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泽的手掌向下移动,带起一片灼热的温度。 ..
“泽!正经点!”萧绵绵扭动着身子,蹭来蹭去。
“就是正经才这么做啊!看你刚才为爷身体担忧的样子,爷觉得有必要打消一下你的顾虑。你看这密道无人,又隔音,随便你怎么叫都没人听见!岂不是很好?嗯?不用像昨晚你忍得那么辛苦……”纳兰清泽的情~欲已经渐渐浮了上来。
他不是在逗她玩儿,他是忽然真的想要了。
萧绵绵却不想。
她正为巫术的代价而烦恼,哪里有心思做那事啊!
她鼻音浓重,带着一抹伤感:“泽!我们好好说会儿话,行不行?”
纳兰清泽的手,忽然就停顿了。
欲~望,生生地止住了。
他的小妻子好像不对劲啊!
好像不是胡思乱想,是真的在担忧着什么!
“绵绵,可不可以告诉爷,你到底怎么了?”纳兰清泽的手,没有再往下探,而是回到了那两团白腻柔软上,轻轻抚~弄。
萧绵绵欲言又止。
她不是想瞒着纳兰清泽,但,她实在说不出口。
泽,你会死。
泽,因为我救了老孔,所以深爱我的你,会死。
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纳兰清泽亲了亲她的额头,也不逼问她,而是轻笑着道:“绵绵,我忽然发现我的小妻子很能干。你什么时候学会巫术的,你还没说。嗯?可以告诉我吗?”
萧绵绵低声道:“其实不久。我的巫术,还是从你**头的名画得来。因为在你房间遇到了花花,是花花带我走入巫术的世界。”说起来,她现在的一切,都和他有莫大的关系,牵牵绊绊,就这么纠~缠在了一起。
所以,如果死亡真的是无法避免的命运,那么她陪着他也就是了!
纳兰清泽听了之后却有点感慨:“绵绵,其实,那时候我欺负你,你是可以反抗的对不对?嗯?为什么不反抗爷?”
当初为了她偷走竞拍件,又死都不肯开口解释。他暴怒之下,强~上了她。
可原来那时,她已经会巫术了啊!随便一个小小的巫术,就能搞定了他,或者给他下点什么昏mí_yào粉之类,不就可以逃走了?
那里轮得到他夜夜索~求无度?
真是个傻女人!她那时候一定已经深爱着他了吧?
可笑他当初还没看出来,只顾着自怨自艾,以为自己的真心被践踏,天天跟个发狂的野兽一样,就知道变着花样冲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郁闷。
纳兰清泽忽然觉得当初的自己,特么的混蛋啊!
他将萧绵绵娇小的身子,又往怀里紧了紧。
萧绵绵摸着他的胳膊:“我……件毕竟是我偷的。你当时暴怒我也可以理解。真的。那时候若用巫术反抗你或是一走了之,我又怎能狠下心?我想着,虽是骗了你,但我至少要敢于面对你,让你发泄完,才不会气坏了你的身子……”
纳兰清泽语气落寞:“可你那晚上还是狠心离开了爷……”
“我……我是看你要调查我的年龄,我怕被你查出真相,让你更生气……我们之间,就真的无可挽回了。”萧绵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