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身上怎么会带有伤?以他的身份地位,谁能伤得了他?
她眸中刺刺地疼痛起来。-
“没事,只是小伤,再过两天就好了。”皇甫圣炎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胸’口上的伤,淡淡道。
她突然挣扎了下,皇甫圣炎一时抓不住,不得不放下她。
“怎么了?”皇甫圣炎以为她还在为离开不管她的事情生气。
“小心伤口给崩开。”千羽洛白了他一眼,明明身上又伤还逞什么强。
“洛洛,你这是在关心我?”皇甫圣炎蓦地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有些欢喜。
千羽洛哼了哼,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
皇甫圣炎心中一喜,抓过她,就想狂‘吻’一通。
千羽洛灵巧的避开,皇甫圣炎不满的看着她。
那‘欲’-不-满带着淡淡的委屈的神情,逗得千羽洛差点失笑,不过最后还是坚定立场的摇了摇头。
其实,他身上的伤并不是很重,只是皮外伤而已,可是不知道墨三少故意的还是恶作剧,竟然被他绑了那么大的绷带,不知道,还以为,他要重伤不治了呢。
皇甫圣炎怨念,恨得把墨三少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那一边,正在兴致勃勃的讨好他家千年冰山的墨三少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魅,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暗道,“活该!”
“小兰兰,你看你家老公都着凉了,你就别再开你身上的免费冷气啦,乖乖的,给我暖暖哈。”
墨三少厚颜无耻的靠过去。
结果……
啪的一声,他再次被当做苍蝇一把拍在墙上,墨三少可怜兮兮的瞪大无辜的眼睛,做死不瞑目状。
“肚子饿了嘛,我给煮东西吃。”皇甫圣炎说道,突然害怕和她共处一室,怕自己不小心‘露’出破绽,千羽洛摇了摇头,看着他满脸胡须拉渣的,笑道,“你还是先收拾一下你自己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野人呢。”
皇甫圣炎没有说话,这几天连续不断的追赶奔‘波’,确实没有好好的打理自己。
千羽洛难得贤良淑德从衣柜里把他的衣服拿过来,让他去梳洗,皇甫圣炎拗不过他,扭身便进了浴室,千羽洛微微一笑,一直以为这个人是高高在上端坐在云端的神,没想到也有一天跌下凡尘的时候。
皇甫圣炎了浴室,洗了这几天的疲累,想到他在亚瑟海见到那具腐烂的尸体的那一幕,他现在依旧震惊。
不止是因为他是千羽洛的弟弟,而是为那个绝‘色’冷漠的少年,感到惋惜。
依锨得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眼底的倔强和冷漠,仿佛带着对这个世界刻骨的恨,无情的排斥,似乎什么也融不进那双冰冷蚀骨的眼睛,直到,他看到千羽洛,一切都变了,他的眼睛有了暖意,有了生机,甚至有了对世界的依恋,仿佛千羽洛就是他全部的世界,红尘万丈,而她是他唯一。
曾经他疯狂的嫉妒他的这份执着,这份唯一,可是现在……拒不想承认,可是,在对千羽洛的事情上,他的确不如他。
他的死,确实因为他,他这一辈子心中都会愧疚,可不管他再愧疚,他也不会放弃千羽洛。
这是他的执着,也是自己的执念。
虽还深刻记得千冥的事,虽还是很自责愧疚。
可他见到她,心情已变得极好。身上的疼痛似乎轻了,反而更想着,她和他的未来会怎么样?
会放手么?
答案自然是不。
面对她,还是会想起千冥,想起那个绝‘色’冷漠的少年,心还是隐隐愧疚作痛,可若没她在身边,怕是疼痛的时候无人能抚吧。
皇甫圣炎任由冰冷的水大力的冲到脸上,缓缓勾起一抹笑容,那暂时就先这样吧。
不管她是爱还是恨,不管是愧疚还是什么?
不去想未来那么长远的事情。
就这样吧。
洗完澡,心心念念的要先给某人喂食,怕她饿得慌,先做了一顿简易却丰富的晚餐,看到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他的‘唇’边勾起一抹暖暖的笑。
不管如何,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这短暂的分离,千羽洛充分的意识到,某人对她来说是多么不可或缺,没了他,没有饭吃,没有人打扫,没有人洗衣服,没有人和她说话,没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就是皇甫圣炎对她很重要很重要……没有她,她会死。
不管是饿死,还是孤独而死,反正都是死。
知道某人的重要‘性’之后,即便晚上要当某人的免费靠枕,她也不拒绝了,非但没有拒绝,甚至主动小心注意着他身上的伤,生怕‘弄’裂了。
那举止,那神态,简直你贤妻良母还贤妻良母。
皇甫圣炎对她小心翼翼把他当易碎玻璃的行为不可置否,甚至还欣然笑纳。
于是两人非常和谐的过了两天。
千羽洛非常惬意的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觉,一往皇甫圣炎碰她一下,她就怒目相瞪的局面彻底的转变,脸上总是笑意融融的,偶尔皇甫圣炎吃一下豆腐,她还会大方的赠送香‘吻’一枚。
千羽洛开心,某人更加的开心,虽然还没有实质‘性’的发展,还是偶尔可以解解馋,他也心满意足。
可是,这份和谐,在第三天的时候,发生了突破‘性’的的发展。
皇甫圣炎有点朽癖,一向容不得脏‘乱’差,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不可以。
所以,某天看到,匆匆忙忙中被千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