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怀冷笑一声:“我们不是明军,是秦军。”
那个后金军一愣:“秦军?哪里来的什么秦军?关中不是明军的么?”
涉怀大笑:“你们这伙塞外蛮子,孤陋寡闻,此时的关中,已经是我家秦王的了,以白水县城为界,你们若再敢进犯,我秦军必不轻饶。”那个后金军点头:“如此说来,请教秦王的大名!”
涉怀高声道:“我家秦王,便是两千年前的始皇帝,而今重临人世,你等无知鼠辈,冒犯天威,尚不知罪么?”
那个后金军吃了一惊:“始皇帝?你是说……秦始皇?”
涉怀冷笑:“世间难道还有第二个秦始皇么?”
那个后金军冷笑两声:“这个海口夸得却是很大,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了,这个人回到自己阵中,和那个首领说了几句,那首领也是一愣,然后轻轻摇头,又吩咐了一番,那个后金军又回来了,对涉怀道:“你们抓了我大金的人,若敢伤此人一根寒毛,我大金便拼了性命,也要将你秦军杀个鸡犬不留。”
涉怀冷笑:“我秦军纵横天下,每战必胜,匈奴人都不敢南下牧马,何况你小小的后金。再敢威胁,我便先杀了此人。”
说着他举起了刀,作势下斩。吓得此人慌忙道:“不要动怒,不要动怒,有话好说,人你可以先带走,我们随后便有重礼奉上,重金赎买,你看如何?”
涉怀道:“此事尚可商量。”
那个后金军听了,好像松了口气,回到那个首领身边,说了几句,那首领点点头,拨马而走,余下的后金军也都随着他去了。
涉怀看了看马背上按着的人,微然冷笑:“想不到第一战,只抓了一个俘虏,既然他们想拿重金赎买,想必不是一般人。”
他按着这个人,也不让他抬头起身,就在马背上趴着,来见王翦与秦王。
秦王在交战开始,便带着几百名亲卫,来到了高岗上看着,一见涉怀擒住了一个后金军,却放走了别的人,脸色微沉,等涉怀来到眼前,跳下马来跪倒施礼时,便哼了一声:“敌军兵少,反被逃走,你手下五百人马,却不敢追击,是何道理?难道说你怯战不成?”
涉怀急忙回答:“大王,并非涉怀怯战,实是因为后金军箭法极精,远在我军之上,马匹速度又很快,若是追击,必然伤兵损将,得不偿失,况且末将已经擒获后金军中一个重要人物,有此人在手中,后金军必不敢轻举妄动。”
秦王道:“此人是谁?你可曾问过?”
涉怀道:“未曾问过,不过人在手里,可以随时知道。”说着他从马上将那个后金军扯了下来,推到秦王眼前。
这个后金军身材不高,脸皮被磕了一下,红肿了两块,但仍可以看得出,此人面白如玉,五官端正,还是个美男子。
秦王微一点头,涉怀便问道:“我家大王想要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方才箭雨射到,那个首领不护自己,却护住你,难道你比他还重要么?”
那后金军也不回答,反而怒目而视,直勾勾地盯着秦王。一对大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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