在毛苗苗身上,形成一个圆刚好包裹住了毛苗苗整个人。保护罩里不断闪烁着的金色粉末修复着毛苗苗的伤口,很快流着血的手心,身上的青紫,抽筋的小腿全部快速痊愈,没有任何副作用。
毛苗苗呆楞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保护罩,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软的,还能弹。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君无艳救了我?毛苗苗沉思……会不会是君无艳那个家伙听到了我的求救然后跑过来救自己了呢?唔……有可能……怎么说也是跟我签订了契约的人!嗯嗯……
君无艳:不,你想多了。我并没有。
正当毛苗苗思考着究竟是谁干的的时候,凭空一个磁性,却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出现在了房间:“尔等岂敢!真是罪该万死!”
这句话说完,那些原本还好好的站在原地的男人们突然嘴里喷血,眼如鱼目。猴脸男最为惨状,直接噗通跪倒在地,血不要命的从七窍流出,看样子命不久矣。而被保护罩罩住的毛苗苗却一点事情也没有。
“是谁!给我滚出来!”猴脸男抹掉嘴角的鲜血,手狠狠的锤在地上,看着空荡荡黑呦呦的房间大喊!
……静……没有人回答猴脸男的话,但当猴脸男说完这句话后便抑制不住的不停吐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而那些刚才还精神奕奕的男人们,早已躺倒在地上,估计……已经死去。
血腥味慢慢开始飘散,空气中都充满了这种让人恶心的铁锈味。淡淡的腥气透过保护罩丝毫不客气的钻进毛苗苗鼻孔里,冲进她的脑子,侵蚀着她的嗅觉神经。
胃翻滚着,诉说着它的不适,满地的鲜血,满地的尸体,满地的惨状,让毛苗苗这个生在和平世界的人无法接受。她从未想过什么要杀人,即使那些人伤害过自己,即使他们做出了如此不能原谅的事情!她……都没有想过……
人命,是很重要的……她所接受的教育告诉她。可是,可是!这满地的尸体,在告诉她……告诉她人命其实并不值钱!
杀人,杀人是不对的啊!
好恶心……好恶心,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即使救我也没必要这样做啊……人命,人命可是只有一次的啊……
再也压制不了胃部的恶心,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低头狂吐了起来。食物的残渣,胃部的酸水,从嘴里流淌出来。眼睛干涩,就连鼻孔都有一种酸涩的味道,难受至极。
“咳咳咳……你,你是谁?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杀人!
没有人开口,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可是,毛苗苗很清楚。那个人他还在,那个造成这一切救下自己的人还在,他,一直看着自己。
“你究竟是谁!出来!”嘴里的酸水让口腔特别不好受,总感觉中间空着。内心被这一个接一个的事情整得越来越烦躁,没有了之前的耐心跟笑颜,暴躁的喊到。
“出来!你是谁!”
“出来,为什么要杀人!要救我的话把我带走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杀他们!”
“他们是人你知道吗?!你知道人命多么的珍贵吗?!”
“出来!”
毛苗苗已经歇斯底里了,眼泪不要钱的流淌,像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痛苦的沙哑着嗓子嚎哭,不知疲倦。一遍一遍的询问着,寻找答案,让自己不再痛苦的答案。
“你出来啊!为什么不出来!”毛苗苗双手抱着头,任由眼泪清洗脸庞。
“你!”
“为什么要哭?”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毛苗苗的再次叫喊,磁性的声音显得有些无辜,平淡无波的问到。
毛苗苗的哭声一顿,狠狠抹了把眼泪,才咽咽的回答:“他们都是人,你怎么可以杀了他们!”
“他们要伤害你,难道不该杀吗。”声音丝毫没有停顿,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不存在什么应该不应该。
毛苗苗一下被噎住了,脸上出现了许些红晕,手指捏紧了裙子,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