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容爷,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东家因为有急事出了远门,没有他的签章,我们不敢让货物出库啊。[. 超多好看θ鹣榈恼乒褚涣车那敢猓看着秦云昭和容詎馐妥拧?
秦云昭微蹙了眉头:“林掌柜,你们东家已经跟我们契书都签好了的,难不成走之前没有交待过你们吗?”
“这个……没有,许是东家一时走得急,忘记了。”
“那你们东家什么时候会回来?”容渊心里有些急,他和秦云昭连镖局都联系好了,就等货到了直接押货启程,没想到会出了这茬子。
“这个,我一个掌柜的,也真说不准,或许十天半月,也有能一两个月……”
容渊忍不住起了心火:“难不成往常你家东家有事,你们这生意就都不做了?你们这么大的店子,不会连这个都考虑不周全吧?”
林掌柜讪讪陪了笑:“真是给二位添麻烦了。你看要不这样,东家什么时间回来确实说不准,我们就把二位的定金退了吧,也免得耽搁二位的生意。秦姑娘、容爷请放心,既然是我们宝瑞祥的责任,自然是按双倍定金返还。”
人家都是按行规的契约,双倍返还定金了,还能怎么办?秦云昭不出声地收回了双倍定金,把那张契约画了废,带着容渊就走出了宝瑞祥的大门。
容渊还忍不住愤愤不平:“还这么大的商号呢,做生意怎么能这样子,这样子做居然还做得起生意?迟早亏死他!”
秦云昭没有出声评论,只脚步急急地走着:“走,赶紧去下一家看看。”她心里已经有了些不妙的预感。
果然,他们下了定单的几家,不是东家不在家,就是货品不小心被污了,或者下面的掌柜不知情,已经把货给卖出去了。理由五花八门,总之就是没有货,双倍定金倒是赔的痛快,让秦云昭拿着契书也找不出无理来。
一家这样还没觉得,三家四家都这样,容渊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想起了客栈掌柜逢迎着叫的那一声“封三爷”,直觉一定是那封三搞的鬼!
都怪他,要不是他那天跟阿昭闹了别扭,他们本来那天下午就要去各店里进货的,那时封三还来不及动什么手脚,他们也绝对会进到现货;不会像第二天,家家都定了契约,却都推到两三天后才清得出货品,现在却都不给他们货,明明就是拖住他们的时间eads;!
“阿昭,都怪我那天下午耽误了事……”容渊抬眼看着秦云昭,刚要继续说下去,秦云昭已经摆了摆手:“你用不着自责,要是我们那天进到了货,也绝对会损失在我们手里,现在这情况已经算是很好的了,至少我们还赚了不少定金回来。”
看来这封三,手笔还挺大啊!莫非他并不是普通的大商人?秦云昭和容渊两人刚回到客栈,伙计已经哭丧着脸迎了上来:“两位客官,你们寄养的那两匹马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就有些跑肚,怕是远行不得了。”
一早出去时,容渊就吩咐了伙计给坐骑加好料,以备远行,没想到那封三连马儿都动了手脚,这是打算死死把他们拖在这曲城了?
“真是想得周到啊。”秦云昭平平说了一句,心头已经动了怒。旁边的容渊已经气红了脸:“欺人太甚!”
秦云昭伸手拍了拍容渊的肩膀:“稍安勿躁。你去跟这家客栈的掌柜打听下那封三是什么来路,也不用拐弯抹角的,直接问就是了。”
容渊惊疑地看向秦云昭,见她脸色不变,轻轻搡了他一下:“去吧。”容渊立即转身去了;他知道,阿昭这是动怒了……
容渊很快就问清了封三的来历。
封良玉,曲城知府的小舅子,另外他还是河源封家的人,虽然是旁支,但是河源封家出了几代帝师,在朝中关系盘根错节,绝对是不小觑。
封良玉是旁支中一支的嫡三子,自幼不喜从文,只喜欢从商,父母索性由了他去。封良玉做生意倒是有天赋,家里几处生意被他做得日渐壮大。借着姐夫任了这曲城知府,封良玉更是在这里做得锦上添花。
自己也有能力,背景又厚,难怪这封良玉能够给曲城这些商家发一声话。容渊刚把打听到的消息说给秦云昭听,封家的一个小厮就来客栈找人了,态度还是温温和和的,规矩行了礼后才传了封良玉的话:
“我家三爷说了,听说容小爷最近订的几样货品都缺了,别的不敢说,只要是布匹生意,云霞阁是最全的,三爷恭候容小爷大驾光临eads;。要什么货,容小爷只管选,出什么价,容小爷只管定!”
倒是卯定了容渊这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找他那里去求饶似的。容渊咬了咬牙,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打草惊蛇,哽着一口气在嗓子里吐了一句话:“等我考虑考虑再说!”
小厮谦恭一礼,微笑着走了。秦云昭已经斜斜倚在了窗前,小手指一圈圈绕着垂在胸前的发辫,然后又脱出来,又绕几圈,眼睛却一直看着窗外沉思。
容渊也不开口,就沉默在站在她侧后,看着她轻蹙了挺秀的眉头微微眯了杏眸想着事,一张润白微粉的脸迎着窗外的天光,看起来仿佛是一尊精美无俦的白玉雕像一样,除了那紧紧抿着的嫣粉的樱唇。
樱唇的弧度突然起了细微的变化,秦云昭回过脸来看向容渊,微微一笑:“你就呆在这里,我出去探探。”
容渊心里一紧,伸手紧紧抓住了秦云昭的手:“阿昭,我们偷偷走算了。那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