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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彩虹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小手紧紧抓住了周泉北的袖子,用力diandian头。
周泉北笑道:“陈闯哥结婚的时候,我当的伴郎。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也下了大雪。陈闯哥穿的崭新的警~服,很帅气,很帅气。我们到了李颖家里,好不容易,才敲开门。但这个时候,李颖她妈忽然不乐意了。嫌弃陈闯哥是孤儿,什么都没有。我当时就不干了,ding了她几句。她妈很生气,抬手就要打我。”
周泉北说着,眼泪也掉下来,“陈闯哥就拦在前面,说,这婚不结了就不结了,我们走就是。说完,陈闯哥拉着我就走。直接走出了大门外。这下子,李颖他妈这边倒是急了,跑出来追我们。陈闯哥说,欺负他可以,不能欺负我。李颖他妈也拉不下面子,就让我们俩滚蛋。”
“陈闯哥说,滚蛋就滚蛋。我们俩转头就走,直接跑进了车子里。这时候,我爸他们也得到了消息,就跑过来。我爸当时非常生气。这婚事,是他亲手操办的。李颖的父亲,当年在青山镇的时候,跟我爸算是同事,属于有dian交情,但不是很熟那种。他也没想到,好好的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打听清楚了,抬手就要打我,陈闯哥赶忙去拦。”
“但那时我爸正值壮年,陈闯哥根本就不是对手,一招就被放倒在地上。我爸打了我两巴掌,踢了我一脚。还要打陈闯哥,但周围人都说陈闯哥今天是新郎,他才住了手。就这样,是我爸硬逼着,陈闯哥才跟李颖结的婚。”
周泉北说着,忽然笑起来,“想想也是啊。当年,我爸就是个毛都不是的副局长。李颖虽然不是太出色,但他爸却是卫生的二把手,确实是我们高攀了啊。”
冷彩虹忙道:“小北,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陈闯当时在特警队,这个行当,每个人都会担心啊。”
周泉北一笑,“我知道,当时就没人看得起我们。也没人看得起我爸。但现在,又怎样呢?谁他么敢在我面前说个不字?谁?”
冷彩虹看到周泉北像孩子一样负气起来,忙握住了周泉北的手,“小北,你别生气。这些事情,也是人之常情啊。起码,你还有爸妈和陈闯,可我呢。我自从生下来,就受尽别人的冷眼和嘲笑。”
“呼~~。”
周泉北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神也清明了不少,“李颖还是不错的。只是,哎……如果我是陈闯哥,又到了现在这位置,恐怕,也会忍不住去寻花问柳。”
冷彩虹不由掐了周泉北一把,有些羞涩道:“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周泉北一笑,“彩虹姐,你明白的,虽然是在维持着。但我不想,陈闯哥的婚姻,在我的手上破灭。”
冷彩虹用力dian了dian头,“小北,你放心吧。你动手这么快,又这么狠。坊间虽然现在传言很多,也有猜到你身上的,但都是捕风捉影,没有边际的事儿,还不用太过担心。”
周泉北忽然一笑,“那你是怎么猜到的?还往这里赶?”
这件事的消息极为隐秘,根本就没有经过地方,也不是寻常的军队,而是直接由王开山的野战军直接插手。外人,根本别想打探到半dian风声。
冷彩虹也一笑,“小北,在萍州,还有我打探不到的风声?”
周泉北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看到周泉北要生气,冷彩虹也不敢再卖关子,“是霓裳姐告诉我的。这件事,开山大哥并不知道。”
周泉北不由一愣,想不到,中间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你的意思,霓裳姐知道你的身世?”
冷彩虹忽然娇媚一笑,“怎么?小北?就能你认识霓裳姐?我就不能认识了?上大学的时候,我大一,她大四,正好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我们两个很投缘。”
周泉北不由无语。
萍州这地方,或者说东原,甚至是华夏,看似很大,但实际上,真要牵扯起来,怎么着,也能扯上关系。
五百年前是一家啊。
而周泉北虽然没有跟冷彩虹有实质性的深入交流,但当年,两人差一步的地方,好像也正是此时的凤城军区招待所。
“呵呵。还真是缘分啊。”周泉北不由一笑。
冷彩虹也想起了当年的一幕,俏脸不由也有些泛红,“小北,你真的变坏了。”
周泉北一笑,“彩虹姐。说说我,再说说你吧。这,这老黄,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冷彩虹脸色忽然黯淡下来,“小北,我,我不想说。”
周泉北dian了dian头,“没关系。每个人,都有无法启齿的秘密。”
冷彩虹道:“小北,你先别生气啊。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
听到冷彩虹缓缓叙述,周泉北不由也有些瞠目结舌,只能啐一口,‘这狗日的啊。’
冷彩虹的外祖父,是萍州当年的一位老领导,周泉北也很熟悉。
他的女儿,也就是冷彩虹的母亲,继承了她父亲的所有优dian,一路顺风顺水。顺利考上大学,顺利进入省城某核心机关工作,加之生的靓丽无双,一直被誉为某核心机关的一枝花。
但良好的家教,使得她,在感情上却是个‘白痴’。
一次并不严重的车祸受伤,让冷彩虹的母亲结识了当年在省城打零工的黄先生。
老黄当时虽然出身不济,但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