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所有弟子的合力之下,只是一击,便将那五六名壮汉全部解决。
甚至于,赵阳一时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嘴巴张得老大,“这是神马情况?”
解决掉这几个家伙之后,周围的弟子全部聚拢过来,用阴冷的目光瞪着红袍中年人。
看着围过来的黑压压的人头,红袍中年人脸色大变,结结巴巴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宗门的执事,你们如果把我怎么样,是触犯门规的。”
一名弟子冷笑着走上前,一巴掌甩在红袍中年人脸上,恶狠狠地道:“你个王八蛋,现在知道怕了?你他娘的整天骑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撒尿,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你克扣我们的宗门补贴,已经触犯了门规,就算我们杀了你,也是理所应当。”
周围一干弟子对红袍中年人的怨气非常大,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红袍中年人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修为在身,面对一干凶神恶煞、要打要杀的弟子,立刻就服软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别杀我,别杀我,诸位爷爷,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执事,没有什么话语权,许多事情不是我说了算啊。”
对于红袍中年人,周围的弟子没有一丁点怜悯之心,纷纷看向赵阳,问道:“赵少,您看,我们该如何处置这个王八蛋?”周围的众多弟子,俨然将赵阳当成了他们的领袖。
跟着赵阳走绝对没错,因为赵阳的靠山比谁都硬,现在大家都知道,赵阳的靠山是宗门的执法长老,和代行宗主大权的宗主的女儿。
被如此多的弟子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对于赵阳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他感觉很爽。
冷冷的瞥了红袍中年人一眼,赵阳吩咐道:“把他交到执法堂吧,让执法堂来定他的罪。”
对于赵阳的提议,所有弟子全部表示赞同。
把这个红袍中年人交到执法堂,他绝对是死路一条,因为宗门流行起了一句话,执法堂是赵阳家开的,但凡得罪了赵阳,送进执法堂就必死无疑。
一干弟子上前将红袍中年人架起来,就准备离开清风楼。
然而就在这时,一行人从清风楼外大步行来,为首的是一名一身华服的老者,华服老者身材高大,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看上去一点不像上了年纪的老者。
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华服老者周围环绕的造化之力,代表着这名华服老者是一尊造化境强者。
一行人走进清风楼,看到赵阳这一帮人的架势,华服老者脸色微变,皱眉问道:“范统,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那名清风楼的执事,红袍中年人竟是名叫范统,不得不说,这个名字真是太出众了,和马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范统一见到华服老者,好像见到亲爹一样,马上哭诉起来,“马长老,您可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这帮外门弟子简直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杀死清风楼的护卫,还要对小人不利。”
“哦?有这事儿?”
华服老者一听这话,眼神顿时凌厉起来,在清风楼中略微一扫,便看到那几个倒在血泊中的壮汉,声音当即冷了下来,“就在昨天,执法堂刚刚处死那么多触犯门规的弟子,这才刚刚一天,你们这群不成器的家伙,还敢作奸犯科,都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华服老者乃是造化境强者,一发起火来,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压迫而来,将围拢在赵阳周围的弟子全部镇住了。
面对华服老者的厉声喝问,没人敢吭声,所有弟子全都将目光投向赵阳。
赵阳冷冷一笑,看着华服老者,道:“你是长老?身为长老,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触犯门规的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这恐怕不是一个长老应该做的事吧。”
见有人还敢出言顶撞自己,而且这人还是一名小小的气海境修士,华服老者眼中不由掠过一丝愠怒之色,冷声喝问,“你是何人?竟敢跟本长老这样讲话。”
“我是何人?”赵阳双手叉腰,傲娇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阳是也。”
“赵阳?你就是赵阳?”一听赵阳这个名字,华服老者脸色陡然一变。
甚至,就连先前嚣张无比的范统,脸色都是大变,嘴角不由噙着一丝苦笑。原来这个少年就是赵阳,怪不得这么嚣张,这一次,自己恐怕踢到铁板上了。
“没错,老子就是赵阳。”赵阳点了点头,不爽的道:“老头,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没有。”
华服老者连忙摆了摆手,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架势,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道:“赵阳师侄,我想这件事当中一定存在误会,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
赵阳有点郁闷,道:“老头,你少套近乎,谁跟你是一家人。”
华服老者尴尬的笑了笑,道:“赵阳师侄,你恐怕不知道,当初你父母‘绝代双骄’还在宗门时,老夫跟他们的关系非常好,所以咱们当然是一家人。老夫名叫马放,是朝阳宗的长老,这清风楼便是归老夫管辖,老夫的孙子你也认识,他叫马统,是执法堂的执法使。”
“切!”
赵阳不屑的撇了撇嘴,心想马放和马统这俩名字,一个比一个挫。
赵阳朝马放挥了挥手,毫不留情的说道:“行了,老头,你也别套近乎了,老子不吃这一套。你可知道,老子这三年来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