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牛这边说不能时,学生们就找上唐品,这学堂是唐品开的,阿牛没有权力拿来讨好皇上,唐品是站在阿牛这边的,只是好声好气的劝学生,有了皇上接手,学堂的名声就更大了,谁也不会来找学堂的麻烦,学到的东西都是皇上需要的,以后当官上位都不是问题。
学生们也不傻,这样的好事,以后还能轮到他们吗?学堂如今是在富贵村里,离着皇城离着呢,要是皇上要学堂搬离,将先生们都调走,难道他们还是去皇城上学去不成,在天子眼皮底下,是学着怎么当官,还是学着怎么把学问学好?
唐品哑口无言,阿牛却不为所动,还要将家里的银子都上交给皇上,银子算下来有一百万两,唐品的,老头的,姑姑的,还有阿牛自己的,产业都卖了差不多了,这一百万两,可是个大数目,白花花的银子,一车一车的往皇城远,就是为了让皇上放心,学堂还是交给了皇上。
老头和姑姑沉默着没有说话,家里的银子没有了,他们这几年来存下来的都给了皇上,现在家里只有房子还值点钱,仆人辞退的,放回家去的,家里养不起那么多人了。
皇上龙心大悦,封了阿牛为忠王,免了处罚,却没有给封地,也没有实权,家底都上交了,阿牛就是个空壳王爷。
学堂的事,皇上也不敢大意,先是让官老爷来接手,官老爷敢本就走不进学堂,就是走进去了,对学堂的事也是一无所知,什么研究啊,什么讲课的内容啊,什么学生这是在做学问啊,都是摸不着头脑。
皇上最后让阿牛代为管理,等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后,阿牛就可以放手,阿牛对学堂的事也上心,呆在学堂里,将以后几十年的事都计划了一下,先生们都是信得过的,以后学堂招的先生,最好是学堂出来的学生,外面也要招一些,不能只闭门做学问。
学堂的费用问题,更是好办,自身学堂就能有收入,学费能支持学堂正常的开下去,而其它的收入,就是为了修整学堂,补贴学生,还要给学生们作为出行的费用,各种费用都计划在内。
先生们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而他们还在忙着,太子却无声无息的来了富贵城,官老爷全身冷汗,在城门口迎接太子殿下,而阿牛,是在富贵村的村口迎接的太子,先前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太子跟阿牛还是有几分相似,人很平和,说话也不会自傲,如果是安历史,太子最后不能当上皇位,而如今,历史早就变了样,阿牛这个大皇子的出现,就是历史上没有的人。
太子只是在富贵村走走看看,了解村民的生活,看了商业的运作,到了学堂,在食堂里吃了饭,跟先生们请教,和学生们聊天,把阿牛当兄长般敬重,一口一个皇兄的叫着。
在皇上和皇后面前长大,又有皇后这样的才人教育着,太子就不可能如表面上看到的随和,亲近农民,拉近民心。
阿牛让唐品尽量不要出现在太子面前,还找了个借口,让唐品去了另一个城,看那里的商品问题,唐品在那里转了一圈就回来了,什么也没有,太子也走了,阿牛还是呆在学堂里,学堂里这几年来的东西,都给太子看过,先生和学生们都跟太子聊过,阿牛这样做,就是让太子看到学堂的重要性,将来就是有什么事,学堂都不会去反对朝廷,这是朝廷最有利的地方。
阿牛在尽力保住学堂,银子没了,还能再赚,粮食没了,明年又有收成,只有学堂不能停,学识一但失去,就找不回来了,阿牛一直在为大唐努力,这里是他的根,是他的家,他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保护。
朱喜乐,常青树,吕少成三人被阿牛严格的管教起来,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从小孩子一样从头学起,没日没夜的教育,商业和学识,将学堂里的课本都重抄十遍,等全都背出来了,还要考,这种要命的事,三人含着眼泪拿着小命在拼。
朝廷里的事一时的平静,皇后和太子关注着所有的动向,皇上精神饱满,对外敌多年来隐忍,现在却不想再忍,在朝堂上提议去攻打吐蕃,没有人敢站出来,皇上要的是胜利,大唐跟吐蕃就没有停过战火,谁又敢保证能胜利。
这事一拖就几个月,阿牛却在这时主动提出要去,谁都没有想到,阿牛这是去送死,老头第一个就反对,不管是不是王爷,连家门都不让阿牛出去,姑姑让人写信叫阿菜和阿树回来,怎么样也要拖住阿牛,唐品在收拾东西,一切从简,换洗衣服和银子,其它的都不带。
皇上很高兴,下旨让阿牛带兵打仗,时间定在一个月后,让阿牛有时间准备,学堂里的先生们都沉默,只有学生闹着不让阿牛去,朱喜乐把着阿牛的大腿道:“王爷,您就让我再抄一百遍吧,只要您高兴。”
常青树笑道:“战场可没有富贵城来的赚钱,还到处是养女和养食,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几年,吐蕃人又野的很,看着就让人恶心,王爷这不就是去恶心自己,不如留下来,当个fēng_liú王爷,不孝不才不仁不义都占了,还有什么怕被人家说的。”
“王爷还是选过其它的战场吧,吐蕃人不好惹。”吕少成道:“战胜能很快得到权力,却风险过大,吐蕃更是凶险,其中更怕有人做手脚,这一去危险重重,一个不好一样的命不保,王爷富贵城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