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云真一弯腰又想跑过去,那头小熊却又哧溜跳出好几米远,不断的朝禾云真呲牙。
我忍不住笑道:“哈哈……这小东西还挺有意思,居然和你打游击!”
禾云真被气得吹头发瞪眼:“算了。不合畜牲一般见识,我们走吧!”说完还不忘回头瞪一眼小熊:“***,回来再收拾你!”
经过这么一闹,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一路上和禾云真开开玩笑,倒也很快就赶到了八里渠,补充了一些食物和水之后,直接叫了个拖拉机就往上次我们住宿的那个小县城。
自然,我们住的地方,也是刻意选在上次卓依来找我的那个旅店。
虽然已经到了这里,而且今天才三月十七。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卓依会不会知道我已经来了呢?她又会不会知道我在这里等她?
从她上次的神情我不难看出,要解除我身上的蛊毒,似乎还需要什么热别的东西。可是卓依没有说出来到底需要什么东西,而我,自然是一头雾水。我身上的人鱼蛊毒。到底需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解除?
不知不觉,我又把卓依给我的那个荷包拿在手上把玩了起来。精致的荷包上,绣着一蓬粉里隐隐透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这难道真的是女子的定情信物?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然没有胡乱送人的道理。可是卓依,为什么会把这个东西给我?
如果不代表喜欢我,那又代表了什么含义?
看来,只有等到卓依找到我,我才能知道这个答案了!
禾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拎进来两瓶白酒,往房间里的茶几上一放。还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鱼皮花生。
撕开装花生的袋子,禾云真摇头晃脑道:“洒家已有半月不知酒味,嘴里都快淡出个小鸟鸟来!”
我笑了笑把荷包收进口袋,正准备开酒,禾云真却看着我放荷包的口袋嘿嘿一笑道:“看你那副颇带猥琐的模样,你该不会想脚踏两条船吧?”
我抬头楞了一下:“不要用你肮脏的思想,来揣摩我纯洁的行为。我是在想,这个卓依,为什么还不出现!”
“人家不是说了三月十八么,你猴急个什么?”禾云真瞥了我一下不屑道:“人家只有帮你解蛊的热情,却没有帮你解蛊的义务。要是她不来,你也怪不上人家不是?”说完又自顾自的一拍大腿惊道:“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你说……要是她真不来怎么办?那你身上的蛊”
“还能怎么办?”我苦笑道:“现在除了她。这人鱼蛊毒我不知道还有谁能解。”
喝了一口酒,我砸砸嘴呼出一口辣气继续道:“啧啧,这什么鸟酒。劲也太大了。嗯,我相信卓依不会搞了这么多花样,就只是和我开玩笑的。她不像那种会骗人的人。再说,骗我对她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嘛?”
禾云真一口酒一口花生下肚,对我道:“废话!如果你不相信她,你还会大老远的扔下半死不活的姐姐跑这来?我只是说假如。虽然她没有骗你的必要,但是你想想,她又有帮你解蛊的必要么?”
“的确,这才是我担心的问题。虽然说我上次看起来像是救过她。但是”我想想也不再说下去,有点郁闷的和禾云真一口接一口的喝了起来。
是啊,我现在这样,似乎把卓依帮我解蛊这件事,当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仔细一想,她有帮我解蛊的义务么?自然是没有,就如禾云真所说“只有帮我解蛊的热情,却没有帮我解蛊的义务”。如果到了今天,卓依的那种“热情”已经消失了怎么办?
和禾云真喝了一会酒之后,天就黑了下来。禾云真摇着已经空了的瓶子,正想着再去拿酒,这时候门口却传来的“笃笃笃”
禾云真晃悠悠的走过去把门一拉开,我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道:“我……敲错门了么?”
禾云真楞了下才道:“没错没错!阿永在呢!快,请进请进!”
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我就已经站了起来。禾云真说完话,我已经走到了门口。出现在我眼前的,果然是卓依!
卓依今天倒是没有扎头巾,头发用几根银色的带子扎了几串小辫子,头发两边还挂着两个粉红色的布穗,同那些没有扎的头发一起垂在两肩。在她的耳朵上,还戴着两只特大号的翠绿色耳环。
她身上穿的是和耳环眼色差不多的水绿色袍子,袍子上都绣着精致的蓝色花边。腰间还挂着一串叮当作响,我叫不上名来的饰物。
看到我,她笑着伸出手,右手的小拇指上戴着一个小巧的指环。
“我昨天开始就在这里等你了!”她说。
我心下还奇怪鬼族的女孩子怎么也懂得握手的礼节,听她说昨天就开始在这等我,想起刚才和禾云真的一番话,似乎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好在喝了酒,她看不到我出我脸上的尴尬。我带着歉意伸手和她握了握道:“本来就够麻烦的了,还让你等我,实在不好意思!”
禾云真走出门口对我一挥手:“呃……我有点喝晕了,回房间睡觉去也,你们慢慢聊。”
“回房间?你回”我有些纳闷的看着禾云真。我们二人来的时候可是只订了一个房间呀?
禾云真却挤眉弄眼的对我不停打眼色,我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有心责怪禾云真想歪了,但是却又碍于卓依在场不好说话,只好作罢。
卓依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