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上前说道:“那道长可愿意随我一同到高顺县陶家村,降服这群鬼魔?那里刚好有一位迦南山道门的同行坐镇。如果道长你能一听前去,必然……”
赵龙腾摆手说道:“我们‘正龙道’,不愿意参与其中。”
这话让我为之惊骇,我踏上前一步朗声问道:
“为什么?在我心中,道家不是应该悲天悯人,替天行道的吗?”
赵龙腾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一脸惆怅地说道:“小兄弟你不必多言,这是我门中早已决定的事情,‘正龙道’全体上下,不会出手阻止‘鬼劫’。但是,这把破魔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这破魔剑破煞威力极强。是用这‘葬骨岭’地底的煞气所铸炼而成,就算是正面对上‘魑魅魍魉之主’,也丝毫不落下风。小兄弟,老道我,对不住了。告辞!”
我望着赵龙腾离去的背影,有些失落,但我能理解他的苦衷,一般对于这种天大的劫数,在阴阳行当中,多数门派都不愿意正面去冲撞这种劫数,因为劫数就是天意,阻止劫数,就是逆天而行。
顺其自然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最好办法。
但是我不一样,我如果明哲保身。就是坐视陶家村被屠戮,这是我豁出性命都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就算要我逆天改运,我也要尽全力去试一试。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我叹了口气,望着赵龙腾的身影,我也是转身回了树林子的板房。
这时候树林的护工都赶过来了,他们正在跟姜月言询问孙和的死因。姜月言觉得不能再隐瞒了,索性就把孙和被鬼上身的事情都告诉了这些护工。
这些护工都是常年跟孙和在这里守护着这片古老的树林,跟孙和很有感情,就算心里害怕,也是咬着牙,大家伙一起把孙和给葬了。
孙和的葬礼当天就完成了,我把安魂仪式给做全了之后,一早就跟姜月言准备回陶家村,这一路耽误太多时间了。
我们一起在前方的树林子找到了她的汽车,姜月言泪眼朦胧地抓着方向盘。在这密林里跟着导航仪穿梭。
我知道她是因为自己外公的事情难过。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月言姐,你也别怪你外公了,他也是出于无奈才会对你出手的。”
老实说,其实当时救姜月言的办法还挺多的,而赵龙腾最开始就选择了最糟糕的一个办法,那就是把被上身的姜月言给杀掉。
虽然如果真的杀掉,就能阻止其他人受到伤害。但是在阴阳行之中,有一句话叫做“不杀以诛鬼之心”,面对鬼上身这种情况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对被上身的人痛下杀手。
好在当时我及时出手,把姜月言给救了。
姜月言听了之后一阵难过,摸摸?子抽咽着说道:“我听我爹说。小时候外公最疼我的。”
唉s下来我就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姜月言的神经十分大条,过几个小时就把这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车子从“葬骨岭”脚下直奔而开,终于是回到了往回陶家村的主干道了。
大清早的就飙车狂奔。开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是到达陶家村。这一下车我就直奔村头,看着这小山村,才是我最怀念的地方。你看这出去不到十天的时间,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天天跟那些东西打交道,吃不饱睡不着的。
这才刚进村口,就赶上村长陶邦来找我。
他上前握着我的手就痛哭流涕啊,我问道:“邦叔你这是咋的了?”
陶邦依然在痛哭,而他媳妇已经也是抹了抹泪水,上前说道:
“阿永,你总算是回来了,我跟你邦叔两口子,终于可以好好感谢你救了阿冬的事情了。”
哦,我想起来了,小行尸豆芽被“青风鬼”唐神灭派三只长发男鬼掳走的时候,先是上了陶冬的身,这陶冬到我窗户上敲门,我才察觉到了这一事态。
当时因为急着去救豆芽,只是检查了一下陶冬的身体并无大碍,过后有禾云真在,早就没什么事情了。
我问道:“邦叔,邦婶,陶冬他现在没事了吧?”
陶邦吸了两口?涕说道:“没事儿了,这小子命硬,禾掌柜亲自打下手,给这小兔崽子看病,没两天就好了。”
我摸着头笑道:“那你们俩应该谢谢云真大哥啊,咋谢起我来了?”
陶邦拍着我肩膀说道:“别做好事不留名,阿冬那小兔崽子都告诉我了,当时他被脏东西附体之后,就是去祠堂找的你。”
我把当时详细的情况都跟他们说了一遍,他们两个虽然早就知道了是鬼上身这么一回事儿,可听完之后脸色还是几转阴晴。
这刚回村子,我也不能表现的太匆忙,更不可能把即将到来的“鬼劫”告诉村长陶邦,所以我让姜月言先回祠堂,自己到陶邦家里坐一坐,聊一下天,顺便看一下陶冬的情况。
陶冬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只是现在心理上有些恐惧,试想一下当时那只长发男鬼可是活生生从陶冬的嘴巴钻了出来,那种恐怖的情形,我这旁人看去都是吓得半死,更何况他一个从未接触过鬼怪的十多岁孩子。
随后在陶邦家里吃过晚饭之后,我回到了祠堂里,这一夜很安静,祠堂里就点着几只蜡烛,连灯都没开。
进到祠堂后院,我敲门刚一进去,嘴里就冒出一道烟气,是张刘氏从我嘴里飘出来了。
张刘氏一出来就在房间里飘来飘去,抱怨道:“哎呀9是这山沟沟比较舒服啊,去南京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