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会放手,“洛洛,以前我们都是这样的。”某人睁眼说瞎话道。
千羽洛黑线,虽然知道他们是夫妻,但是他确定,她有这个恶趣味?
某人蠢-蠢-‘欲’-动终于在千羽洛肚子发出的抗议声结束。
于是某人化为‘贤夫良父’,细心的给她梳洗喂饭,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吃完饭之后,很快当室内再次响起一声声令人遐想的嘤咛声的时候,就印证了这句真理名言。
“你不累吗?”千羽洛寻找机会,喘息的说道
“不累!”身上的人异常兴奋的说道。
“我很累!”千羽洛愤愤。
“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皇甫圣炎非常‘体贴’地建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千羽洛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大大地动起来,呼吸粗重,千羽洛捶着他的肩膀,“皇甫圣炎,我那里真的疼。”
皇甫圣炎‘吻’着她的‘唇’安抚,“再做一次就好。”
事实证明,某人现在在睁眼说瞎话,什么再做一次就好,连续又被某人压榨了几次,千羽洛中途晕过一次都没逃过,等他真的解了馋,已经夕阳西下了。
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那话说得太对了,果然是:宁肯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这就是,他说得一次,一次……
千羽洛郁闷得想杀人。
再一次醒来,已是晚上,身上清清爽爽的,套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在她昏睡期间,他已抱着她梳洗一遍,‘床’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人已不在身边,窗户正巧是打开的,她看见院子里晾晒的白‘色’‘床’单,一想到白天的疯狂,她脸上更烫。
下-体本该是灼-热疼痛的,此时却清凉至极,似是抹了‘药’,感觉舒服很多,她低着头看身上的役,‘吻’痕,大‘腿’好几次都有牙印了,千羽洛咬牙,皇甫圣炎你这个衣冠禽-兽,平时看起来‘挺’衣冠楚楚的,,可是……一旦……那什么,立马就化身为狼。
不过那‘混’蛋的‘精’力真好,她身子酸软得要命,他早早的醒来,甚至中间都没有休息,还有‘精’力做家务。
她倒回‘床’上继续睡,累死,睡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进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给某个累坏的小‘女’人给喂食,千羽洛昏昏沉沉的吃了一点,皇甫圣炎给她喂了大半碗之后,爱怜的‘吻’了她一下,把婉一搁,搂着她继续睡,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千羽洛‘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昏沉得继续睡。
他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搂着她睡,再一次醒来,已快第二天的早上,他还搂着她,外面的晨光大亮,千羽洛‘唇’角勾起,轻轻地下‘床’,去浴室梳洗。
刷牙洗脸后,一偏头就看见闲闲的他倚着浴室的‘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着,千羽洛脸上滚烫得厉害。
她穿着他的白衬衫,她在‘女’生中算是高的,将近170公分,可和他一比还是差了十多公分,衬衫刚好盖过‘臀’部,袖子高高地挽起,‘露’出两条白‘玉’般的藕臂。
手臂和大‘腿’上都有一些暧-昧的痕迹,更别说没扣上的‘胸’口和脖子处更多,千羽洛更囧的是,里面完全是真空,全身上下就套着他的白衬衫,这风一吹还凉飕飕的,皇甫圣炎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打量,好似她没穿衣服在他眼前走过般。
她刚要出浴室,他却一手拦下,千羽洛抬眸瞪他一眼,“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