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晔劝道:“母后,父皇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祥和皇后叹息了一声。
一旁的庆德妃没忍抓讽:“太子倒是说的轻巧,皇上此番突然间吐血昏迷。怎可能没事。”有些阴阳怪气。
祥和皇后眸子一眯,瞥向庆德妃:“庆德妃可是见不得太子安慰本宫?皇上昏迷你不担心便算了,竟是还有时间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到底居心何在。”
庆德妃有些不忿,当即反驳:“皇后娘娘可莫要冤枉臣妾,臣妾何时说风凉话了。皇上昏迷不醒,臣妾自也是万份伤心。”
荣王前些日子被贬出了皇城,前往锦州那等贫寒之地,许是日后都再无回京的希望,庆德妃心里闷着一股气,彼时那里见得祥和皇后和太子的母子情深,加上荣王会被贬出皇城也多有祥和皇后、宇文晔的手臂,越想越气恼,没忍住便讥讽了出来。
“哼。”祥和皇后冷哼了一声。“但愿如此。”
“你!”
庆德妃气急,但身在太极殿,现下祁恭帝还昏迷不醒,想了想,庆德妃不敢造次,便把怒气给忍了下来,仍是不忿的冷哼了一声。
少顷,祁恭帝的贴身宫人吉林从里面出来,道是皇上醒了。
祥和皇后等人便一窝蜂的进去看祁恭帝。
夜弄影走在最后,刚欲要进去,霎时却被一旁,被风吹落地的画给吸引住了。
拧了拧眉,迟疑了下走过去。把画捡起来,看清画中女子容貌,夜弄影顿时瞪大了眼眸。
“唯儿?”还未来得及去探究,耳畔便传来了宇文晔的声音。夜弄影眸中闪过抹慌乱,神情有些心虚,连忙把画合起,放到了书桌上。
宇文晔走了过来,“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宇文晔看着夜弄影微白的脸蛋,视线落到书桌的画上,画卷未被合好,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看到那鹅黄色的衣摆,猜得出来是个女子的画像。
宇文晔下意识的蹙了蹙眉。有些奇怪夜弄影彼时的神情。
夜弄影摇了摇头:“我没事,进去看看父皇吧。”勾出一抹淡然的笑,夜弄影拉着宇文晔便进了寝殿。
夜弄影没有听到祥和皇后等人与祁恭帝说了些什么,也没听清祁恭帝又说了些什么,脑子里全然是方才看到画像中女子的容貌,画中女子相貌绝美,只淡淡一眼,便看出画中女子顾盼生辉的柔情美眸。熟悉的轮廓五官,总让夜弄影觉得像是在那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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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怎一直魂不守舍的?”床榻之上,宇文晔抱住了夜弄影,在她耳畔边厮磨,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颈项里,酸酸痒痒的,难受又让人谷欠罢不能。
“没什么。”淡淡答了句,夜弄影抬眸,宇文晔俊美的脸放大在了自己的跟前,双眼皮轮廓颇为深邃的眼眸炙热的看着自己,像是要把自己溶化。
将近十月份的天已经逐渐变步入冬天,本是带着凉意的天气,彼时夜弄影与宇文晔都冒出了细碎的汗珠。
两人对视几许,宇文晔抬起了夜弄影的下颚,吻住夜弄影,一点点的加深。
粗重的长长喘息化作细碎的缠绵,媚眼迷离,夜弄影并未拒绝宇文晔的肆意求又欠,任由他把她薄薄的衣裳解落。
可当要解掉夜弄影最后防备时,之前从太极殿里看到的女子画像,顿时又闪现了在夜弄影的脑海里,在宇文晔握上自己柔软时,夜弄影宛若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过来,阻止了宇文晔进一步的动作。
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宇文晔,神情有些复杂。
被挑起热情,得不到舒解的宇文晔鹏了眉,可当看到夜弄影亮晶晶的眼眸时,还是忍住了自己的热情高涨。
俯身轻啄了一下夜弄影的额头,替夜弄影把衣带系上,重新拥入怀里,而夜弄影的耳畔低吟厮磨了句:“睡吧。我说过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接受我的。”
既然都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些日子,总有一天他相信夜弄影会接受他,真正成为他的女人的。
窝在宇文晔的怀里,夜弄影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声音细小如蚊,却仍是被宇文晔听到,身子僵了僵,他不语,只是把夜弄影抱得更紧一些。
这一夜,夜弄影一宿无眠,脑子里反复呈现的是祁恭帝寝殿书桌上的画像。
方才她总算想起那画中人在那里见过了,分明就是太后,东麒太后这具身体母亲年轻时候的画像……
虽然方才只是惊鸿一瞥,并未看清,可那有六七分像似的面容,夜弄影不可能会认错??
只是太后的画像怎会出现在南苍,还是南苍皇帝的书桌上,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夜弄影猛地摇头,心里一阵抗拒,不敢再往下想,若真是如她所想的那般,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动作有些大,夜弄影瞥了眼宇文晔,见宇文晔没被她惊醒,这才松了口气,闭上了眼眸,迫使自己睡下。
东麒,皇宫。
腾龙殿。
夜渐深,风微凉。
将近子夜,夜止华尚还在批阅奏折,前些时间出宫一趟耗费了不少时间,更是落下了一堆的朝政,夜止华这一回来,便忙活了将近半个月才忙活完,可是刚忙完朝政,边疆便又发起了战事。
原是一个逐渐壮大的喧,与北韩达成了某种契约,野心勃勃的欲图想要来攻打东麒,近日正杀人无度的在晾夺东麒临近北韩的城池。
突如其来的战事,倒是打了个夜止华措手不及,这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