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聂谦,情绪上比较激动,也许是因为太过渴望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又也许已经正视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所以想疯狂地做点什么以此来证明自己对萧柔的爱恋!
灼热的双手捧住了萧柔乱舞的细腰,聂谦禁不住眯眼地低叹丫:
好细——盈盈一握,仿佛不小心就会被掐断一般!
好软——入手酥滑,犹如在贴着嫩豆腐穿行一般!
这个女孩儿是他的!是他喜欢上的媲!
这个声音在放大,犹如古钟在奏鸣,萦绕于耳畔,经久不衰,震得人的耳朵也跟着轰鸣了起来!
聂谦拉开萧柔遮住姣美胸部的手臂,难耐地低下头,猛地含住了她白嫩的两团浑圆。
“唔——”萧柔是第一次,稚嫩的身手,哪受得了男人这般的进犯对待,头往后一仰,绷直了细脖,闷哼着低叫,腰身一软,半倒在了他的身上。犹如一滩春水般,秋水般的美眸陷入***漩涡的迷乱,双颊绯红,越发香艳妖魅!
聂谦的眼神一热,大掌在萧柔光裸的后背逡巡着,以一种有点重却也让人觉得厚实的力道,慢慢地安抚着她。火热的舌头,却凶猛地玩弄着她的前胸。
萧柔微微攒媚,受不住刺激,眯着狭长的眼,连连摇头。手搭上聂谦宽厚的肩膀,似抗拒又似欲迎,可身子在聂谦的玩弄下,软地就像是一团棉花似的,根本就硬不起来!
欢爱情场上,她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聂谦虚,我想了想……还是不要了。”萧柔哝哝地娇喘着,软软地拒绝。虽然这情事的诱惑是她先挑起的,但现在看到聂谦的勇猛激动,萧柔对这些陌生的***感官很是不习惯。仿佛一不留神,就要泥足深陷,心,也从此变得不由自主!
萧柔想要反悔了,但箭在弦上的聂谦哪容得下她当逃兵!聂谦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太监,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的火辣挑|逗,下面的***早已胀得生痛。他强横地拉过萧柔的手,探入自己的双股间,压上那重物,然后挺起身板,咬着她软软的唇,难掩爱|欲地哑声蛊惑:“萧柔,我这里快疯了,我要你,给我!”
那硬物触感鲜明,隔着衣裤都挡不住那热意,萧柔觉得自己这手要被烫伤了,秀美又透着几分英气的脸蛋面若桃花般,胭脂红。她要收手,聂谦却强压着她不放。她用力,他也紧跟着用力。很快,她的身上就冒出了细细的香汗,充满热气的浴室,变得更为燥热、旖旎。
放松吧!
不过,眼看着男人掰开她缠绕在他腰间的双腿,然后拉下自己的裤子,萧柔的脸色可就有些不好看了。男人有些急切,动作有些粗鲁,仿佛一刻也按捺不住似的,饥渴得很!
看着那与聂谦清贵俊雅的长相截然相反的硬物,萧柔抖着唇,皱着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是一万个后悔都弥补不了此时此刻的懊恼!
这个一板一眼正经八道的大男人,谁又会想到他在情事的彪悍勇猛呢?
豆颗大的热汗顺流而下,聂谦急不可耐地伸手,强势拽起萧柔的一条修长的美腿,在她下半身的门户微微敞开的时候,精瘦的腰身一摆,就凑了过来。那粗大的硬物,虎视眈眈地跟着逼近。
萧柔倒抽了一口冷气,被下面传来的触觉给触电了一般,光裸的娇躯微微轻颤,咽了咽口水,有些六神无主地喃喃:“别……别……”
可聂谦停不住了,他听到萧柔的拒绝,也听到萧柔的求饶,脑里明明是一片清晰的,但心里却乱得一塌糊涂,光是看着女孩儿露出的妖艳媚态,就快要把他给逼疯了,忍不住也不想再忍,聂谦化作了欲兽,只想把萧柔给吃的连渣都不剩!
“啊——”身下钝钝的痛意来得又快又猛,萧柔忍不住轻呼了一声,脸蛋儿都发白了!这痛可比她平时打架流血的伤来得更痛多了,就像被什么东西活生生撕裂了一般,简直险些要了她的命!萧柔疼得频频倒抽冷气,秀美苍白的脸一再地扭曲。下半身拼命的挣扎,要逃开那可恶地像是锥子的大家伙。可身前的男人是多么的强势,一手抓着她的柳腰,一手拽着她的细腿,死命地按着她的臀部,不让她挣扎。那巨大的硬物,毫不留情地进攻着她,让她频频高呼轻叫,一声又一声。额头上,开始有冷汗冒出。
破身的血液起了润滑的作用,但丝毫消除不了萧柔第一次经历情事的痛,小手紧紧揪住埋头苦干的男人的衣领,有些恼火,有些撒泼,又有些娇嗔,更多的是抱怨:“混蛋,你轻一点啊……想要疼死我啊!八百年没碰过女人啊……”
要换做平时,聂谦一定会义正言辞地纠正萧柔的用词粗鲁不礼貌,但现在他显然没有这份闲心,由着她骂由着她发泄由着恼火。一声不发地低着头,赤着一双虎目瞪着两人的交合部位,埋头苦干着。不知道的,以为这个男人是多么地尽职尽责呢,像个苦力一般地服侍被他占有的女人,可谁能知道,那被他占有的女人,都疼得快要死过去了!
看到落红的血,证明了萧柔是第一次的,女孩儿的第一次给了自己,聂谦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被塞得满满一样,不断膨胀不断扩大,满足得快要爆开来一样,恨不得对全世界宣布他占有了萧柔,拥有了最完整的她!
“萧柔,我好舒服,好喜欢这种感觉,我会、我会对你负责的!”快感如潮,毁天灭地般全面铺盖了聂谦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大失方寸,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