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
但身体的兴奋感,仍未消退……
“嗯——”
四肢的酸胀和下腹的收紧,让床榻上的楚子瑜,呻~吟了一声。
他眯了眯眼,窗外阳光正浓,他被刺得又闭紧了眼睛。
闭上眼,昨夜的一幕一幕激~情缱绻,不可抑制地浮现在了脑海。
身下女人鲜甜多汁的美好滋味,实在无法忘怀。
是序单回来找他了吗?
好像不是……
他记得带回来的,好像是大哥的秘书……
那在床榻上与他疯狂的,到底是孙爱娇,还是他的序单?
如果是孙爱娇,他岂不是成了那种贪图一夜欢好的男人?
而似乎主动提出交易、强留对方过夜的,也是他!
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为何在孙爱娇身上闻到了那样熟悉的气息,欲罢不能?
为何他觉得,身下的女人,根本就是他的序单?
如果不是序单,谁还能与他身体交合时,竟能达到那样极致的愉悦与和谐?!
谁会羞涩地咬着他的肩头,还用尖尖的指甲掐入他的后背?就像他和夏简单的初~夜一样?
谁还能对他的身体那样熟悉,知道他最喜欢对方配合的姿势,正面进入的时候双腿分得很开,撑成紧致的一条窄缝,而换成后入的时候要紧紧并拢,紧到让他受不了。以至于每一次深入,他几乎都攀登到了顶峰,根本停不下来。
这些床榻之事,除了他的前妻序单,还有谁会如此熟悉他的节奏和嗜好?
楚子瑜头痛无比。
宿醉让他有点恍惚。
他手掌向身边一探——
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却骇然发现,身边只有冰凉的被褥。
他顾不得刺眼的阳光,猛然睁开眼。
迟了,枕边早已没有了佳人的芳踪。
他想要撑着身子起来去追,却发现根本起不来!
昨夜他实在太过疯狂,狠命的撞击不停歇,又释放了太多次,身体疲累不已。
楚子瑜抚着疼痛难耐的头部,房间视线所及之处,干干净净,地上他的鞋子整整齐齐头冲外摆着,衣服叠放在床尾,和他平时入睡前的习惯一模一样。
甚至连床单都干干净净,没有欢~爱的污渍和痕迹,而枕边,亦没有女人的发丝。
难道……是梦?
一场春~梦了无痕?
既不是孙爱娇,也不是序单?
可是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真实。
他不相信这只是梦!绝不相信!!!
“今早有人从我房间出去吗?”他拨通床头的内线电话,给这间药房的店长。
店长唯唯诺诺回答:“公子,小的没有见到呢。”
“那昨晚我带人回来了没有?”
“哦,有的,有的。”
“什么人?”
“嗯……一个女人!”
“废话!我问什么样子的女人?”
“对不起,公子。小的看,看不清楚,小的没,没敢看……”
“是不是少夫人?”
“好像,不,不是……小的,小的没敢看,也不敢确定……”
“算了。那昨夜有没有看见她离开?”
“没,没看见……”
楚子瑜终于发飙了:“一个大活人,进了我们药房后院,没看见她出去,现在人没了,养着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嗯?!”
店长很委屈,他的职责是看守药房,公子没交代他还要负责看着公子的女人啊!
他唯唯诺诺道:“是是是,公子息怒!小的马上去安装监控,再去多调配几个兄弟值夜班……”
“罢了罢了!不用了。迟了。”楚子瑜兴致索然地挂了电话。
他只是心中烦闷,需要发泄。
如果按照店长的话,那就是真的有女人来过。
他们真的做了~爱。
不是春~梦。
可如果不是梦……
他这样和别的女人做,算是背叛了序单吗?
序单,你背叛了我,我也背叛了你,我们彼此,终于扯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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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晨曦,也照耀着四海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纳兰清泽睁开眼,怒不可遏地,对萧绵绵咆哮:“蛇精病,你到底对爷做了什么?!!!”
【云云有话说:今天不敢任性地预告啦,只能低调而保守地说,晚上尽量加更哈。喜欢娇娇和楚二缠~绵片段的萌妹纸们请举手,放心,如你所愿,狼和羊一定更火辣更精彩,只是要耐心等待剧情发展。情到浓处自然水到渠成哦!你若不离,我定不弃!那么问题来了:序单是谁,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